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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凌宇已点了十万精兵,日夜不息地朝启州而来,目前已到了鹤州地界,恐怕不出七日,便要大军压境了。”孔怀虚道。
“乔凌宇?是攻取明丹的那个乔凌宇吗?”宁葭道。
“正是。”孔怀虚道。
“竟然派了他来……”宁葭沉吟一回,又道:“先生可有退敌之策吗?”
“总会有的。”孔怀虚微笑道。
“不能告诉我吗?”宁葭道。
“到时自然会知晓的。”孔怀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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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夜间,宁葭想着绫荷之事辗转难眠,却忽闻门被轻轻推开的声音。
有人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
“谁?”宁葭连忙起身,握住匕首跳下床来。
来人亦不答言,掌风凌厉地向宁葭劈了过来。
宁葭连忙挥动手中匕首,寒光迸出,将对方掌力消去。
“啊!”只听暗中那人尖叫一声,夺门而逃。
宁葭连忙掌灯来看,只见地上遗留着一滩新鲜的血渍。
兵士等闻讯赶来,四处搜捕,却一无所获。
“自今日起,各处加强戒备,莫校尉、梁司戈、朱司戈,你们夜间睡觉也要警醒些。”宁葭道。
“是,将军。”众人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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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日后,柳重荫突然匆匆来至,一进门便急道:“先生呢?先生在哪儿?”
“柳小姐,何事惊慌?”宁葭正在前厅撞到她,不免问道。
“快带我去见孔先生!”柳重荫道。
宁葭见她神色如此惊慌、也不及细问,忙领她至孔怀虚处。
“先生,大事不好了!”柳重荫一见孔怀虚便急道。
“柳小姐!”孔怀虚见了她神色,亦是容颜大变、陡地自书桌后立起身来,一双眼直盯着柳重荫。
柳重荫回头看了看跟在自己身后的宁葭道:“将军,我、有事想跟孔先生单独说。”
“那好,你们聊。”宁葭道,识趣地退了出来。
稍时,只见孔怀虚与柳重荫匆匆出门,直奔大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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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葭并不知究竟发生了何事,但孔怀虚这样吃惊、锁眉的神色,绝不轻见,此事定然非同小可。
宁葭亦无心修习,只在大门内徘徊,等候孔怀虚回转。
夜色渐渐笼下,却仍不见孔怀虚回来。
宁葭焦急不已,正欲骑马前往柳府。
马刚刚跑出几步,就见一辆马车向此处奔来,驾车的正是孔怀虚的家侍陈忠。
宁葭忙下马等候。
马车在墨仁将军府门口停了下来,第一个钻出幕帘的正是孔怀虚。
陈忠亦跳下马来,上前掀开了幕帘,自车里搀出了一个人来。
宁葭见了此人,不禁惊呼道:“天玄道长?”
此人正是天玄道长。
但他已不复在皇宫中时的矍铄与精神,此时他一手捂着胸口、气息微弱、勉强站立,赫然是重伤在身的模样。
柳重荫亦跟着下了马车。
“怎么回事?”宁葭惊道。
“先扶他进去再说。”孔怀虚道。
说着扶起天玄一侧,与陈忠一起扶着他往门内走去。
宁葭与柳重荫跟在他们身后,一边向旁边兵士道:“快去请圆觉大师来!”
几人一路来至孔怀虚居处。
进得屋来,孔怀虚先扶天玄道长坐于床沿。
天玄道长自己勉强打坐,调息运气。
圆觉大师不时来至,替天玄道长诊治。
袁丘亦随之而来。
“这是被外力所伤,伤得不轻啊。”圆觉道。
“孔先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宁葭道。
“天玄道长原本在我府中密室内养伤,”柳重荫道,“可是昨日忽然有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