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攥着,迈开脚步朝外走,赵紊不想与她说清楚,宴卿卿也不能强迫多问。
“曲觅荷和二皇子有染,太子送她到辽东后才知道的。我知你不喜欢我们做这等腌臜事,但太子对她和那孩子都有恨意,你别再让他们见面,太子不是会手下留情的主。”
宴卿卿停在了原地,她微微怔愣,心中却倏地想明白了太子对曲觅荷的厌恶。
赵紊没必要骗她,他也极少对她说谎。
若他说的是真的,那这也就解释了太子那天为什么不想对自己说清楚——倘若不是这种的难堪事,太子怎会说那污了她耳朵?
他以前敬曲觅荷,十分想要个嫡长子,怎么现在有了,却反而冷漠对自己妻儿,弃而不顾?
可曲觅荷这种大家闺秀,怎会莫名与二皇子有私情?便是不为太子着想,她自己心中那关也该过不去。
赵紊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样,径直说道:“曲觅荷嫁给太子几年都没生养,不仅皇后急,她自己也急。谁都不可能说太子有疾,所有人都盯着她的肚子,二皇子与她私下见过几面,没人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倒是那之后两人就常来往于间茶馆,错着时间进去,错着时间出来,也没人怀疑。”
曲觅荷私下请太医诊治过自己,她身体康健,并无异常,几年未孕,东宫良娣与美人也没传消息,自然也就怀疑到了太子身上,但她是太子妃,又怎敢去问这种问题?
恰好二皇子与曲觅荷同样的想法,他说了些暧昧话,曲觅荷本该拒绝,却因着外人看法踌躇犹豫,最后听见个美人说太子想要嫡长子,每次临幸她都赐了汤,这又让曲觅荷心中石头重上几分。
太子敬曲觅荷太重,她当真觉得喘不过气。
于是乎,她与二皇子来往了半年之久。最后忍不住他的粗暴,心中又愧疚于太子,这种关系便突然中断,但也被迫留了把柄在二皇子手上,不得已瞒着太子助他多次。
闻思轩是在那之后一年怀上的,而曲觅荷那时早就断了和二皇子的来往,这孩子只可能是太子的。
那段时间东宫里的奸细被查了出来,可惜咬毒自尽,不知道是谁派来的,但目的却是极为狠毒。
每次曲觅荷与太子欢好后,那人就会给她下药,为了不让太医发现,那药也只在一个小时内有效用。
奸细被抓,药后来停了。随后的不久,曲觅荷就发现自己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
她差点喜极而泣,而安西王叛乱的军队也快要到达京城。
宴卿卿思索片刻道:“那时压在曲姐姐身上的担子大,也难怪太子会气成那样,就算以后气消了,这心中的结恐怕也是永远解不开的。”她顿了顿,“或许确实不该让他们两个见面。”
谁都无法忍受自己妻子和与自己敌对的弟弟有染,怕是曲觅荷也不会想再见到太子。
赵紊靠着墙,望着她纤弱的背影,长发及细腰。
“你倒真是为他们夫妻二人着想……若你想听些别的,以后再过来吧,我今天累了。”
他刚才还说着别让宴卿卿来这,可见她真的要走,却又还是舍不得。
赵紊的人要是被闻琉发现,他或许就再也离不开这个阴森的牢狱,如果宴卿卿以后真的不来,他可能也再难见她。
宴卿卿没有回他,出去朝狱卒说了一句他还是郡王,便再也没回头。
赵紊垂下头。
……
一辆上好的马车停在外边,车门上镂雕如意花样,攒金铜嵌于一旁。车夫见宴卿卿从里面出来,朝马车里道声宴小姐出来了。
里边的人只轻轻应了声,倒没有回别的话,他合上手中正看着的书籍,放在桌上,从内推开门,撩起垂下的幔布,望向外边。
宴卿卿对他点了点头,提裙踩着脚凳,上了马车。
“赵郡王跟你说了什么?”闻琉给她搭了把手,“怎么这种脸色,他惹你生气了?”
宴卿卿扶着他的手坐下 ,摇了摇头,只说道:“他知道我性子,也没什么好说的,倒是陛下日理万机还专门送我来这一趟,多谢了。”
明日就是除夕,虽说早已经休沐,但闻琉身上还有伤,能抽个得空时间陪她,确实不易。
闻琉笑着说:“赵郡王怕是想不到自己会落败,他定觉得自己在义姐面前失了脸面,不太想见你。”
赵紊本就是个要强的性子,这次夺位之争若胜了,就算宴卿卿再怎么气,他放下身段哄她倒没什么,毕竟这位郡王最宠也只有这个宴府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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