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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警觉了起来。大夫虽来得早,但宋竹筠失血太多,最后还是没有抢救过来,在此之前,她一直和赵郡王呆在一个房间里。”
“赵紊素来如此,想什么便做什么,从不顾虑,他也是够狠。”闻琉想了想,“继续看着他,既然宋竹筠是死在他手里,朕总不可能替他背锅,右丞不是正和蒙古国那帮人联系着吗?让他说两句。”
“已经通知右丞。还有宁国公那边,他家出了这种事,您又生了顿怒气,他现在正忐忑着,明日估计得上奏交兵符。”
“不必,让他好好处理他女儿那件事。”
因现在并无战乱,兵符一半在闻琉手中,一半在宁国公手上,合二为一后方可出兵。宁国公赤胆忠心十分可信,只是教养儿女有些不妥当,多看着点就行,闹不出大乱子。
“陛下,东西拿过来了。”张总管在外面说。
闻琉朝唐维摆摆手,唐维行了个礼,两三下便消失在殿内。
“进来。”
张总管先走进来,后面太监跟在后面,恭敬地捧着好几本书籍。
“陈太医说这些书都是了。”张总管从太监那里挑出一本,呈给闻琉,“这是书录。”
闻琉接了过来,随意翻看几眼,见了几个的功效及用法,皱了皱眉。
……
宴卿卿正坐在琉璃鎏镜前,手中拿木梳子梳发尾,她低垂着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的衣襟松垮,露出细滑雪腻的肌肤。沟壑蔓延至衣内,胸乳模样极美,柔嫩酥软,饱满圆滑,单手根本握不住全部,腰又是细的,偏偏匀称得很,让人爱不释手。纤手玉葱拿着雕花木梳子,也好看得紧。
相然把宴卿卿的衣服搭在架子上,理了理折痕,拿着镂空熏香铜棒正在熏衣服。
宴卿卿回头说道:“你去休息吧,明天早上再弄。”
“小姐是不喜欢这香气吗?”相然问。
“倒也没有,只是今日乏了,想早些歇息。”
她今日去了宁国公府,又出了那种事,还听闻琉说了赵紊那话,确实是乏了。
相然也知道今天发生的事让人心里不痛快,便收了熏香愤愤说道:“见宴家没男人,个个都来欺负,等哪天她们家也这样,倒也想让她们尝滋味。”
宴卿卿摇摇头说:“你可别把话说出去,让人听见了非得上门找你不可。”
“还不是她们先开的头?”相然叹声气,她突然想起了什么,“小姐要随皇上去天子山?”
“今年霉事太多,想去清清晦气。”宴卿卿把手上的梳子放在桌上,她实在不想回忆今天的事,“听说那里的热汤还有养身的功效,说不定能治治我这体虚的毛病。”
“那小姐什么时候去?可要准备些什么?”
“多准备些厚衣服就好了,听说出嫁到江州二公主今年要回来,她也是要去的。”
皇上没有子嗣,这二公主又是先皇后的女儿,皇帝亲姐姐,去一趟免得冷冷清清。
相然也记得这位二公主,那时皇后还因为她生了好大的气。
“一晃多年,您和她许久未见,也不知那犟性子变了没有。”
这位公主与宴卿卿年纪相仿,两人以前关系最好。她是个胆大的,下嫁商人,随之到江州,第一年便生下龙凤胎,第三年又生了个儿子,夫君不纳妾,婆母又不敢冒犯皇族,也过得幸福美满。
第27章
当宴卿卿收到宋竹筠出事的消息时; 也是吓了一跳。
但赵紊却没有跟她说任何话,向皇上请了罪,直接回了辽东,他甚至连跟宴卿卿道别都没有。
而宁国公府一事虽闹得不算大; 但也传了点谣言出来; 毕竟人多嘴杂。
陆覃是个出名的才子; 消失了几天,家中猛然起了火; 半夜才扑灭; 人就算回来也没地方住。国公府态度也奇怪; 许久才有人听说是因为他触怒圣上; 伪造证据被关了起来。
伪造什么证据?不少人猜来猜去。
而赵紊是过来议亲的; 什么都没做就走了; 不免更加引起别人怀疑。
赵郡王与宁国公府小姐的联姻; 可不仅仅是他一个人的事。
诸多夫人小姐对此事又闭口不言; 敢猜测的人已经编了好几种说辞。
什么样的话都有; 什么陆覃和李家某位小姐有私情,做了假证据来陷害别人; 想隐藏自己;什么其实是他和别家小姐有暧昧; 想陷害李家小姐。
只不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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