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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腿。
“现在你总该说说为什么来讨打了吧?”
对方尚未回答,也还没认输,基德却突然感到身后有危险的杀气挟着飓风而至,他反射性地转身拿右臂一挡——铮地一声,是澈如秋水的长刀,后面跟着绿发剑客凌厉的双眼。
“——罗罗诺亚?!你怎么在这——”
“谁允许你压着他了啊。——换人。”话没说完,三把刀的剑客已经不由分说和基德打作了一团;台下的看客都一个个张大了嘴,不知道是该怎么叫停;这个神展开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刚刚都没看到人影的家伙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啊?
山治目瞪口呆。他反应过来前已经一脚踹过去了,正中那只绿藻的太阳穴。“换个屁啊!这是决斗!老子还没输呢!你冒上来干嘛?!还有你不是迷路去了吗——”
“决斗?”那只绿藻这才四下看清了情况,搔了搔头,好像打算装没听见。
决斗的一方此刻完全改变了攻击方向。山治的脚全往罗罗诺亚身上招呼去了:“妈的老子的决斗你都要来搅合,你到底是有多蠢啊!你怎么不继续迷你他妈的路啊?!”罗罗诺亚也火起了跟他对着打,一面还不忘招呼基德,基德更是对这个现状火冒三丈:“妈的老子就要赢了,你这家伙从哪来的啊而且还用武器这是犯规吧!老子右臂要不是强化合金不是给你切下来了!?还有你俩要打到外面去打能不算上我吗?!”他干脆以一敌二,想把两人都从角斗场里扔出去。“红毛混蛋你丫闭嘴,老子和你的帐还没算完……”山治死扯着他打,三个人一时间谁也脱不了身。
混乱的状态看台上的众人都傻了,当发现这一场旷日持久的战役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结束时,适时响起的晚饭铃总算替他们解了围,于是都果断放弃了观战,改去犒劳五脏庙了。直到看台上人都走了干净,偌大的决斗场里只剩下他们,三个人打得脱力这才觉得饿,一个个汗流浃背地瘫倒在地上。
“……哈、哈、哈哈……”
不知道谁先笑了一声,三个人突然抑不住都大笑起来,汗水浸湿了身后的地板,但却觉得突如其来的爽快。那些心中的阴霾,前路的迷茫,混乱的思绪,一切令心情不好的事件,好像都随着汗水和疼痛去了个干净。
“我说,你们到底为什么会在这?”基德决定还是问一句。
“我他妈的是替罗打你,你简直对不起我当时给你们做的那一冰箱的好菜——”山治喘着气说,他偏过头,身边绿色的脑袋映入眼帘,他将烟叼在嘴上。“你这绿藻怎么能在这儿才是重点吧?不是被那个什么……给抓去了么?”
“砍飞了他们,然后走着走着……就到这了。”
“切——还是迷路了啊。”
“没。”罗罗诺亚说,他也偏过脑袋,迎上正直视他的蔚蓝如海的视线。
“我不是找到你了么?”
基德决定等夜宵的时候再问他们为什么会把好端端一决斗演变成三人混战。现在这地方他可是呆不下去了,因为另外两个人在说完那段话之后就毫无征兆地吻到了一起。当老子是空气,他在心里笑骂,但却又觉得脚步都变得轻快起来。
山治绝望地闭上眼睛。啊啊,看来第一次就要在这里了,满是汗臭味的男人的角斗场,实在不算是什么浪漫的地方,但却意外地合衬。爱情是一场你追我赶的角力,疲惫不堪、疼痛不已,却又爽快淋漓。他的背脊接触着湿滑的地板,或者双手撑着仿真皮的软垫,在对方的吻细密如雨地给予疯狂或温柔之时,才算明白,其实根本没有时间和情致给你理智地考虑,一切都不过是水到渠成罢了。现在他唯一担心的,只有基德那个笨蛋出门时有没有反锁而已;但就连这个很快也顾不及了——因为他听见怀抱中的男人用低哑的嗓音,对他重复着那句世间通用的爱语。
这次不仅仅是脸颊,身体的每个角落都控制不住地烧起来了,锁骨以上的雪白肤色被染了一层嫣红的色泽。他想起了巴基尔说的那句占卜,突然明白了那是什么意思。一时间不知是哪儿烧得更厉害了,汹涌的快感一波波地窜上来,像海浪拍打着礁石,又像即将开炉的旺火,狂躁地将他吞噬。《葡萄牙人十四行诗》,第二十一段,没错——混沌了的思维此刻是被煮沸的开水,脑海里翻覆的除了满眼的藻类,便只剩下那些呢喃迷醉的章节。
“’Say over again……and yet once over again’…”
“’That thou dost…… love 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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