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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一直出差在外。也许,他是在办公室里?或者,他回到家自己服用的?”
汤说:“我们检查过办公室和你家,都没发现装过迷幻剂的口杯。”
梅说:“这证明麦迪不是在办公室和家里服用的。”
“你是说,麦迪是在另外一个地方服用的迷幻剂?”
“是这意思。”汤说。
“啊,我明白了,”颜妤转向达卫平:“一定是你干的事儿,我托你投递两封信,你不但拆看,还私自决定打了电话。你一定又给麦迪偷投了迷幻剂……”
达卫平冷冷地说:“我没有。我为什么要给麦迪投放迷幻剂?我根本就不认识麦迪。颜妤,你想想,我见过你丈夫吗?”
颜妤无言,疑惑地看汤和梅。
梅说:“我们为达卫平作证,这事与他无关。我们调查了,那天晚上他打了一宿麻将,始终同另外三个人在一起。”
颜妤这回可有点儿糊涂了,她原来只想对麦迪进行一种心理谋杀,没想到事情竟发展到如此复杂的地步。她第一次发现自己的脑袋不够用,她两眼直勾勾地看着汤和梅,她不知道这两个警察还掌握了什么线索。
这时,梅从抽屉里拿出两把钥匙,递给颜妤。
“认识这两把钥匙吗?”
颜妤接过梅递给她的那两把钥匙,凑到眼前仔细端详:一把是铜制的,好像用了一段时间,有磨损的痕迹;还有一把是铝制钥匙,有厂名和商标,很新,但也是用过的,钥齿处有明显的摩擦痕迹。
颜妤说:“我不认得这把钥匙。从哪儿弄来的?”
梅说:“从你丈夫身上那串钥匙中摘下来的。那串钥匙他始终带在身上,跳楼时钥匙甩在尸体附近。”
颜妤又看那两把钥匙,说实在话她看不出来,因为以前她从来没注意过麦迪随身带的都有什么样的钥匙。
汤接过话头:“我们用麦迪的那串钥匙开了很多锁,办公室的、家里的、办公桌的、卷柜的、保险柜的,一共七把钥匙,有五把钥匙都能找到主,惟有你手里这两把钥匙没有开锁对象……”
“两把多余的钥匙?”颜妤仍是不解。
汤说:“不是多余的钥匙,像麦迪那样精明的人,怎么会把两把多余的钥匙常年带在身上的?”
梅说:“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我们还有两扇没有打开的门。”
呀!颜妤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道灵光。梅的话启发了她,使她一下子想到了深圳的姗姗。姗姗不会有一处住房?丈夫不是经常到深圳去和她同居吗?丈夫带着的这两把钥匙是不是和姗姗的住处有关?
颜妤把自己的想法和警察说了。
汤问:“你知道姗姗的工作单位吗?”
颜妤说:“不知道,但是,我见过姗姗的照片,照片后面的背景是一座现代建筑物,建筑物门前挂着一家公司的牌子,我看了,叫深圳益达贸易公司,既然姗姗在这家公司门前照了照片,也许她就在这家公司工作。”
说这话时颜妤感到一丝快意,因为她知道警察会根据她提供的线索马上派人去深圳找姗姗,姗姗也就不可避免地卷进这件丑闻当中来了。
“真得感谢麦迪,伙计,是他的死使我有机会去一次深圳。”梅拍着飞机上松软的坐椅”颇有些感慨地说道。
梅坐在一个靠近舷窗的位置上,一直望着窗外。那时候飞机已经升到水平飞行线了,大地变得遥远了,脚下只能看见一片皑皑白雪,还有围绕在飞机周围的几朵白云。感觉上飞机始终在一片白色的世界中飞行。因为周围全是白色,失去了颜色的对比,飞机好像飞得很慢,给人一种已经停止飞行的错觉,仿佛就那样高高地挂在空中。
“家伙,我们可不是去度蜜月的,这次深圳之行总得最后揭开麦迪死亡之谜,不然都对不起几千块的飞机票。”汤说。
汤坐在梅的身边,他不太注意窗外,因为他经常坐飞机,已经失去了那种第一次坐飞机的新鲜感。他半闭着眼睛,好像在休息,其实他在想着心事。
自从达卫平和颜妤*以后,整个案情关键的几个疑点已经揭开了。但是,还有两个疑点仍然云雾山中:一是麦迪死亡那天晚上从小饭店出来,一个半小时上哪去了?在哪喝的外国酒和兴奋剂?二是在麦迪身上发现的那串钥匙中还有两把没有锁可开,这两把钥匙到底起什么作用?
这两个没有揭开的疑点互相独立,又好像是互相联系的,是揭开麦迪之死的关键所在。根据颜妤交代的情况看,那两把钥匙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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