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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放在了下人的身上,酒楼接过去都不敢用呢,何况是四个逃难的人,看了看周围的人,那些人马上就开始从身上往外翻钱,有的拿出个银豆子,有的摸出一两文钱。
银子这四个人看着就躲,不是不能花,实在是怕被人惦记上,只有那十几文钱他们才能拿着,那个当父亲的又是跪下来磕头,他不想要这个钱,可他大人能挺,孩子却是挺不了。
“公子,小的这还有点钱。”刚才被记棍子的人这时拿出来一串七八十个铜钱,还是那种最正规的开元通宝,分量不轻啊,也不知道他没事儿揣着么重的钱干什么。
公子一看到这些铜钱,高兴了,接过来让人送给前面的四个人,看了眼要挨打的人,点了点头,这人一见公子没说免了自己的杖子,只好再次出主意说道:
“公子,可告诉他们,要做买卖不用走太远,等到了晚上这边就有一个集市,各种东西的价钱还算公道,就是不准大量的购买,让他们一样买上一点,天一亮,走二十来里路,到前面的一个地方去卖,赚上十文八文的足够一家吃饭了,还能攒下点,天冷了就弄个小茅屋住。”
他说话的时候声音不小,不仅仅是公子听到了,那四个人也同样听得真切,又是跪下来磕头,好在那男人知道应该谢睡,没有跪出主意的人,否则就是害了人家。
公子一边让人把人家扶起来,一边夸赞道:“好,这法子不错,那杖子就免了吧,回去领五两银子的赏。”
“恩人,您告诉我们您叫什么名字,我们一定牢牢记着,等活下来就给您做牛做马。”那家的男人感激地哭了起来,问起恩人的名字。
“这个……我,我……我姓李,名王旬,不必记得,好好过日子吧,实在吃不上饭,就到那水云间去吃,就是记下本公子名下了。”
第九章 衙门快马好消息
这个自称是李王旬的公子,也就是小孩子说出此番话,把周围的人吓了一跳,听到是三个字,这才安下了心。
该说的已说过,李王旬不会等在这里继续让人跪谢,旁边的人也不敢劝,刚才有个劝的,差点挨顿打,谁还敢开口。
正在李王旬不知改如何离开时,酒楼中的两个伙计一前一口跑过来,一个端着银耳燕窝羹,一个提了小半篮子馒头,里面都是带陷的。
银耳也是石榴种出来的,和木耳差不多,细节上有些微变化,石榴敬业,愣是给弄出来了,现在要种松蘑,张小宝和王鹃劝了两句,石榴依旧坚持,看她如此执着,张小宝二人也就让她弄了,不撞南墙不回头啊。
松蘑石榴如果能种出来,张小宝就敢让她去弄网兜蘑,别说这个时代了,就是那时,网兜蘑价格也是高居榜首,野生的甚至有价无市,不像别的蘑菇论斤卖,那是按克算的。
别看刚才三菜一汤,还有那么多馒头,这一会儿也都被四个人吃掉了,连汤都没剩,小孩子消化的快,刚才喂了点汤,这时一泡尿出来,小眼睛看着那新端来的东西,被姐姐抱着,伸出胳膊,张开小手,向那边抓去。
“快,伙计,喂娃子喝,让我看看,你这碗中东西都是好的么?”李王旬从来没有今天这种感觉,那小孩他是越看越喜欢,让伙计给羹端过去,又怕伙计骗他,到近前看一眼,发现里面的东西一样不少,这才放心。
当姐姐的抱着弟弟,一边抹眼泪一边感谢李王旬,她只听了这东西的名字就能想到要值多少钱,这东西别说是逃荒时候能吃到了,就是以前家种也是想都不敢想,一碗羹,能换来她家几年的口粮。
羹中除了银耳和燕窝之外,还有煮的软软的莲子和冰糖,又甜又香,小孩子处于对糖追求的本能,吃上一口就停不下来,这和甜不甜没有关系,主要是甜代表了糖,糖正是人体需要的东西,属于一种遗传,越是不懂事的孩子就越想要吃糖。
同样是吃几口就流下点哈喇子,这次不等当姐姐的用袖子去擦,李王旬就掏出绢帕来帮着小孩子把嘴边的东西擦干净,手碰到小孩子那嫩嫩的脸上,忍不住轻轻捏了一下。
在孩子大人的担心中,小孩子并没有像往常那样,被陌生人碰到就哭,而是把眼睛睁大,笑着张开胳膊,让李王旬抱。
李王旬想要伸手,却被旁边的人给拦住了,让他一点办法都没有,这时刚才差点挨打的那人,拉过一个伙计,把方才的事情说了下,伙计马上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公子,您放心,这一家人的事情交给水云间吧,水云间正好缺一个洗碗的还有一个劈柴火的,哦,洗碗的人一天只要做四个时辰就成,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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