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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盒,骆菱湘在马车内斜倚着假寐,想着待会儿见到那祁鼎殊,该说什么,该做什么,又该装出一副什么表情。而祁鼎殊,见了自己,又会是什么表情,是尴尬,是清冷,还是无所谓的无视?
过了许久,竟还没有到,而车外也没有意料中的热闹声,忙掀开车帘,却见马车已经驶到了一片荒芜的郊外,而车外车夫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两名黑衣人。
还没来得及呼救,便被堵上嘴,又被二人抬出马车飞快地奔到不远处一条河边。
站在河边,两位黑衣人相视一眼,一黑衣人点了点头,作势要将骆菱湘扔到河里。
另一黑衣人摇摇头道:“等会儿,为绝后患,还是把药给她吃了吧。”说罢,扯出骆菱湘口中的布条,捏住骆菱湘下颚,一粒药丸扔进骆菱湘口中,又迅速重新塞进布条。
骆菱湘被迫吞掉那不知何用的药丸,顿觉浑身都传来麻痒的疼痛感,下一刻便被扔进河里。清凉的河水缓解了那疼痛感,却又立刻加剧起来,疼得骆菱湘浑身痉挛,却被堵住嘴叫不出声,只得拼命挣扎,挣扎间疼痛愈加剧烈,骆菱湘第一次感到绝望,放弃了挣扎,心里冷笑道:“哈哈哈……祁鼎殊,今日你大婚,我却身死,我这条命,原来是为了送给你做贺礼!哈哈哈……”
冷笑间,突觉脑中如针刺般剧痛,四肢也麻木沉重,骆菱湘一下子昏迷过去,身体也渐渐沉了下去。
河边两名黑衣人见此,点了点头,这才放心地转身离开。
☆、第三十七章 天衣圣坛
待两名黑衣人离开,一道飞影突地钻入河中,片刻后,飞影抱着浑身青紫的骆菱湘钻出河面,探了探骆菱湘脉搏,飞影惊道:“不好,是天衣圣毒。”当下手捏成指,几个穴道点下去,又送了数粒药丸至骆菱湘口中,这才抱着骆菱湘飞掠离开。
而骆家众人一发现骆菱湘不见了,忙分头出门寻找,连那些守门的暗卫都被一一派出去帮忙寻找,而最后带回来的消息,竟是在城郊河边发现了骆菱湘常带的碧玉簪,暗卫们下水查探,却不见骆菱湘踪影。想来也是,这河流可不比当年骆家的那小池子,人真要在这河水里溺死,尸体定是打捞不到的。
当下,骆家众人伤痛无比地来到河边凄厉地哭嚎半日,直到张氏等人哭晕后,众人这才回到骆家。为骆菱湘准备起后事来,当然也不忘去河边撒撒纸钱,还请来道士在河边为骆菱湘作了一场升天法事。
于是,盛京这两日,先是东城热火地办着婚事,后是西城悲凉地办着丧事。只是,婚事高调全城同庆,丧事低调无人关心。
待骆菱湘悠悠醒转,只觉身下颠簸至极,而眼前,竟是那着青衫的穷鬼师父,只是这会儿这穷鬼师父面上竟不是那痞子笑容,而是温柔的关怀?
“我没死?”骆菱湘艰难地开口嘶哑道。
“快了。”拓跋离见骆菱湘终于睁开眼,又现出一副痞子笑容道。
“啊?”骆菱湘很是惊讶:“为什么?那我们现在在哪儿?你是怎么救得我……”
为免被骆菱湘一大堆问题淹没,拓跋离忙打断道:“你身中天衣圣毒,为师只能暂且压制毒性,但是一个月内必须拿到解药才能保住你的性命,我们现在就是在去往突厥国天衣圣坛的路上。至于你的家人,都认为你已经为情自杀,连丧事都已经给你办好了。所以,你暂时也不用担心怎么向你家人解释了。至于为师,当然是正巧路过,大发善心才救的你。你身中剧毒,还是先闭嘴,哦,不,闭上眼休息吧。”
骆菱湘不由瞪了拓跋离一眼,但还是妥协一笑,闭上眼,也闭上嘴,遂了他的意。
拓跋离见此,只尴尬笑了几声,便也不说什么了。
虽然表面上还是对拓跋离很不客气的样子,骆菱湘心里却是对拓跋离生出万分的感激,她永远都忘不了被下毒扔进河里时那刻的绝望,那绝望便是现在想起来都让她的心拧得生疼。
自己受到十分的痛,定要让敌人拿万分的痛来偿还。只是,那敌人究竟是谁?是祁鼎殊?还是威勇大将军?亦或是四皇子?还是那洛公子?
想到这里,骆菱湘心里不由得冷笑,没想到自己头一个怀疑的竟是曾经视为谪仙的祁鼎殊,女人心真是可怕,这便是情伤的后果吗?
究竟,情为何物?
骆菱湘想着想着,不由得睁开眼,看着车窗旁那肃穆悲凉的侧脸,心中没来由地一阵心酸,不自觉开口道:“师父,‘情’究竟是什么?”
拓跋离回过头,本想现出痞子似的笑容,却在听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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