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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罪惨了,况就是要办他。
瞒着李老2被他发觉的罪过要远大于直接暗示给他的罪过,要是李老2不愿意办,王况也不排除直接将于家父子在生死簿上勾上一笔,自己当一回判官。
以李老2的智慧,只需要将各地中毒事件及于祁中的活动一一串连起来,也是能猜到于祁中到底干了些什么的,李老2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这样嫉恨的小人,要不然他当年也不会发动玄武mén之变,说白了,其中固然有他想上位的心,但何尝又不是被建成太子的嫉恨他的功高之心给bī的?所以王况拿定了,李老而肯定会办于家,但要办于祁中,总得有个由头,自己只是给了李老2一个下刀的借口。
但是王况却是忘了这一点,他这是在诬陷别人谋逆,偶尔一次用来自保,李老2看在王况的功劳上,加上骆武也确实该死,自然不会追究,但要是常这么用,那也是犯了大忌。
王况终究是个凡人,又是受了后世的教育,对什么谋逆这类的东西并不怎么看重,在他心里,一国之君比起百姓来,并没什么不同。因为从来没有感受过皇权不可挑衅的底线,也是一路上基本都是顺风顺水的过来,所以也就没想到那么深了去。
反而是黄大这些当代人,骨子里早就深深烙上了皇权的威严,只要不被bī急了,他们是不愿也不敢去挑衅天子威严的。所以,在王况派了黄大来洛阳查证那个珠宝铺的时候,他就想到了另一个办法。
这两个乞儿,黄大也观察了几天了,确实是如同魏小五的人说的,兄弟扶持,不离不弃,行乞之时也是彬彬有礼,这简直就是小东家兄弟俩当年的翻版。
“要某兄弟做什么?”年龄长些的乞儿无奈的看着弟弟紧扣在地上的碗,又问黄大。
“近段时日,各地建安小食铺的投毒事件,你应该知道了罢?”
“知道,如今都知道是被人投毒了,官府也在查,不过好像没什么结果。”
“实不相瞒,某便是宣德郎的随从,宣德郎如今已经有了怀疑对象,但苦于没有证据,所以,需要人帮忙,把证据bī出来。”黄大一咬牙,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盘算,反正这事是自己瞒着小东家干的,若是败lù了,也连累不了小东家什么,大不了就是个管教不严的责罚而已。自己的命都是小东家的,做这些也是该当。
“只是bī出证据?”大乞儿有些不信,此人费尽心机,又是送吃的,又是讲了一大通的故事,只是为了bī出证据?bī出证据并不难啊,大不了,趁着月黑风高,跑到那人家里去,把人掳来后严加拷问不就行了?以眼前此人在碎砖瓦砾遍地,伸手不见五指的情况下,还能不声不响的mō到自己身前的身手来看,他要去掳个人似乎并不很难,尤其是一个在明,一个在暗的情况下。
黄大看出了大乞儿眼中的疑问,笑笑:“宣德郎从不做bī供胁迫之事。”
“原来如此,可某兄弟只是乞儿,能做什么?”
黄大起身向前走两步,蹲到那乞儿面前,低声说了几句,然后起身,mō了mō小乞儿的头。
见到黄大如此动作,大乞儿眼中一慌,强言道:“还请郎君善待某家兄弟,某家不幸,只剩了兄弟二人,某命不足惜,但求郎君保了弟弟xìng命。若某有不测,还请拜托了。”
黄大咧嘴一笑,lù出一口白牙:“想不到你年龄不小,心机倒还有的。某说过,宣德郎从不做bī供胁迫之事。放心罢,后日午时,有辆马车会挂着某这身袍子在城外等着你们,只等你们一个时辰。你们可以选择上马车,跟了马车去建安,到了建安,就是到了家了;当然,要是不信任某的话,也可以选择自己去;更或者,你们也可以不去建安,另寻他处远走高飞。后日之后,这洛阳你们是呆不得了,要是对方惊动起来,费些力气,还是能打听到你们的。诺,这是盘缠和路引。”伸手从怀中掏出几吊钱和一张纸,低下身子塞到小乞儿的怀里,黄大又mō了mō他的头,头也不回的走了。
mō小乞儿的头,只是黄大的习惯动作,那小乞儿年龄比起丑丑来,大不了多少。
路引是王况给的空白路引,黄大一直留了几张在身上备用。两个乞儿只要自己愿意,填什么姓名都行,有了这路引,全大唐天下,哪里都去得。
钱不能给多,一个乞儿,没那么大的能力保护自己的财物,给多了,被宵小觊觎惦记上,反而是害了他们。几吊钱,也足够他们兄弟找个偏远乡下置个三亩两亩地,若是勤快的,寻个无主之地开了荒就会更多,所以温饱是不成问题的。若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