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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何郁被他的无厘头的问题问的有些发蒙,一时没反应过来。
“你为什么要给她道歉?她是你的仇人不是吗?”他再次问道。
何郁这才明白他指的是什么,原来他是打算聊这个?
“就算她害得我家破人亡,那也是前世的事情,说出来也没人信。而且,如果我一直敌意未消,反而会打草惊蛇。”
“在你的梦里,你的予严哥,和她是什么关系?”
何郁沉默的与他对视,过了良久,她哑声道:“恋人,只不过那个女人背叛了予严哥。”
白浛脸色顿时冷了下来,没有再说话,把胳膊放下,一言不发的回到了自己房间,留下一脸错愕的何郁站在走廊里,怀疑他是不是酒还没醒。接下来的一周,白浛都没有主动和她说过话,何郁实在不知道他在生气什么,自己也无从解释,他的冷气压释放的没有遮掩,连邢辛都看出了不对,偷偷问何郁两个人是不是吵架了,何郁只能回以苦笑。
周末她收到了萧萧叶霜的回音:“子非鱼大大,我先把曲子发给你,方便的话最好下周六之前交干音,因为我们这边还需要去做后期,到时候完成版出来了,我发给您。”
何郁接受了文件,道了一声好。这首歌是一首原创,歌名为《桑榆未晚》,文档里有说明是一个待发布的广播剧中的主题曲。
东隅已逝;桑榆未晚?这个寓意倒是不错,她读了一遍歌词,然后就去了录音室,出了房间正好迎面碰上了白浛,对方轻描淡写的扫了她一眼,面无表情的绕开她回了房间。
这祖宗到底抽的哪门子风,何郁都想朝天哀嚎一声了。结果第二天一大早,白浛就来喊她吃早餐了,语气自若,没有一丝不自在,何郁无语了半晌,在心里默念习惯了就好数声,这才勉强起了床,出去吃饭上学。
她这次才品出了一个规律,白浛每次生气之后都会和她单方面冷战,而且都有一个时间限制,她之前没注意,时间一般都是三天或者一周,最长的一次就是他谈及自己身世的时候,足足有一个学期。
她捂着脑袋只想捶墙,以后谁再敢说白浛无欲无求,她保准跟谁急!这完全就是个自我为中心的独裁者嘛,也只有自己才能受得了他。
这边的两个人正在微妙的冷战中,而柯家那边则是下起了一场巨大的冰雨。
书房里,柯予严将检验报告交给柯先生,严肃道:“这是一种致幻剂,长期服用之后,一旦服用者有稍微剧烈的情感波动,就会快速变得极端,大喜大悲,极怒极乐,都有可能导致精神系统紊乱,对时间和空间产生错觉、幻觉直至导致自我歪曲、妄想和思维分裂。”
他看着自己父亲渐渐铁青的脸,冷酷道:“简言之,也就是最后会成为一个无药可愈的疯子。”
柯先生的声音里集聚着风暴:“你母亲身体的检查报告呢?”
“目前身体没有异常,但是和之前的体检数据相比,有几个指标变化确实可以推测出服用过少数几次的可能性很高。这个女人在柯家呆了快一年,下药的机会多到不可数,而且药是包裹到胶囊里的,和其他的维生素混在一起,很难会被察觉。”
“不要让她知道这件事。”柯先生抓紧了手里的报告单,继续道,“找个理由送她去美国接受一下更详细的检查。不,还是我陪她去。”
“母亲知道是您陪同,我想她会更不愿意。”柯予严低下头的嘴角带着讽刺的笑意。
“阿欣呢?”柯先生没有在意他的语气,而是冷静下来,“我有的是办法让这个女人张嘴。”
chapter 63 致幻(下)
昏暗的地下室里,柯先生阴冷的看着头发散乱的阿欣,冷冷喝道:“还不说?”
阿欣一把上前抱住他的腿,哭泣着哀求道:“先生,先生,我真的没有做那种事,我只是想用用夫人的那些护肤品,我知道是我妄想了,但我是因为爱你啊,我想成为你的妻子,堂堂正正的睡在你身边——”
柯予严站在一边的黑暗处,听着这个女人的哀求声,几欲作呕。柯先生还没听完就暴怒的一脚踹开她,上前一把捏住她的脖子:“不要让我听到任何我不想听到的废话,告诉我,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先、先生,我真的没有做,我虽然羡慕夫人,但也没有那份胆量害人啊。”阿欣用力拍打着他的手,脸色涨红。
“看来是有人给了你那份胆了,好,很好。”柯先生冷笑两声,拍了拍手,两个保镖模样的彪形大汉走上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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