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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老管家这是很是尴尬的咳嗽一声,“还是不要……太……绝情的好。”
杨芜青才没有这种思虑,“我二人应当是为了共主,不能对敌家太手软了吧,这样不利于大计。”
老管家只是说了一句“医者当仁心,医者人心”就不再继续和杨芜青争辩什么了,只是不住的摇头叹气,“遇人不淑不识人,二少爷,可怜了啊。”
杨芜青这时候稍稍迟滞一下,但很快恢复了正常,“我等岂能为一人所牵绊大业。”
老管家彻底不再和他说什么,两人一路上风尘仆仆。
先是不停的赶着行程,知道几日之后的一次住到店家以后,杨芜青要来了笔墨之物,突然决定了要给庆舞飏写了一封信。
所云不过尔尔,都是些报平安的废话和套话,还写上由于住处不定,不要回信,只等收信便好。又加上了几句关切之言,体贴云云。
末了自以为别出心裁的来了一句,“吾爱见信便知安好。”几乎是一气呵成,文不加点,字倒写的很是好看,实在是瑕不掩瑜。
老管家叹气,“粗制滥造。”
杨芜青不以为意,“那又怎样——嗯,反正他就是吃这一套,由不得我这么做了。”
事实真的是诗里写的那样,“山岭崎岖水渺茫,横空雁阵两三行。忽然失却双飞伴,月冷风清也断肠。”
一日我在厨房里溜达——自然无论如何也提不起兴趣做菜,突然间就觉得心里空空的,一定是因为有人要烹煮很辣的东西,所以我的心才熏得那么疼。
是的,事实一定是这个样子的,七尺男儿怎么能因为想一个人而想到落泪。
人真是很奇怪,你不可能因为同一段落口或杂耍去笑一次又一次而不会厌烦,却怎么能够做到因为思念同一个人而哭了一夜又一夜不觉足够。
杨芜青的那一封信实几经颠簸,最后飞进了钟眠谷,敲开了庆府的大门。
老管家不在,门房把信给了我。拿到信的那一刻,我实在是不可遏止的想到了《饮马长城窟行》。
之后便自顾自的大声念叨,“青青河畔草,绵绵思远道。远道不可思,夙昔梦见之。梦见在我旁,忽觉在他乡。他乡各异县,展转不相见。枯桑知天风,海水知天寒。入门各自媚,谁肯相为言 客从远方来,遗我双鲤鱼,呼儿烹鲤鱼,中有尺素书。长跪读素书,书中竟何如?上言加餐饭,下言长相忆。”
信写得十分简单,但我相信是因为太过匆忙的缘故,里面的每一个字本来是平平淡淡的,但因为知道是他的文墨,我就觉得仿佛每一句话都有了味道,倾诉着点点滴滴。
幸福的满脸通红,那一句“吾爱见信便知安好。”简直要把我的心都看碎了,酥酥软软的浸泡在了蜜罐子里面。
所以那一夜我十分开心的和这封信一起睡了一大觉,要知道自他走后我真是寝食难安,这下子就好像突然就释然了一切。那些为他做的奇奇怪怪的噩梦,也都成了虚妄之谈,他很好,他很平安,这样多好。
爱,就是希望他好。如此,我便满足了。君思,我念,所以我知道了思念从来都不是一个人的事情,还有什么比这更能安慰我的孤独。
☆、多事之秋
本来庆迎菲安安稳稳的做着她的王妃,小腹日渐显得隆起了。
唯一出的事情,就是因为饮食不善,险些在孕初小月了。
这件事情令三皇子在王府之内震怒,自己好不容易有了香烟,没想到自己的姬妾里竟然不乏毒妇和妒妇,居然要扼杀他的小王子——当然也有可能是小郡主,这刚怀了没多久,也不知道揣的到底是个啥,但无论如何,就算是个哪吒,也是他王爷殿下的至亲骨肉,而且是他的第一个孩子。
所以反正不管是什么理由,哪怕是因为他冷淡了其他女人,总之就是想要害他的孩子的人就是罪无可恕的。
连他都知道螃蟹、甲鱼和马齿苋这些东西孕妇吃不得,而况庆迎菲本身也不会碰这些腥气哄哄的东西。
所以这条路的提防几乎不用太过在意,但是诸如芦荟、桑耳和杏子什么的,都免不了要沾一些,毕竟清淡。可是只是稍稍食用一些,几乎是没有任何反应的。
但有的东西很没有让人产生警惕性的感觉。
因而庆迎菲在误食了薏米之后,不久便感到了强烈的不适之感。
好在御医及时赶来,又加上食的不多,只是肚子里翻江倒海一阵的的痛楚,过后便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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