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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间接近打人柳。。。。。。
有其它人进了密道?!
艾尔摩为自己的推论心惊时,一阵晚风送来隐隐约约的狼嚎。
“叔叔,我。。。。。。”
“扫帚飞来!”
西弗勒斯带着犹豫的呼唤被艾尔摩的大喊盖过。
艾尔摩坐上扫帚,西弗勒斯冲过来抓住他手臂。
“你就这么不愿意听我说话?!”
“放手!”
没时间和气头上的少年解释,肾上腺素的分泌让男人一把就扯开了西弗勒斯紧抓的手,头也不回地以飞天扫帚最快的速度向打人柳的方向俯冲而去。
仍在拉文克劳塔窗边的少年似乎对着他的背影吼了些什么,但耳边猎猎的风声与从打人柳处跌跌撞撞出现的人影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
艾尔摩操纵扫帚直直自空中冲下,伸出右手试图将学生带上扫帚。
“这边!”
在打人柳阴影处,脚软跌倒在地的学生还来不及顺着声音来源抬头。
一个庞然大物冲出密道,金色的眼睛对上近在咫尺,就要抓住男孩的艾尔摩。
作者有话要说:
艾尔摩:“你会写战斗场面?”
作者:“不会。”
艾尔摩:“所以接下来是……?”
作者递出一个热腾腾的便当。
艾尔摩:“。。。。。。=口=!”
☆、第 19 章
伦敦起雾的日子,艾尔摩总会看著窗外浓厚如瀑的水气,哼著一首西弗勒斯从未在别处听过的歌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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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首歌?这首歌是一部。。。。。。我很久以前看过的动画的主题曲。故事背景发生在一个以蒸气为动力的都市,城市总是笼罩在因蒸气而形成的白色雾气中。剧情角色都忘得差不多了,记得的只有这首歌。每当伦敦起雾,就会想起那个时候。。。。。。你想看?呃,可是我忘了他的片名,而且你不忍心让叔叔被人用‘大人看什么卡通’的鄙视眼光攻击吧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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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勒斯想要回想那首歌的旋律,精神却无法集中,好不容易抓住几个音符,前面的旋律又佚失在脑海里,溶解、模糊、消散。
因为那个女人的哭声实在太大了。
西弗勒斯麻木地想。
母亲上船前紧紧握住他的手,没放开过。
船身施了魔法,不会摇晃。
很好。
叔叔说过他会晕船。
参加的人不多:他们一家三口、邓不利多校长、弗力维教授、庞弗雷夫人、出版社的老板与艾尔摩的编辑。
莱姆斯他们可能正在河岸上的某个角落。
甚至小布莱克。
“西弗?”
“抱歉。”
西弗勒斯放松捏痛了艾琳的手。
白色的粉末一把把洒进泰晤士河。
总是对艾尔摩恶声恶气,威胁再拖稿就要把他扔进泰晤士河的编辑,她实现了心愿。
西弗勒斯再次将手伸进口袋,确认银戒的存在。
戒指的温度几乎灼伤他的手。
预定航程里,现在他的前方不远处应是伦敦塔桥。
但他什么都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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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
艾琳再敲了敲门,没有得到回应。
她轻轻转动门把。
西弗勒斯曲腿,背靠枕头坐在床上,看著浮在面前的水晶球。
艾琳知道水晶球里记录著什么,她也有一个,只是内容不同。
儿子注视的眼神如此专注,眼中闪烁著意外发生后她再也没见过的光芒神采。
英国整年最高温的夏日里,艾琳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
叫唤了几声,终於让西弗勒斯注意到她的存在。
“儿子,我们需要谈谈。”
“我不想见他们。”
知道楼下的访客是谁,西弗勒斯冷冷地说,小心地将水晶球收进床头柜上包著法兰绒的深蓝色礼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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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嗯,虽然每年都会重录一次,可是每次面对镜头还有某张冷脸都会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对,我就是说你,一脸不爽的律师先生。
我可是你重要的客户,怎么可以在生意上门的时候臭著一张脸?
华人有句话叫新年新气象,意思是说新的一年要有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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