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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哥的心?这裤子脱了行不行啊!
他任着她烦恼无比,吻着她的耳垂道:“我左思右想,到底是谁说我成人礼足三日才出去的?”
“……”
“是阿奴吧,那是你几岁?十二还是十三?那时你什么还不懂,以为你五哥事事皆强,连着成人礼也不能输人,就在京师四处妖言惑众说我三日才完成这成人礼,是不?”
“……五哥……”她可不可以跪地谢罪?
“难道阿奴不知道,南临男子洞房花烛夜若比成人礼还长,那就是让新娘子给迷得神魂颠倒,彼此鸳鸯和鸣?”
她浑身一颤。“没有……我从来没有听过……”这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小小小风俗吧!难道,五哥打算与她窝在这耳鬓厮磨三天半?她……心里也是欢喜,只是,是不是久了点?而且院外还挂着俗到极点的红灯笼,人人都知他们在做什么!三天半后她无颜出去见人啊!
“七天。”他在她耳畔说着。
七天!她僵硬如石雕,那她出去还有没有脸活?
他低低笑着:“总要双倍以上,才能显出阿奴对我的珍贵。”他将她的双手移到他的长裤,催促她继续。
她像个傀儡,麻木地脱下他的裤子。七天……难怪刚才那婢女笑得那么开心那么暧昧那么淫乱……难怪五哥吩咐她做些补充体力的饭菜,搞了半天边关的熟人都知道了吧?
她很想把他推下床,委屈地缩在角落哭一哭,她怀疑五哥这是变相逼她离开南临……
“阿奴,你我成亲三年,为何今日才能完整的圆房,你知道么?”
“圆房……完整的?”她怎么觉得今日震波连连来?五哥怎能圆房?
“婚缘书上的日子我写上今天。”他柔声道。
她一怔。
他在黑暗里细细描绘着她的眼眉,道:“三年前你我就在杏花村成亲,日子却已超过父兄百日,南临没有这种规矩,但如果有日,你我离开南临,去了大魏,叫人发现这点,对你总是有伤。如今已过三年半,此时成了实在的夫妻也无人可置喙。
“……五哥……这三年来……我跟你……还不算夫妻吗?”那,他心里有这想法,为何当日还要天地为媒娶下她?不如等上三年啊。
他沙哑的声音明显得不以为然。道:“我心里早就当你是妻子,不将你先定了下来,三年变化甚大,谁知明天会发什么事。”
是为了稳住她的心神,让她不再退缩吧。徐烈风低声说着:“从成亲后,我就当五哥是丈夫了,一个心里深爱到有时无所适从的丈夫。”
他闻言,眼眉欢快地弯起。他仍是略略沙哑着:“今晚就是你我的洞房花烛夜,这三年没碰你固然是依着大魏规矩,但另一方面,你要是有了身孕,那我决不允许你上战场。”
“……”她沉默好久,才疑声道:“身孕?可是……五哥你不是……”
“我有亲口跟你说过吗?”
“没有,是余延显说……”她猛然瞪凸眼。“难道你没有……”
“萧元夏只是威吓我,他不致让徐家最后一苗真断去。他只是要有个借口能够让你一路好走,同时让那些熟知徐家是劣民的臣子明白,南临劣民徐家已经不会再有后代,不必再赶尽杀绝。”
她张口欲言,美眸渐有泪珠。原来五哥是完好的,没有因为她……没有让她背着一世对不起九泉下的父兄的债……
“阿奴,你欢喜么?”他在她耳边道。
她哽咽道:“我当然欢喜!”
“那,你就用这七天表达出你的欢喜吧。”
她一僵,眼泪猛然缩回去了。
他浅浅一笑,说着:“阿奴,这七天内你完全属于我,这三年多来真是遗憾,居然只有这七天,才是我们真正彼此相守的日子。这七天我们片刻不离,也正好看看你体力的极限在哪,你也不会再担心你一头白发的事。”
“……”她怀疑五哥会穷尽所有智慧激出她体力极限,他非人啊。他果然是个养债高手,过去没见他抱怨过,直到今日才一股脑的索讨利息,够能忍!
“还是,阿奴,你能一刀砍下阴间将军的头,却没体力与我耗上这七天?”他语气不无遗憾。
又遗憾?他怎么这么容易对她遗憾了?这人,想故意激她吧!偏偏她就是心甘情愿地被他激。
“你不想得到我的全部么?就差这么一步……”他诱惑着:“过了今晚,我这全部身心都让你没有遗漏的全夺到手里,你没有这种渴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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