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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满了锯齿,眼睛像小米粒一样安在头顶上,但不是分在两边,而是就长在一条直线上。头顶还有一个弯勾的小角,一瞅那模样就长得��耍�醋啪秃ε隆�
那只虫子突然的从头骨的眼洞里爬了出来,速度很快,奔着小宝的手就爬了过去。
小宝当时也是眼瞅着要完成了,心里也有些高兴,精神有些放松,突然冷不丁的就冒出来这么一个东西,爬得又是飞快,眼瞅着就要爬到手上了,吓得也是六神无主,下意识的把头骨给甩了出去,然后直愣愣的就摔倒了。
听大牙说起那只虫子,我也是心惊胆寒,从骨头里钻出来这么一只吓人的虫子,估计就是我碰上这事,也好不了哪儿去。
正在这时,爷爷已经把头骨捡回来了,只是这一甩力量不小,再加上冬天的地面都冻实了,虽然有雪,但还是把头骨给摔成了两块。
爷爷把头骨拾回来后,脸上的表情很凝重,什么也没有说,直接把头骨放在了坛子里。
擦骨是不能歇气的,就是拍醒小宝接着再擦也没有什么意义了。爷爷直接把坛子口封好后,取出一支毛笔,蘸着不知是什么东西制成的红色颜料,写了一个古怪的文字。等到做完这些后,爷爷看了看韩叔怀里的小宝,翻了翻眼皮,摸了摸脉,告诉韩叔,不打紧,小宝只是惊吓过度,身子又虚,这才昏过去了,让韩叔先带孩子回去,小宝一会儿就会自己醒过来,这里的事情就交给他了。
韩叔这时也已经有点吓点傻了,听爷爷说完后,说了几句道谢类的话,就踉踉跄跄地抱着小宝往家里跑去了。
爷爷他这才问旁边的人这里究竟出了啥事?为什么小宝会把头骨扔出去,怎么好好的就昏倒了?在大牙的述说和周围人的补充下,爷爷也听明白了,点了点头,倒吸了一口气,自顾自的说了句:“天意,命啊!”
后来我特意问过爷爷,这才知道那种黑色的甲虫叫“尸虫”。黑色的尸虫以吸食尸体内的血液、体液为生;黄色的尸虫以吸食尸体的内脏器官为生;红色的尸虫以蚕食尸体的皮肤肌肉为生。一般这种虫子都是群生的,这种单生的尸虫很是少见。爷爷还肯定的告诉我,这个墓的风水不可能会生出这种尸虫,这么孤零零的一只,实在是有些蹊跷,可我再问别的,爷爷说就坚决闭口不说了。
韩叔抱着小宝走了之后,爷爷就是愁眉不展,我隐约中就有种很不好的预感,于是就问爷爷,小宝会不会出事?
爷爷当时一脸的凝重的告诉我,富贵在天,听天由命。小宝要是能顺利的擦骨进金,或许就没有什么事了。但是现在这一变数,也是始料不及的,也是命中注定吧,恐怕顶多还有二十年的命数。如果小宝他福大命大造化大,能挺过二十年,也就没有什么事了。
现在回头再看,一切都让爷爷当年给言中了。
等韩叔抱着小宝走远了以后,爷爷仰天长叹了一口气,左手抄起装有骨骸的金斗,右手按在斗盖上,让胡子帮着拿上装着陪葬品的坛子和箱子,小心的向前边刚挖好的墓坑走去。
韩叔在家安顿好小宝后,直接就开始张罗着做菜做饭了。
天刚有些擦黑时,小宝就醒了过来,并没有什么不适,只是眼睛有点发直,似乎还没有从当时的那种惊吓中缓过神来。但是奇怪的是,已经不再发烧了,这个到底是不是与“擦骨拾金”有关,现在我也说不清楚。
农村就是这样,有什么事,乡亲们一起帮忙,不用给什么工钱,最后供一顿饭就行。
韩叔特意杀了两只鸡,炖了一大锅肉,香气扑鼻。闻着就流口水,看着大牙直抽鼻子那样,我还想笑话大牙,不成想,一张嘴,自己的哈喇子先流出一串,被大牙反过来一阵取笑,当时很是没有面子。
那时是冬天,农村到了冬天也没有什么菜,都是白菜、土豆或是自家腌的酸菜,所以杀小鸡也成了当时在农村待客的最高级别的待遇。平时家家都是老三样,也沾不着荤腥,都馋得要命。
所有帮忙的人都在韩叔家吃饭,当然左邻右舍的邻居也都请了过来,坐了足足有三桌子。爷爷、村长、小宝他舅舅,再加上韩叔等几个人坐了一桌,算是主桌吧。别的挖坑填土的那些人坐了另外两桌。在农村,一般妇女是不入席的,小孩子也一样,只能站在屋外的灶台边上吃一口,好在肉还有,可以放开了吃。
韩叔是老实巴交地地道道的农村人,也不会说啥话,只是一个劲的给倒酒,劝大伙喝酒,不大一会,桌上的人都喝得有点“上听”了,满面都是红扑扑的。
韩叔不停的的给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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