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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没进他的衣衫。
“我知道这样对他很残忍,但是也只有下狠药,他才会死心,这件事就拜托你了,我也知道你会很为难,但是,这样是为了你们两个好,我看得出你对逸然并没有爱情,所以···”
“我知道了,我答应你!”不愿他再消耗体力,我赶紧答应下来。
“嗯,今日之事一定要保密!”他捧起我的脸,看着我的眼睛。
“国师放心!”
擦干眼泪,我安抚的说道,虽然不知道萧予澜要我隐瞒的原因,但是我看得出,他是真心为楚歌好。
萧予澜笑了,那种笑容透着安心,有着淡淡的温暖的感觉,“我明日再来看你,你好好休息,这样宝宝也会健康的!”
我点点头,看着萧予澜强掩身体虚弱,将那只青花瓷的碗和渗血的手腕用宽大的衣袖掩盖住,我心里一阵酸涩,最终还是不知他为何要如此,他说是为了楚歌,我相信,因为他的眼神告诉我他没有说谎,只是我不明白的是,为何萧予澜会为了楚歌而这样子救一个不相干的人,即便就像他所说,我是楚歌喜欢和重视的人,所以他要救我,可是,他终究还是没有告诉我为什么他要对楚歌至此。
我没料到的是,自从那天萧予澜用他的血喂我之后,这半个多月来,他天天割破手腕放出血,强迫着我喝下,他告诉我说,原本我体内就有“锁魂散”的残毒,后来又加上了“黄泉”,这两种毒都是天下的奇毒不说,两种药性融合后竟是一种至毒,此种毒在世间从未出现过,故而没有人知道解法,他只能将我体内那辆种毒强制性的驱出体外,然后在用他的血来为我化去体内那不知名的毒素。
萧予澜知道我心中的疑问,便告诉了我有关他们家族的传说,他们家族的人从远古以来就一直担负着一国国师的职位,负责辅助君王,因为他们一族选出的国师的继任者都有自己的特殊能力,他这一代的特殊能力便是血液中含有血毒,虽然这种血液是世间的毒中至毒,但是也可以化解世间的一切剧毒,这是他小的时候就知道的,除此之外,他还有一种不为人知的能力,只是他没有告诉我,我也没有问。
这事经过一个月,终于他倒下了,在确定我的毒已经完全清除掉的那一刻,他的身体在我面前倒下,我没有如想象中的慌乱,因为一旦别人知道这件事,那么萧予澜之前拼命的隐藏就白费了。
此时的我很庆幸以前跟师傅学的医术还没有落下,动手封了他的穴道,先替他将手腕处的血止住,那条白皙的手腕上此时确是一条条的划痕,有些已经结痂却被再度划开,有些依旧看得出是新划的伤口,不得不说萧予澜太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看着他已经血肉模糊的两条手腕,我不忍再看下去,快速而小心的上了药用纱布包扎。
这一个月内,我每天都关注着萧予澜,因为他不仅是我的救命恩人,更是宝宝的救命恩人,所以我明显的发现萧予澜这一个月内整个消瘦了两圈,不再如原先的那样丰润清俊,两边的脸颊已经有些凹陷。
现在我和他整个换了个位置,之前是他每天到安和殿照顾我,现在是我每天到绝尘殿去照顾他,也许正是因为我对他来说是个没有什么关系,却又因为楚逸然而有着丝丝缕缕联系的关系,才能这样随意的出入他的绝尘殿吧。
“国师,感觉好些了吗?”将碗中的药喂完,我替萧予澜擦干净嘴角的药渍。
萧予澜摇摇头,如此苦的药,他喝下去连眉毛都没皱一下,我原也想往药里加入甘草,这样至少会舔些,可是偏偏那几味药中有一种药性是与甘草相克,故而这药苦涩难咽之极,连加入的冰糖都喝不出一丝甜味。
我从怀中取出一个小锦盒,拈起一颗丸状的东西含入口中,瞬时眼睛眉毛皱成一团,我第一次知道原来这西域进贡的浆果外面如此酸,简直酸涩入骨,不过很快那种酸涩渐去,留下的却是满口清甜,趁这个时机,我连忙捧起萧予澜的脸,将口中泛出源源不断甜蜜的糖哺入他的口中,他诧异的眼神后便是慈爱的目光。
“很甜,谢谢!”他摸着我的头,温柔的笑了。
“国师出使晟国的时候,我曾经向您敬酒,那时的我错饮下了父皇的烈酒,那时父皇就是喂我这种糖的,很甜!”回想起当年的情形,心中丝丝缕缕的全是如那浆果一般的甘甜。
“我当然也记得那时的情形!”萧予澜说这话的时候满眼的戏谑。
脸不自觉的红了起来,我知道萧予澜指的是当年父皇用我今天的方法喂我浆果的事情,手指互相绞动着,“那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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