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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春子惊喜道:“你真的有办法?”
我白他一眼,卷起袖子:“我们的时间不多,你快去拿笔墨纸砚来。”
“早就准备好了。”他边说边把文房四宝摆到桌上,又替我裁纸、磨墨。
周睿只见我运笔如飞,顷刻间便写就了一首五言律诗。他缓缓地把诗念了一遍,抚掌笑道:“好诗、好诗,没想到你真会写诗!”
“开玩笑,你师兄我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好吧!”我越写越来劲儿了,一面问他,“你看得懂这首诗?”
他轻轻点头,道:“这首诗抒发怀乡之情,用字简单、巧妙,且极度传神。”
我笑著吹了个口哨,道:“哎哟,你不错哦。”
他嘿嘿笑道:“师父他老人家闭关前虽不曾传授我武功,却也教过我读书写字。”
朔方流冷不丁说道:“诗虽是好诗,但你的狗爬字写得和温春子也差不多水平。”
我“啧”一声,把写好的诗甩给他:“有的你背就不错了,还嫌我的字难看!”
温春子一边磨墨,一边替朔方流赔笑道:“字虽不好看,却好认得很。”
我继续奋笔疾书,一面嘱咐道:“墨足够了,你们几个赶快背吧,等把诗背完了,再背几篇辞赋,趁天还没亮,能背多少是多少。”
我们几个临时抱佛脚的效果还真不错,不但在第二天的诗歌茶会上顺利过关,并且才惊四座。经过这一轮淘汰,剩下的六百人已锐减成三百。
回来的路上,温春子笑得合不拢嘴:“我刚才一紧张还背错了几个字,好在及时掩饰过去,考官也没发觉。还是朔方兄能耐,背得流利,且一字不落。”
我笑道:“是你演得好,把诗背得跟即兴创作出来的一样。倒是朔方兄,我真为他捏一把汗,把诗背得这麽流利,谁看不出来他是背的呀?幸亏考官没读过那些诗,即便是怀疑,也没有证据,姑且算他通过了。”
朔方流淡然道:“我不会演戏,通不过也无所谓。”
我又像平常一样揽著周睿的肩膀,夸道:“还是睿儿最聪明,居然临时作了一首咏蝉的诗,没想到你在作诗方面的模仿力也很强呀!”
他只回我淡淡一笑,转而看向温春子,似乎有心事的样子。
温春子见他欲言又止,正想问个究竟,背後陡然传来一阵掌声。
我们几个应声回过头去,便瞧见一个穿著淡黄色云纹绸衣的英俊男子款款走来。我虽不认识他,却认得他身旁的人,而走在他身旁的人正是吴秉秋。
“温贤弟既然有这麽好的文才,为何昨晚我们师兄弟请你行酒令,你却不答应?”男子走过来,一把拉住温春子不放,“今晚你说什麽也得答应了。”
温春子皱了皱眉,拂开他的手,勉强做出笑脸来:“今晚我还有事。”
“你能有什麽事?”男子又一把抓著温春子的胳膊,眼中多了几分轻佻,“你就算不给我面子,也得给我师弟面子吧?”
吴秉秋在一旁冷笑道:“师兄你也太高估他了,我看他八成是作弊,我才不要和这种作弊的人行酒令。”
男子目光如剑,剜了吴秉秋一眼,手仍不肯放开。
吴秉秋被他目光一刺,面色煞白,低下头不敢再说话了。
“放开他。”朔方流不知何时绕到了他们身後,伸手抓住男子的胳膊,用力一握。
男子微微皱眉,似乎还想硬撑。
我已忍无可忍,讥诮道:“温春子早已和我们有约,你就别死缠烂打了,何况在这里拉拉扯扯,你就不怕被管事的人看见?”
周睿也讥笑道:“没准明天比试的是武艺,你的胳膊还要不要了?”
男子面色铁青,甩开手,头也不回地走了。吴秉秋低著头,紧随他而去。
温春子看著吴秉秋远去的背影,眼里有种说不出的落寞。
我忍不住问道:“他就是吴秉秋的师兄?”
温春子微微点头,道:“他叫吴夏衣,是小秋的二师兄。”
周睿道:“他也姓吴?”
温春子道:“弦风阁主门下有四大弟子,分别是吴春申、吴夏衣、吴秉秋和吴即雪,他们四人的身份之所以与弦风阁其他弟子不同,只因他们都是弦风阁主的亲生儿子,而他们四人之中只有吴夏衣是阁主的正房妻子所生,其他三人则是侍妾所生。他们之中吴夏衣天资最高,又是嫡长子,掌门之位迟早也是他的,因此小秋他们都十分敬畏他。”
我见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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