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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旒彮跳起来,彻彻底底地打量了何青一番:“你怎么就这么疯狂呢?”
何青道:“所以我觉得我不对劲了,你说,这……是不是叫断袖?”
旒彮愣了愣,摇头:“不是,绝对不是,咱们前两天还一起大晚上蹲街口看姑娘呢,哪有这么快你就变了的?”旒彮又想到什么一样眯着眼接近,“你说,最近晚上有没有梦到女人?”
何青诚实地摇头。
“没有?”旒彮道,“那就也没有梦到那个?”
何青诚实地点头:“有。”
旒彮疑惑:“没有女人,哪来那个?”
何青有些纠结了:“我梦见我跟他……那个。”
“阿?!”旒彮眼睛一转:“谁在上头?”
何青理直气壮:“当然是我拉!”
旒彮一拍大腿:“阿青!你怎么可以这样呢!”正当旒彮要接下去说时,旒彮就感觉自己身后一片乌云压过来,一个声音飘来:“你们在说什么?”
番外 第三章
旒彮不明白,何青如何能一边喜欢着女人,一边跟自己说他对韩邵晟,也就是当今圣上有非分之想。对一个男人有非分之想,这证明何青是断袖,但给断到皇帝身上去,这后果可想而知。
先不去设想,毕竟要是皇帝看上他了,也是皇帝上他,不高兴了就扔了。皇帝后宫三千佳丽,别说是妃嫔,连个萦蔷等级的名分也不会给他。何况,这皇帝不同以往,就如之前何青所说,他为了几年前的那个什么妃那什么了到现在,要真是上起来,何青这瘦竹竿子绝对吃不消!
所以,旒彮,作为何青的兄弟,自然是要帮他的。
从此,只要那干鸭子来了,旒彮一定紧跟着,而且不知为何,干鸭子来乞丐村的频率越来越多。
旒彮原以为是当皇帝的政务繁忙,换个新环境来调解心情是正常的,但当他发现干鸭子每次来头一个就是问:“阿青在哪里?”旒彮就看出问题来了。
哎!何青阿何青,你真傻进去了!你以为就你一个在那里闹别扭单相思阿!
这何青,挂了个牌子的官,这个官是可以有事没事随意进宫上朝的那种,但何青怎么说也敬业,从来没晃点过。可最近就不样了,自从上次与旒彮将事情一说,那是三天两头地不进宫,人家皇帝都给找出来了,那是多大的脸面阿!
不过估计皇帝自己也没发现自己把心思弄到个男人身上去了,不然总会表示什么,简单点的至少也会猜到些何青的心思。
所以,旒彮毅然决然地决定,他要帮忙把两人的窗户纸给捅破!
然而,万幸中的不幸。在旒彮还没完全地策划好以前,京城发生了瘟疫。大面积的人发烧头痛干咳,又过了段时间逐渐有人死去。
这算是天灾,渺小的人摆在面前不过是一颗微粒。也同样,最容易惹人遐想。在旒彮忙着给乞丐村了染病的人煎药控制病情的时候,流言响起。而那个传言就是,这场瘟疫的来源就是从城东的乞丐村出来的。
越传越广以后,瘟疫的日子乞讨本就不易,如今里头的人出去乞讨都要被打一顿再赶回来。三番四次以后,有人开始拉帮结伙来这里闹事,甚至也摔东西的,城里人心惶惶,这里更是如此。
何青也病倒了,旒彮一颗心揪着,这才想到自己学医不济,烦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而何青本是乞丐村的领导人,如今倒了,乞丐村群龙无首,外头还有人扬言要赶走他们,甚至烧死来结束瘟疫的,旒彮就更心烦了。
这样的日子,那个没隔几天就来看何青的人再没来过,像原本就毫无联系一样。这个很简单,京城做为一国之都,自己的管辖范围里出了这样的事,没解决之前惹来非议不说,他自己心里也难受。这个想法旒彮是这样想的,何青也是这样想的。
然而没想到的事,过了半个月之后,朝廷派了一支军队过来将乞丐村团团围住。
何青病倒在床,旒彮出面。
旒彮身后跟着村里一些还没病倒的人,却也为这场瘟疫个个面黄土色。
没想到,一上去,第一个见着的人是柳誉龙。柳誉龙身后跟着大批的部队,个个身着盔甲手拿长矛,他自己高高骑在马上,拉着缰绳高高在上地俯视着下面的旒彮。
旒彮感觉到了,这不是那只干鸭子的手下,现在,这是两股对立的势力。
旒彮道:“来干嘛的?”
柳誉龙一本正经:“奉皇上旨意,封锁乞丐村,待瘟疫结束再解除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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