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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露天而营。
孟妩一听,吓得几乎要当场跳脚,白着脸连忙慌乱地摇手拒绝:“不可,不可!我一人随意惯了,不喜与人同寝。”那双桃花眼眼底透着危险的气息,她宁愿露天打着地铺淋雨,也不想羊入虎口。
而那个狐贤士根本不理会她的拒绝,自顾自话地道:“记着哦!右边最末一顶便是……噫!许久未与人同寝了,那番滋味快要忘了……”
孟妩的脸更白了,他想干什么!?
到了夜里,孟妩躲得远远的,不让那位狐贤士有瞄上她的机会。
天有不测风云,果真如狐釜所云,老天要下雨了。
狂风大作,乌云密布,闪电如蛇般从天际划过一道又一道。
一滴、两滴,雨滴加快速度从天而降,露营在外的众人连忙卷着铺盖往一切可遮挡雨滴地方钻过去避雨。
斗大的雨滴落入孟妩张着的嘴巴,她呆呆地看着这从天而降的雨滴,那桃花眼真是个人物,竟能预测天象,而且貌似很准。
“笨蛋!傻站着等淋雨!”狐釜一脸怒色地将不甘不愿的孟妩扯入帐中。
众人见他们如此拉拉扯扯,纷纷露一副了然与胸的诡笑,意味深长的道:“狐贤士,这小儿瘦弱,夜里莫用强,折损了这小儿。”
狐釜铁青着脸将帐中这些胡说八道的闲杂人员统统清场出去。
孟妩的脸惨白惨白的。
他扯着孟妩手臂不阴不阳地道:“为何如此惧我?我又不会吃了你。”
孟妩心里诽谤:能不惧!届时连骨碴都恐被这□狂给吞入腹中。
孟妩甩着胳臂,使劲地将手臂从那个死□狂的手中抽脱出来,口中不停地喃喃念着,想打消这朵烂桃花的□,“狐贤士,小的不美,且不懂的服待贵人……枯瘦如骷髅,夜里摸着碜人的慌,莫吓着了贤士……”
“狐贤士,小的乃鲁丈夫,非窈宨妇人也……”
“狐贤士,莫如此!吾不喜男男相好……”
狐釜的脸都绿了,直恨不得一掌将这小儿的脑袋劈开来瞧瞧,到底尽想些什么!?
不过只是转刹间,狐釜突然笑了,笑得桃花朵朵开。
桃花眼邪气十足地往上一挑,张开双手朝浑身戒备着的孟妩懒洋洋地道:“宽衣。”
这个时代阶级分明,上等贤士可以命令下等食客。
只是此等让下等食客为其宽衣服待人的行径有些过了。
下等食客虽是下等,也是士者,不是专门服侍人的嬖人。不似现代,只要是下级,有给上级提包倒茶的机会还是上级给你面子。春秋战国时期,阶级分明,很讲究个人荣辱和节操,随便让下级干一些服侍人活,血气刚勇些的士者,便会唾面而拒,认为你是在侮辱人。
孟妩虽是现代人重生而来的,但知这些潜规则的。
“我乃公子食客,不是嬖人。若要宽衣,可寻嬖人也。”孟妩不敢唾面于气场强大的桃花眼,但拒绝人的勇气还是有的。
桃花眼抱臂轻轻一笑,顿时讽意挂上了唇畔,“夜深了,我自会宽衣就寝……敢问孟食客,我需与你宽衣!?或是寻得嬖人与你宽衣否!?”
说毕便施施然宽衣解带,吹灯拨蜡,卧榻而眠,少倾鼾声骤起。
孟妩一噎,原来这桃花眼只是要她自己宽衣就寝,并无他想。孟妩很郁闷自己又送上门让这朵烂桃花嗤笑一番。
帐外的雨一直下着,孟妩瞟了一眼卧榻而眠的桃花眼,无奈地喑叹道:罢了!暂且在此歇上一晚。
她悉悉索索地打好地铺,悉悉索索地和衣卧下,悉悉索索地轮转反复的变换着卧姿,第一次与一位男子单独同帐而卧,心里总是不安。
最终睡意袭来,再多的不安也无法挡着倦意,孟妩渐渐沉入梦乡。
然,当孟妩喃喃地在梦中嘟囔着梦呓时,她丝毫没有察觉到那双潋艳的桃花眼正在黑幕中静静地注视着她。
☆、第十七章 造神
一夜好眠后,孟妩又随着众人开始新一轮的爬山涉水。
他们暂定的目的地是魏国。
魏国是赵国的邻国,与赵国一般乃灭晋后的自封为王。
从荆地到魏国需穿过卫城。
卫城就在眼前。诸人均都在卫城郊外停了下来,公子穿已使探者先入卫城探路。
“公子,卫城四周城门均悬挂公子的画像。” 探者回返后如实禀告。
众人“嗡”然而惊,赵王竟如此不慈,公子放弃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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