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签好名、盖好章,寄去给严从宽。
她把东西寄到他公司,因为就算他不回家,总不能不回公司吧?所以,这几天瑞敏一直紧张兮兮的在等邮差、等电话,她心想,或许严从宽接到离婚证书后会来找她。
但她到底在期待什么呢?
期待严从宽亲自送离婚证书过来?还是期待他回来跟她吵架,说他绝不离婚?
瑞敏忐忑不安过了几天,严从宽那儿却一直没有消息,渐渐的瑞敏的心也就冷了。或许他早把离婚证书送到户政机关,早办妥了离婚事宜。
就在瑞敏死心之际,她租的那间小套房突然出现两位老人家。
这两位老人家一进来就自己招呼自己,还问了她一大堆莫名其妙的问题。他们问她:“你放弃了吗?”
而且还不等她回答,他们两个就自顾自的对答起来——
“哎呀!你怎么能放弃呢?你忘了,你当初是怎么厚着脸皮赖上我儿子的,你现在只要拿出当初的勇气,再把我儿子追回来不就得了吗?”
“对嘛、对嘛!当初你都能做得到,没道理现在受到一点点挫折,就要放弃啊!我儿子很优耶!”
“就是对女人有些冷酷无情。”
“这还不是你的错,谁教你当初娶了个烂女人,害得咱们儿子受创极深,从此以后不再相信女人的感情能跟忠贞画上等号。”
“儿子不对,这也能怪我?”
“不怪你要怪谁?你替他找了那个不负责任的娘,他心里有阴影,从此不愿意相信女人,就是因为你啊!”
“是是是,太座说的什么都对,但我后来有改过来呀!”
“你改了什么?”
“我娶了你呀!我娶了你就是我这一生中做过最对、最正确的决定,没道理儿子看我们两个恩恩爱爱十几年,却依旧没办法抹平心里的阴影才对呀!”
“你贫嘴、你肉麻,哎呀!我不要跟你讲话了啦……”老人家突然害羞起来,不断的用手拍打老伯伯的胸膛。
那力道看起来好像还满大力的,老伯伯不痛吗?瑞敏皱着脸看着突然闯进来的两位老人家,忽然就打情骂俏起来……
呃——听他们说话的内容,他们两老应该是严从宽的父母亲吧?
瑞敏看着坐在她家客厅,把她家当成自个儿家的两老,心里忐忑不安起来,她该叫他们什么呢?爸、妈吗?
她跟严从宽举行婚礼的当天,只办了个简单的仪式,两人都没通知家里的人,因为,当时她还在演戏,依剧情需要,所以这桩婚姻结得极为仓促,也因此两造双方都来不及通知亲朋好友,就是因为这样,所以她压根没见过严从宽的父母。
可如果她现在叫错人,那岂不是令人笑掉大牙?
“媳妇呀——”
“啊?”
“我们来很久了耶!”
“哦——”瑞敏战战兢兢地立正站好。
“你不倒杯水给我们喝吗?”
“哦——”瑞敏突然想到,对喔!两位老人家来了这么久,她却连杯水都还没倒。哎呀!她跳起来往厨房里冲,既倒果汁又切水果的,把两位老人家服侍得服服贴贴的,还直夸赞她乖巧、有礼貌。
“人长得秀秀气气的,还满好看的。”
“最重。要的是,咱们家从宽喜欢她。”
严从宽喜欢她!瑞敏莫名的脸红了。
“哎哟——还害羞呢!”
“真可爱。”
“没想到她这么害羞,还能拐到咱们家那个不定性的浪子。”
两位老人家又你一言、我一语地说个没完没了,这下子瑞敏已非常确定这两人的身份了。
可她还没来得及问那两位老人家来她这儿是做什么的,那两人已经站起身打算打道回府。
“爸妈,你们不多坐一会儿吗?”
“不了,看看时间,我们家那个不孝子铁定快赶来了,我们得赶紧走。,‘两个老的一下子看手表、一下子收拾提来的偌大行李,看来紧张兮兮的跑到大门口,临走前还特别交代瑞敏,”别告诉从宽我们两个来过。“
“呃——,‘本来想问为什么的,但随即又想到那是公公与婆婆的事,她只好点头说好。
“乖,真听话。”
两位老人家一边提着行李下楼,一边对瑞敏又是歌功颂德一番。到了楼下——
哎呀!死了,巷口转进来一辆车,该不会正是他们家那个不孝子知道他们两老要来,特意提早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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