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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心监院道:“贫僧之意拟请他们三位暂时屈驾敝寺小住,静候水落石出之日。”
独臂神叟目光一凝,道:“大师认为必须如此?”一心监院点头道:“这是最合理的办法。”
独臂神叟道:“有道理吗?”
一心监院道:“敝寺藏经楼内的留字即是道理。”独臂神叟微感诧异地一怔!问道:“什么留字?”一心监院道:“寰宇三英麦亮宇。”
独臂神叟目闪疑惑之色地望着麦亮宇问道:“对此你有解说吗?”
麦亮宇正要开口答话,欧阳映雪却又抢着接口道:“独臂公公,那根本是有人冒名嫁祸。”
独臂神叟却目光凝视着麦亮宇,又问道:“是吗?”麦亮宇点头正容说道:“在下也只能如此解说。”独臂神叟望向一心监院问道:“大师相信吗?”
一心监院道:“相信也不相信。”
独臂神叟眉锋微蹙了蹙道:“这么说,大师是仍要他们随同大师前往贵寺了?”一心监院口喧佛号道:“贫僧必须如此,尚祈神叟原谅,贫僧也是不得已。”独臂神叟倏然正容说道:“如果老夫替他们作保,大师认为如何?”
一心监院神情愕然一怔!道:“神叟要替他们三位作保?”“嗯。”独臂神叟一点头道:“可以吗?”
“这个……”
独臂神叟双目陡然一睁,道:“这个什么?不可以,是不是?”
一心监院摇头道:“不是不可以,而是……”
独臂神叟沉声截口说道:“一心和尚,老实告诉你,老夫虽说是替他们三个作保,事实上却是为你们少林好,免得你们少林将来被弄得灰头土脸。”
一心监院深知独臂神叟为人性情不是个随便说话之人,此时此话必有原因,心中不由微微一动,问道:“神叟此话?……”
独臂神叟敛容说道:“这你就不必多问了,日后你自能明白。”
一心监院心中略一沉忖,双掌合十说道:“神叟名高望重武林,既然定要出面替他们三位作保,贫僧还有何话可说,不过……”
独臂神叟忽然哈哈一声大笑,接口说道:“一心和尚,你也不必给老夫戴高帽子了,如果确实还看得起老夫,认为老夫尚算老而未朽的话,请即安心返寺转告一因掌教,就说此事最多不超过一月之期,老夫自当有所交待。”
一心监院口中朗喧了声佛号道:“神叟既如此说,贫僧敢不遵命。”
独臂神叟抬手挥了挥,道:“如此你们请便吧。”
一心监院双掌合十一礼,说了声,“告辞。”
转身朝十诫十僧一佛僧袖,道:“走。”
话落,当先大步疾行,十诫十僧立时各朝独臂神叟微躬了躬身躯,肩起禅杖,脚下点尘不沾,有如行云流水般地随后飘行而去。
转眼工夫,一心监院和十诫十僧便已远去数十丈以外。
这时,天色已近暮黑,目视一心监院等人的身影去远之后,独臂神叟忽然望着麦亮宇问道:“麦贤侄,对于此事,你打算如何处理?”
麦亮宇道:“查出那冒名嫁祸的恶徒,令他溅血伏尸掌下!”
独臂神叟微一摇头道:“这样不好。”
麦亮宇一怔方道:“为什么?”
独臂神叟道:“你杀了他,对你并无益处,对事情只有更糟。”
麦亮宇道:“怎样更糟?”
独臂神叟微微一笑道:“你杀了他,便成死无对证,那时谁替你证明你是冤枉的,谁相信你确实没有盗取那‘伐髓、易筋’二经?”
麦亮宇朗声说道:“在下仰不愧,俯不作,心安理得,并不计较别人相信与否?”
独臂神叟敛容说道:“仰不愧,俯不作,只求心安理得,这只是你自己的想法,但是外人不明个中真相事实,还以为‘伐髓、易筋’二经确实是你所盗,从此一些纠缠不清的麻烦必将接踵而至。”
语锋微顿了顿,接着又道:“同时另外有一件血案,江湖上已传说了开来,说是你所为。”
麦亮宇神情一怔,问道:“是什么血案?”
独臂神叟道:“就是那万盛庄黎靖钦家中的血案。”
麦亮宇神情不禁又是一怔,旋而剑眉一轩,道:“老人家相信?”
独臂神叟摇头道:“你们离开凤阳不久,老夫也就到了凤阳,曾在小雪儿家中逗留了两个时辰,雷江已将你们的师承来历和在武昌与青城七子约战的经过都告诉了老夫,如此,你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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