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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不住的作揖讨饶。
老头子不用问肯定就是萧瑀,他的装扮和王况有得一拼,除了在外面披了件丝制外袍,里面的袍子却不是丝的,只是在淡淡的月sè下,也瞧不清是什么料子,想来应该也是和王况差不多,图舒服,用的麻布料子,腰间的束带一看也不是什么硬的铜啊银的这些符合他身份的束带,黑乎乎的不是布的就是软皮的,脚上的靴子竟然和王况脚上的一样,淡黄sè的软皮靴,王况能认出这软皮靴,还不是因为和他脚上一模一样?
王况打量着萧瑀,萧老头也在王况出mén的第一时间就上下将王况打量了一遍,这时候听到小六子发话,也顾不得和王况搭腔,瞥了一眼小六子:“六啊,敢情又想挨板子了不是?”
第三六八章 “六啊”
第三六八章“六啊”
这一声“六啊”把个小六子喊得赶忙的堆了笑上前讨好的道:“哟,原来是萧相公您老来了啊,我就说呢,这厝七怎的恁大胆子,敢泄lù了建安县伯的行踪来着?要知道,即便是林家,建安县伯也是不敢提前通知的。器:无广告、全文字、更”好么,小六子这下就更损了,直接就给厝七扣上了一顶诺大的泄lù国家*机*密的的大帽子,看你萧老头怎么圆?
王况诧异,怎么一声“六啊”就把个小六子刺jī得如此?不过现在不是追究的时候,赶忙上作揖道:“原来是宋国公驾到,况何德何能,怎敢劳动宋国公到访?合该是况登mén拜访才是,奈何……”王况又伸出拇指翘了翘,这就给小六子圆了个场:小六子的话可不是无的放矢,确实是有根据的。
同时王况称呼他为国公而不是相公,也表明了一个态度,我尊你是因为你的自身,而不是你的官位,能封爵的,除了皇亲和德高望重之人外,大概也就是王况是特殊的。而官位,却大抵上主要看能力而不是太注重名声。
出乎意料的,萧老头却是似乎没听到王况的话一样,也不再去管小六子,而是笑眯眯的一把挽住了王况的手臂,道:“呵,某一生自诩阅人无数,没想到这次竟然也走了眼了,流言害人哪,流言害人。”这句话把个王况等人说的是面面相觑,不知所指。
直到王况再一次的上下偷偷打量了一下萧老头的装扮,这才明白过味来,敢情萧老头把自己当成了一个和他一样不喜欢铺张的人?却不知道,王况不是不喜欢铺张,而是凡事随心,只要自己舒服了就行,如果要满足自己的舒服而必须铺张的话,王况的手笔绝对能让全天下的人都把眼眶给瞪裂了,不铺张和随xìng而行,这完全就是两码子事么。
将萧老头让到正厅内,林老太爷也闻讯赶了出来,给萧老头见礼,萧老头却是连连摆手:“仲yù兄快莫如此,某与王建安是一见如故,这又不是官场上,大家不必要如此多礼。”王况却是第一次听到林老太爷原来字仲yù,不禁汗颜,和小娘子成亲这么些年,连老泰山的名和字都没搞明白,当下默不作声的,躲到林老太爷的后面去了,丑丑本来就一直牵着王况的手的,自然也就跟了过去。
萧老头见状,又对林老太爷道:“仲yù兄寻了个好细郎啊,当初陛下夸赞的时候,某还不以为意,如今看来,却是某走眼了,二郎居于县伯之爵,却是不铺张,不显耀,对一个小小书僮竟然也如同亲人,此乃真正的将我大唐子民视为家人也,难怪能在建州闯出诺大的天地,难怪就连池州也有人给二郎立了生祠,难得啊,难得。”一口一个二郎的叫着,仿佛他和王况早就认识了一样,听得旁边的小六子是直翻白眼。
“立生祠,这可如何使得?”王况一听吓一跳,他还是头一次听说在建州以外有他的生祠,以前在建安,也不是有人要提议给他立,但都被王况否了,还用的是谁若敢再提,别怪他以后不再管建州之事来威胁的。因此建州目前也还只有那些偷偷在家给王况立了牌位早晚上一柱香的人家。开玩笑哦,皇帝都没生祠呢,自己怎么敢有,如果说王况现在还是个白身,就如同孙思邈一样的悠闲的话,他大可不用在意这个,你们爱立就立好了,他反而会沾沾自喜的。但现在王况可是有官在身,这就有了忌讳了。
“二郎莫急,这事陛下也知道的,陛下还赞呢,若是天下百官都能有二郎十之一二,则我大唐中兴是指日可待。”萧老头哪能不明白王况所担忧的,这天底下,白身可以随便就有生祠,只要不是自己人立的就行;而官员要立生祠,那是要经过层层批复,最后要皇帝决断的,否则就是以下犯上。
哦,这么说没什么罪过了?王况一听这话,顿时放下一百二十个心来,开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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