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颇有诗意。
但是,毕竟这名字不常见,所以让人知道我的名字後,大多情况下都会接收到惊讶的眼神。
就像现在。
「西日!是那个夕阳的西日吗?」见我点点头後,阿禾的眼睛亮了起来。
是怎样,叫这个名字真的很奇怪吗?
「跟他的人很搭啊。」从我进门到现在,阿荣面对我没跟我说过一句话,如果有什麽想对我说,都叫他身旁的阿禾「转告」给我。据阿禾私下小声的告诉我,他还在为昨天的事闹脾气,怪我是个坏他好事的臭家伙。
「你那个娘虽然没良心,但还满会取名字的嘛。」阿禾笑著对我说,我心里沉了一下。
「没有啦,我继父丢了三千多万的债以後就跑了,是我自己要帮我妈还尾数的六……,八百万的,别这样说我妈。」虽然自己当作是帮妈还债,但不希望听到别人这样讲她,这对妈来说太不公平了。
阿禾顿了顿,两手搭在我肩上,将我拉近他怀中,那股融合菸酒味与古龙水的味道霎时一股脑钻进我鼻子里,我皱起眉头,而阿禾像对待幼稚园小孩般的拍拍我的背。
「喔……,阿荣,这孩子怎麽这麽贴心啊!小朋友,我当你乾爹好不好!」听到阿禾後头傻气的说著,我笑了出来。
阿禾看起来还不到三十岁,当乾哥还差不多,怎麽自动升格变成乾爹。
阿禾松开我,一脸认真的看著我,我则直怔怔的望著他瞧。他怎麽啦?突然变得这麽严肃。
「孩子,你要好好感谢我,因为你是这gay bar里唯一一个不用喝酒的人。」阿禾的话让我吓到了。喔,gay bar啊,原来Dizzily是……,gay bar!
我眼睛睁得老大盯著阿禾瞧。
「你吓到他了。」阿荣不痛不痒的说,我则有些战战兢兢的问。
「原来,Dizzily是gay bar?」
阿禾和阿荣两人动作一致的点头,阿禾还用天经地义的口吻说:「全宇宙只有一家Dizzily,它刚刚好是gay bar。」
「撇开你奇怪的文法不说,你什麽时候去宇宙注册了?」阿荣擦高脚杯边问,阿禾则撒娇的攀上阿荣的肩。
「我在把Dizzily的招牌稳稳挂在门上时,就用飞鸽传书……。」
恍神无视於他们俩打情骂俏,我在心里叫起苦来。我也太会选了吧,好死不死捡了个gay bar来打工,虽然刚刚阿禾说不用喝酒,但是……,gay bar耶……。
也许是因为我苦了一张脸,阿禾赶忙到我面前来问:「怎麽了,哪里不舒服吗?」我犹豫一下之後摇摇头。卖身契都签了,这时再说什麽不想在这上班的话,还来不及跟阿禾他们打成一片,自己一定先被他们打成一片。
「我……,我在这要做什麽?」顿了顿後,又赶紧说:「对了,我早上都要上课,可以早到早退吗?」都念到高三了,如果这时才辍学不念真的很不值得。
「咦,上课!你在哪上课?」阿禾搔搔头问,不过我还没开口,倒是他先注意到我斜背的书包跟制服。
「第,第一学府!天啊,阿荣,你看我儿子考到全台湾最好的高中耶!」阿禾一副於有荣焉的说,好像是他拉拔我考上高中的。我睨了他一眼。
「既然这样,你就让他早到早退吧,等考上大学再让他作全职。」阿荣不擦酒杯了,他支著一边的脸颊微笑对阿禾说。
我听完愣了愣,虽然阿荣一副还在气我的模样,但他说的话却是为我著想。
「早到早退啊……,也是可以,那你以後下课就直接来这整理场子,到十点再走,应该不会太早,呃,不是,应该不会太晚。」阿禾尴尬的笑了笑,我想来也是,对常待在夜店这种地方的人来说,十点算早了。
对他们表明我周三跟周五要上家教,阿禾竟还含泪搭著我的肩,说什麽乖儿子,那两天可以不用来的话。
对於他们做出的让步,我打从心底感激他们,也暗自庆幸自己竟然遇到这麽好的人。
才这麽想著,阿禾就勾起一边的嘴角笑说:「至於你刚刚说做什麽工作啊……。我跟你说,你只要在场中绕来绕去,收些杯盘,帮客人点酒就可以了。人家问你什麽你就笑,笑完以後来问我就行了!」我听了皱眉,这是什麽工作内容啊?
「咦!不可以在Dizzily皱眉头!」阿禾边说边捏著我的脸颊,我痛得直扳他的手。
「笑,笑了我才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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