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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害,抢在来人前先提此事可为留空间给自己谈条件。
我笑答,“谈谈而已。”
条件不是不可以谈,能私下来就是说明有些事情我也有私了的意思,或者不闹大,小惩大诫。
她回头,舒展笑脸伸手相请,“请坐,水没煮好,茶要稍待些。”说罢,招呼门前的小婢女,“竹叶青,不过满。”
“是,夫人。”
那人退下,紧紧带好房门,其中的暗示也再明显不过。
“夫人你。。。。。”
“大人。。。。。。。。”
语毕,两人竟都为异口同声而笑。
我抿了抿嘴,看着漏光的花格窗子想,原来彼此都是心慌。
“还是我先说吧。”她用手稳了稳头顶的素钗,调整容颜后淡淡地说,“账本上所有的帐都跟老爷没有关系,。。没有任何关系。”
“夫人与人犯关系甚笃,这句话只是一面之词,那肯定不能服众。”我低眸看了看桌面,然后带着试探反问,“抑或夫人有新的证据?”
“不用证据,我就是人证。”
“夫人不必这么。。。。。。”
我摇头,假装不甚相信。
“大人,所有的帐都是由我经手,老爷完全不知道。”
“。。。夫人可要想好。”我又摇头,假装不赞同她想替张旭正顶罪一说,“这笔帐不是说背就能背得下来的。”
日前发现绣线当即就让楚良取走张府上下所有人的笔迹来对比,所以她会这么说我完全不觉得意外。
我只是希望能挖深一点,也好在审案的时候对她从轻判决。怜香之心,人皆有之,而我也更不想此案成为挑拨大理和蜀中关系缺口。
“大人,你不知道。”她皱眉又取下头顶上的素钗,看了看,然后叹了口气,似乎已经哽塞在喉间,“这钗是当年老爷考取进士时买的,大人觉得好看么?”
我抬眼看了那银钗,无勾丝镶嵌,除了顶端人手也可揉捏染色的仿玉外,别无装饰。只得如实说“素雅而已,但是镀银镶嵌,而今恐有些都蚀去了。”
“是啊,现在看哪里能上得了眼。”她叹了口气,顿一顿抬起双眼往略有微光的门窗看去。一经回忆,有苦有乐,嘴边一丝笑更让人寻味,“我那时卖了很多东西帮他赶考,。。。最后只剩有几吊钱勉强度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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