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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付出更多的耐心和爱心。这个过程,兴许有些辛苦,你瞧,这不就好了吗?”
织田亚夫探首过去,看到刚才明显空缺一大块的位置竟然已经看不出来,平整如一了,蹙紧的眉心才松解了几分。
织田瑾又退后几步,纵观全局,琢磨半晌,才又继续动手,还道,“有时候,只要站远一点,就能看得更清楚一些,这样凑近了,才能细细补缺,不易错漏。这一幅画儿全拜我手,可任我拿捏,但也责任重大,不可操之过急。如若不然,一个不小心儿,可就补不好,全毁了。”
这一个晨时,很快过去,然而修补的过程却还只进行了一小半。
织田亚夫扶起老人时,小童立即上前给老人揉肩锤背。
瞧着老人满额密汗,脸色也不若初到时红润,织田亚夫很自责。师傅年世已高,已经很少亲自装裱画作,这工序十几道下来,常需十天半月,十分耗损精力。可若非自己将画撕得太烂,纵观整个东晁他也只信得过师傅的手艺。且还有个最重要的原因,师傅的绘画技艺一流,尤擅樱花,有二十多年的积淀。若画作无法完全拼缮,凭师傅的托也可以妙手回春,运笔补画,绝对看不出丝毫破绽。这也是师傅当年誉满东晁书画界,无人可及的超凡技艺。
除此外,就只有亚国有合称的装裱师,但他不可能为了一幅画,劳师动众。
织田瑾瞧出男子心思,只笑道,“亚夫,今天就这样吧!一周后,你再派人来取便好。”
“师傅”
织田瑾摆摆手,让男子坐下,“亚夫,这些年为师虽远离朝堂,但在民间亦时常听闻你为民兴商,为国兴兵,为我民族兴旺发展做了很多事。为师很以你为荣!你而今身在高位,位高便权重,权重则责任更重,凡事亦需三思而后行,多多审时忖势,以免后悔末及。这画儿亦可补全,但有些事一旦错过,就不可能重新来过了。”
织田亚夫落膝于地,重重地点了下头,应道,“是。”
回程时,他靠在车窗边,眉间尤有两道深痕。
街景快速后退,无一留色。
事,可思,可审,可缓而行之。
那么,情呢?
那种每每一见到那小东西,就滞胀而无法开解的情感,到底如何三思,如何审忖,如何不急不躁?
他从来自信于自己的自制力,却每每在那张小嘴下失控,该说那小家伙难道是上天派来的他的克星么?
车行至荻宫时,男人眉心的褶皱似乎更深了几分。
“笨蛋,亚夫,吃饭咯!”
轻悠坐在廊檐边,晃着两条小腿儿,将手中的米粒贝母片儿,往地上洒。看到两只绿雉扑楞着争先恐后地冲过来琢食,脸上不自觉地染上了笑。
当她再伸手洒食时,突然被一只手握住。
向兰溪又气又好笑地说,“轻悠,之前的话,你又忘了?”他忍不住点了点她的额心。
轻悠皱了下鼻头,朝左右望望,瘪嘴,“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
“你哟!又不听话,教我怎么说你好。”
向兰溪摇头,席地而坐,拉过女孩的小手,将那满掌的鸟食抖落,握着细细的手腕,顺着骨节轻轻推拿起来,这是他逮着机会就会给她做的复健。也都缘于之前两人一起习字绘画时,他发现的问题。
轻悠让女仆们接走了鸟食,继续喂。
回头讨好道,“向大哥,我保证暴君在的时候,绝对不乱来。”
他抬头,瞪她一眼。
她急道,抓着他的大手央求,“向大哥,你不会还生之前我把你的字画送人的气吧?”
向兰溪一愕,笑了,“我是那么小气的人么?”
她笑开了小脸,眼眸盈亮,粉颊生光,就像那枝丫上颤颤盛放的樱花儿,娇俏,美丽,让他瞬间失了心序,急忙垂首。
“那向大哥,你今儿教我你之前说的什么皇帝家的专属字体,好不好?人家以前从来没听说过呢,你现在就教我,好不好?回头我也可以在小叔面前摆摆,嘻嘻,这世上还有他老人家不会的字体,一定逊毙了他。”
“好好,等会儿多吃一碗饭,我就教。”
“哼,讨厌,你又来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打着趣儿。
女孩娇语如珠,表情丰富有趣。男人儒雅温润,言行间尽是温柔宠溺。衬着满园香菲,真是一副怡人心神的画卷儿。
仆人们心下叹然,这不就是亚国成语里的那句“郎才女貌”的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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