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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并不见恼,反是眼里蓄满了笑,低声道:“关了你几年倒把胆儿养小了,这便算是甜头了?”
胤祥听了这话,又是惊又是愣,简直要哭笑不得。见胤禛还是半醉的醺醺然模样,倒真被他方才的话撩出了百样心思,碍着还在轿中,只得强自忍耐。待一进了雍王府内院,便重重咳了一声,朝苏培盛道:“里头我守着,你自去歇着吧,也不要叫旁人进来添乱了。”
苏培盛跟在胤禛身边近三十年,对他们两人的事,心里明透非常,立时喏喏应了,亲自把一干子事打点了,妥妥帖帖地守在院外。
胤禛被胤祥一路连扶带拖,进了屋里不及说话便被狠狠吻住,好一会儿才得了呼吸。胤祥面上笑得几乎扎眼,揽着他的腰气哼哼道:“四哥。。。。。。今番可是你招我的,明儿起不来身,可怨不得我啊。”
他虽这样说,手下动作却还是控着力道的,百般加意地把胤禛弄得全身软塌塌地不想动弹,才合身压过去,凑在他颈边亲了又亲。
胤禛抵挡不住,只觉又酥又痒,连腰上都麻麻的,干脆哼了两声彻底地卸了力气,只任他解了衣扣子往心口亲下去。
胤祥更是欢喜,虽抿着唇不怎么出声,却藏不住满心的笑意,耐着性子做了许多前戏,终于挺身抱紧了他,执意抵进去。
胤禛酒意上头,有点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模样,闷哼了一声,把旧日的称呼都带了出来,嘶声喊了句:“祥弟。。。。。。”
“四哥,我。。。”胤祥以为弄疼了他,一时不敢再动,只瞧清楚了他面上并无多少痛楚之色,才放下心来,合身贴着胤禛面颊道:“四哥。。。我心里真欢喜。。。。。。”
胤禛喘得急,直被他带着泄身了两回,一张面上还是半白半红的,终于忍不住道:“十三,唔。。。慢、慢点。。。。。。”
自打和惠的事情之后,胤祥虽不知他为何能珠胎暗结,却是时时记着不敢再叫他吃苦,难得有做到最后的,也一定留心着不泄在他体内。听他这两声断断续续接不上气的话,心知不能再没节制,抱紧了他切切地动了几下,连忙放开了他自己拿衣物胡乱接了,又忙着给他擦身。
胤禛唇上还是泛白,待他凑上来给自己揉了一会心口,才觉得气喘匀了,浑身舒泰得紧。张了张口无声道:“没事,我好得很。”
“嗯。”
胤祥应一声,心知和惠出生那会儿事情又多又杂,胤禛一人一体,又要时时提防着旁人,没多少心思照料自己身子,怕是落了点病根,心里更是百味杂陈。见他神色倦得很,便只笑笑,轻声道:“这么些时候酒性也散了,你该睡得着了。快歇着吧。”
胤禛面上不经意一红,这话说得简直像是他借酒耍疯扯着他行那床笫事似的。不由朝胤祥瞪了一眼。胤祥接了这半嗔不嗔的眼神,心里还在不解,便听得他气哼哼说了句“睡觉”。也就只当他是事后害臊,笑一笑拿了干净的贴身衣服替两人穿好了,和他相偎睡了。
新桃换了旧符,一年又过一年,康熙那里却根本没一点见他的意思,门下诸人来往,也没个爵位定称,好点的唤一句“十三爷”,不甚相熟或是与八九十四那边有交的,只不尴不尬称一声“十三皇子”。胤祥原先还存着的一点心思,如今也磋磨了大半。耳听得胤禛每每总是说起康熙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也是有心无力,厚着脸皮递了两回请见的折子,还是石沉大海,毫无音信,也就死了心拧了性子再不肯递折子了。
胤禛那里倒是十分不错,康熙对他三番五次往胤祥府上跑的事儿完全是睁一眼闭一眼,只当做不知道,甚至偶在德妃那里瞧见和惠,还会欢喜地逗逗小姑娘。
明面上对胤祥不理不睬,却对他养在雍王府的嫡出女儿和颜悦色,连一向最精擅于揣摩圣意的李德全都弄不清皇帝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更别提其余一干人等。
反倒是胤祥有几分看开了的豁达,听完福晋兆佳氏拜访四嫂回来后的唠叨,也只笑笑说了话雷霆雨露,莫非君恩。让妻子安心,生死好歹都不必去争,端听着便罢。
这话却不知从什么渠道传到了康熙耳里,在位已将将六十年,时常静卧养身的帝王当时只哼了一声,隔日却传了旨叫雍亲王觐见。
胤禛还因祭永陵的事未回,传旨的到了雍王府,只得由福晋那拉氏和王府长史接了旨。那拉氏虽是武将家出身的,到底也在王府里见多了风浪,没费多少事,就把这前因后果打听清楚了。心里不由直犯嘀咕。
胤祥和他们夫妻亲厚不假,她怜这位文武双全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