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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也要离开于家了,没离开的,一听说要派出府去办事,个个都面容惨淡,尽量推脱不去。可以说;这几个月来,每每一想到这个事情,就睡不下,白天还必须要在皇宫里,这些个日子,已经是把他折磨得jīng疲力竭,加上从长安到建安,心有所挂,一路也没怎么个好好歇息下来,旅途劳累了,心智也就不免受了影响。jīng神这么一恍惚,就糊里糊涂的给王况跪了下来。
而也正是经过这一跪,倒是把他彻底的跪醒了过来,在等待王况的时候,他就已经思前想后,全盘考虑了一遍,既然已经把面子丢尽,反而看开了,所以一夜睡得很是踏实,早上一起来,就没事人了,因此上,实际他是准备从今天开始就要和王况软磨硬泡,旁敲侧击的达成目的的,反正要给建安实行升格后的第一次课考,这课考时间可长可短,全由自己掌握。
这倒是出乎王况意料了,程处默要为难于家,估计就是因为投毒事件的,那么谁告诉他的?除了苗五或者徐吃货,还能有谁?徐吃货的嫌疑更小些,反而是苗五,原来就是程处默手下,旧主的余威应该还是在的,再加了程处默应该是了解苗五的表情动作的,能从一两个异常中发现问题,再追问一下,苗五捱不住盘问,恐怕就倒豆子一样倒出来了。
第二三八章 的地得
第二三八章的地得
这个苗五,险些坏了王况的大事,看来要找机会敲打敲打,别老以为自己还是程府的人,相比于苗五,反而是魏小五更能守口如瓶,现在就连苗五都不知道魏小五曾经干过什么事,以后干脆,把魏小五这支单独摘出来的好。15
还好程处默还知道节制,知道拿了两年前自己被于祁中冷嘲热讽的事来做文章,估计这也是程处默从苗五那bī问出来的,王况是从来没有把这件小chā曲当做回事的,嘲笑一下而已么,没真伤到自己,只有真伤到自己了,王况才会下手,总不能说,一条狗对着你吠了几句,哦,你也要吠回来吧?只有那狗咬人了,王况这才会抡起**āng,要么把狗打老实了,见了他就夹着尾巴跑,要么就是把狗给打死。
单单就于祁中当初的冷嘲热讽,王况并没计较,也就无所谓记仇不记仇。所以,在听了于御史把缘由都说了后,心里着实可怜这老头,瞧他现在瘦得,记得当初徐吃货说于老头并不瘦的,从一个以胖为美的唐时人口中吐出的“不瘦”,那至少也是中等程度的发福吧?
在于老头说完,还等着加上那么一句两句话求情的时候,王况就哈哈一笑:“处默兄也太小题大做了,某都忘了此事了,他反而重提起来,委实有些不厚道了。话说这点上,况也有不是,本该早提醒处默兄的,但这事情一忙,倒忘了,得罪得罪,这么的,况送您一对璃瓶,权当陪罪了,此事就此揭过,如何?”
当下,当着于老头的面,王况写下书信一封,自然的,他还是用他的鹅máo笔,用máo笔写字,以他现在的水平,就和个刚发méng的孩童差不多。写好了,王况为了让于老头宽心,特地给他看了看。
信的内容无非就是说当年的事情,自己早都忘了个一干二净了,年轻人嘛,火气大一点是难免的,若是为了此事而大动干戈,那也未免太过小家子气了些,所以请处默兄到此为止,莫要难为别人了。最后加了一句“处默兄莫要误况。”
信的通篇,没有提到于家一个字,也没提到是什么事,但意思却是表达得很清楚,那就是让程处默不要再闹下去了。
于广兆看这信看得有点心惊,他从这信中看出了几重意思来,第一个,宣德郎和几个小公爷的关系可能比传言中的还要铁,看看这信里,根本没有任何地方能看出来是一个小小七品宣德郎写给小公爷的信来的,整个就是个平等商量的语气,仿佛那读信人就是自家兄弟一般,是个和小公爷平起平坐的程家另一个小公爷。
第二个被于老头看出来的就是王况做事的滴水不漏,整篇里没提到任何和于家有关的词,这说明什么?说明宣德郎做事基本都是谋定而后动,走一步,就已经把后面几步的可能全考虑了进去,将所有不利因素全堵死死的,没个漏dòng。
这信要是落到旁人手中,一点máo病也挑不出来,不会落下任何的把柄。本来于老头在接过信的一刹那,心里是起了一丝的bō澜,有种想将此信作为日后拿捏王况指使程处默的证据的想法,万一以后要搞王况,这信不是很好的证据么,搞小公爷是搞不动,可要搞个小小宣德郎,那不是容易得很?可一读完,他就放下了那点小心思,这信,只有当事人知道怎么回事,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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