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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的看看两人,起身向着隔壁营帐而去。
楼重没有开口,只是一把将虚弱无力的夜笙按到在床上,接着从一旁拉过一把椅子,施施然的坐在椅子之上,这才冷冷的望着夜笙,清冷的话语中带着一种莫名的寒意:“城主,楼某有事询问,你最好告诉楼某实话,你究竟有没有对三小姐做过什么?”
夜笙瞳孔一缩,脸色一沉,周身冷气陡然加重,双目阴沉的盯着楼重,冷声道:“国师此言何意?”
夜笙的这番表现让楼重周身气势陡然升起,难得脸上带上明显的怒意,完全没有往日对夜笙的恭敬,冷斥道:“这么说是有了,夜笙你究竟对三小姐做了什么?”
对上楼重满是锐利光泽的双目,夜笙冷声回道:“夜笙不知道国师何出此言,不过,夜笙与家妹之事,不是国师可以插手的吧?”
“夜笙,你……”楼重恨极,确实,若只是夜笙和夜莺的事情,就算两人都死了楼重也不会多看两眼,但夜莺,很有可能就是他一直在寻找的人,他又怎能不管。
“夜笙,你不会不知道你做的事情对三小姐有多大的影响吧?不仅仅是莫名出现的杀意,更重要的是,你身上痛,三小姐身上同样的地方也会痛,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啊,你个混蛋!”
气急之下,一向清冷无情的楼重都爆了粗口,若不是夜笙现在是病人,楼重的拳头早已挥在夜笙的脸上。
“什么?”夜笙脸上惊诧,从床上跳了起来,一把抓住楼重的衣襟,冷声道:“你说什么,楹儿怎么了,再说一遍!”
楼重一把挥开夜笙的手,阴冷的目光撇过满脸惊诧的夜笙,嘲讽道:“你自己做的你不知道,何必如此惺惺作态!”
夜笙此刻完全没有在意楼重的嘲讽,满心满脑都是楼重刚刚说的话语,不顾身上的虚弱,死死的抓着楼重,低沉的话语中带着一抹示弱和惶恐:“国师,楼重,你把话说清楚,楹儿到底怎么了?什么叫我痛她也痛,你说清楚!”
楼重狐疑的瞅了一眼不顾身体紧紧抓着他的手,有些迟疑,冷声道:“你真的不知道?”
“你快说,楹儿到底怎么了?”
夜笙急声道,语中带着一丝哽咽,他的身体在隐隐作痛,可这一切都比不上他的心痛。
细细的端详夜笙,楼重这才明白这夜笙是真的不知道他所说的事情,面色有些尴尬,楼重将夜笙重新安置在床上,这才开口道:“城主,刚刚是楼某无礼了。楼某所说,是楼某自己猜测所得,但大半应该是事实,城主难道没有发现,你受伤,三小姐同样的地方就会出现痛意,今日三小姐忽然晕倒,想来一部分是因为为城主传输真气,另一部分是因为小姐能够感受到城主身上的痛意,两项相加,这才会晕了过去。而且楼某发现,小姐的脉象和城主的一模一样,是以,楼某这才猜测,城主你是否对小姐做过什么事情,不然如何解释这般诡异的现象。”
“我痛,她痛,楹儿晕倒是因为能感受到我的痛意……”楼重所说的话不断的冲击着夜笙的大脑,让他脑中不断的轰鸣,没想到,他们之间还有这样紧密的牵绊。
今日那全身的刺痛以他钢铁般的强大的自制力都只能勉力承受,那对花楹而言,会是多大的苦痛,可她不仅忍住了,还动用本命剑为他传送真气,若不然,今日他定会死在拓跋骁龙的剑下。
这只是今日,那往日呢?往日花楹又默默地承受了多少苦痛?
怪不得她定要随他而来,若是留她一人在宫中,身上莫名的痛,她又会如何的着急担忧!
到底为什么会这样?
难道?
夜笙目光一敛,想到那种可能,他心头升起一股对自己的恨意,是他,是他让花楹无故承受这么多的苦痛,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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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夜笙神色的变化没有逃过楼重的眼睛,楼重急忙问道:“城主,你是否想起了什么?”
回忆被楼重的问话打断,夜笙挣扎着起身。边回答着楼重的问题:“此事本城主自会解决。就不劳烦国师了。夜深了,国师自去休息,本城主去看看楹儿。”
夜笙,你……
过河拆桥,楼重眉头跳动,用的着人的时候就国师如何如何。夜某如何如何,拒人于千里之外时就是本城主咋样咋样。
不过,扫过夜笙那灰白的脸色,楼重也知道,这两人之间定是有什么不能为外人所道的秘密,既如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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