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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熙本来还想安慰金子琳几句,听到二太太这话倒笑了:“大娘这话熙儿可听不懂了。是熙儿上赶的和三姐姐打赌?我倒记着是三姐姐说,我要答错了题,就得把这水笔给她呢。”
二太太见金文清脸上有些怒色,忙将话儿往回收:“大娘也没别的意思,就是说你不该应了和她赌。你若不应,她也不会追着不依不饶不是。”
“熙儿不过是说了句,我若输了就将笔给三姐姐,我若赢了也不要三姐姐什么东西,这也不对了么。那我要是说就算我输了,这笔也不给三姐姐,大娘不得说我小气?”金熙似笑非笑的问二太太。
二太太被金熙问得哑口无言。后来还想再辩驳几句,金文清不耐的挥了挥手:“三丫头就是叫你惯坏了!一点儿也见不得姐妹们比她强。那倒自己使劲追啊,就会使脸子掉眼泪,要不就是喊娘给撑腰儿。哪儿还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模样!倒像上不得台面的小家子气东西了!”
金子琳被她爹这话气得羞恼更甚。她长了这么大,哪曾挨过这种没鼻子没脸的训斥?立起身来狠狠瞪了金熙一眼,旋即就哇哇哭着跑出了老太太的堂屋。
二更在晚饭后~
第十七章 互相示好
瞧着金子琳哭着跑了,二太太也随即给了金熙狠狠一瞪,紧接着便跑出去追她亲生的女儿。
老太太便笑着瞧金熙。金熙却满不在意的低声叨咕道:“我是招谁惹谁了,平白吃了四个卫生球儿。”
这话的声音说高不高说低不低,老太太和金文清听得是清清楚楚。金文清便软语安慰道:“今儿这事情确实没有你一点错处,熙儿莫记挂着心中不虞。在山上爹便给你讲过,咱们家不是不分青红皂白不讲规矩的。”
老太太也和着金文清的话儿:“可不是,是谁的错儿,是谁的好儿,祖母和你爹都瞧得清楚着呢。”
这是变相告诉她,有这两个给她撑腰什么都不用怕?金熙心底甚至有些受宠若惊了。到底是金家的这小辈儿都不大争气、没见过她这么伶俐的,还是有所图?
她不过是个十来岁的黄毛丫头而已,有什么可图的,难道她娘山上藏了什么宝贝,却是她不知道的?嗯,极有可能啊,要不这老太太怎么当初死活不愿接她来,接来了却对她异常的好呢。
大太太直到后来瞧见金子琳吃瘪,心头才算痛快了些,听了老太太这话,又有些不快。不过这小匪婆子也不错嘛,能令金家老宅里唯一一个嫡女受了这么大挫折,倒比之前总叫三丫头一人儿拔尖儿的好。
不说别的,单说大少爷予豪就快要娶亲了,等新媳妇进了门儿,家里有三丫头这么一个眼高于顶的小姑,媳妇不定怎么笑话金家呢。或再是个软的,还得被三丫头欺负来捏把去的,也是不美。
三丫头今儿受了这么一顿,也该老实一阵子了。小匪婆子今日有能耐叫她难受,往后还有这能耐,她从此再也别想真正抬起头来了。
大太太想当然的安慰了自己,又说好在二姑娘五姑娘都是姨太太生的,再怎么被六丫头比下去她也没什么可没脸的,心头更是痛快了,就立起身来跟老太太和金文清告退:“……两位姑娘还得回去做功课。”
大太太才带着二姑娘五姑娘离去,金文清就迫不及待问女儿:“熙儿,爹知道你和大当家、不,和你舅舅学了武艺,这识字算术又是和谁学的?”
“和武军师呗,武军师懂得可多了。不过他不会打算盘,打算盘是和廷栋他娘、我大舅娘学的,我大舅娘原来也是大户人家的闺女,从小就抱着算盘帮她爹算账的。”金熙说的一部分是事实,一部分又不是。
武军师和孙廷栋他娘整日长在山上,哪里认识什么阿拉伯数字。不过真真假假也不要紧,就算金文清有机会再去射马岭,或者射马岭有人来,他还能追着人家问你认识洋数字不?
金熙却想不到,她这一番话令金文清胸中如同开了锅,煎心熬肺的生疼。武军师就是熙儿说过的、樱娘要嫁的那个吧?为何最近每每想起这事儿来,心里就这般难受。
金熙见金文清半晌不言语,猛然也想到了这事儿。他莫不是吃醋了?唉,这人才与她示过好,她提什么武德诚,莫不是得意忘形了?
“爹啊,熙儿还想求您一件事呢。”金熙换了软软的口吻,撒娇般对金文清说到。
金文清回了神,头一回听见女儿这种语气对他说话,不由得喜上心头。这一路上没少对这丫头陪了小心,回家来又是万般的呵护,到底不白搭功夫。便笑着问:“什么求不求的,你说说爹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