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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道:“她进去放我们出来,直哆嗦,又wωw奇Qisuu書网哭个不休,约莫是惊吓狠了,手抖得差点连钥匙都对不准匙孔啦,哪还说得出话,我大嫂子正在外头安慰她哩。”
低喟一声,关孤道:“是温幸成那畜生打的。”
“咯崩”一咬牙,南宫豪吼道:“我要宰了这王八蛋!”
关孤漠然道:“除非他命不该绝,否则,他会死的!”
丰子俊忽道:“对了,方才在隔室,我们全隐约听到这边又叫又吵,又哭又闹,好像有姓温的声音,因为石壁太厚了,又隔着两道铁门听不甚真切,那哭的人似是小仪,关兄,是怎么回事?那姓温的来做什么?”
关孤道:“他进来毒打李发。”
丰子俊道:“就为这个?他这么恨李兄?”
吁了口气,关孤不愿在这个问题上多谈,以免牵扯出舒婉仪受辱的事来,他苦笑着道:“另外,大约他还想给我点苦头吃,这原是个狠毒成癖的狂人!”
一边,南宫豪叫道:“他奶奶的,我们这就去找他算帐,看看谁给谁苦头吃!”
比较细心的丰子俊连忙注意关孤的身体,急切的问:“关兄,你没被他折磨吧?”
摇摇头,关孤道:“没什么,他只给了我点小颜色看,虚张声势。”
南宫豪过去检视了一番李发的伤,大声道:“好他奶奶的,打得这重,血流得不少,但却要不了命,真是谢天谢地,菩萨保佑!”
关孤道:“二位,烦请照应李发,并守护舒家母女,银心等在上面侍候,我去清除他们之后,再来与各位会合!”
丰子俊忙道:“关兄,你一人之力未免不足,我和大哥两个分一个去助你——”低沉的,关孤道:“不用,我可以应付得了,你们的责任更为重要!”
知道关孤的脾气,他决定怎么做了,便不会更改,于是,“绝斧绝刀”不再多说,南宫豪叮咛道:“关兄,务必小心!”
点点头,关孤走出石室,舒家老夫人正坐在通道尽头的木桌边,拥着爱女低声呵慰着她,银心则以袖作扇,站在旁边为母女二人轻扇着。
匆忙朝形容憔悴,余悸犹存的舒老夫人颔首致意,关孤一句话也不说,闪电般沿着石阶奔了上去。
石阶尽头,是个圆形洞口,上覆铁板,但除非外面扣住,只要手执铁板握把轻往右推,则铁板自然沿轴滑开,关孤一试即成,他离开洞口,这里,是“含翠楼”右后侧的一间堆放杂物的狭小房间。
如今,天黑如盖,山风呼呼,虽是盛夏之季,此时此地,却颇有几分凉意,所谓“山雨欲来风满楼”,大约就是这种情调了,夜空中连颗星星也没有,看样子,可真像要落雨的前奏呢。
关孤轻捷快速的走出房间,转向楼后左边,他尽量掩饰着身形,连连闪进,然后,在一丛树荫之下,他算准了那第一间房间的花窗——胡钦的卧室,悄然试推,居然无声启开,关孤不由冷笑了,“笑天魔”胡钦的冤枉财发得大多,非但骄狂自满,目无余子,更且过份的自信主观,认为天下之大,没有人再能搬动他了,竟然大胆嚣张到连卧室窗门都不捡点的地步!
悄然无声的跃入房中,关孤笔直来到那张宽大舒适的紫铜雕花卧榻之前,床头,果然有一幅精绣丝质的“仕女采荷图”,关孤关未急着动手,他先细细查看四周,片刻后,终于被他发现了一处机关——书柜下正中间,连着一条细若游丝般坚韧的灰线,这灰线几与墙壁同色,而灰线的尽头,便垂吊在地砖下的一条横缝中,关孤小心的掀开地砖,察觉竟是一方空格,空格里,赫然置满黑色火药,灰线垂挂在火药上方,尾端悬一块火石,而空格两头有同样嵌连着一方火石,且还各附注满桐油及棉布的棉盒一只,换句话说,若有人推动书柜——不论向哪一边推动,地砖横缝中的灰线立即荡出,尾端所悬火石马上与某边嵌连的火石磨擦起火,点燃扁盒中的恫油,火焰外溢,满空格的火药也就引炸了——这不仅可以示警,也很有可能将中计的人炸伤,设置之巧,用心之毒,可谓至极了!
关孤蹲下身来,自空格中取出灰线吊悬的火石,一扯而断——这等于是这机关的主要引发体,一旦拆除,其他的便完全失效了。
轻稳的,他移开书柜,嗯,可不是,墙壁上有个小小的铜质把手,抓着这把手,往旁一拉,一扇横长五尺高有尺半的暗格即出现,这扇暗格制作十分精巧,表面看去天衣无缝,连着把手的部位是一面可以滑嵌进壁中的遮板,暗格里,满置金银珠宝,借据帐册,而闪泛着乌黑光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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