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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乐山的脖子,口若兰花的在乐山的耳边轻轻的呼着气。乐山神魂颠倒的双手抚摸着月红光滑的脊背,慢慢的解开了抹胸的细绳,又在月红的牵引下绕到了一对玉峰之上。
月红轻轻的咬着乐山的耳朵,呢喃着:“官人,奴家美嘛?”
九月青城(26)
当热气灌入乐山耳蜗的时候,一些场景突然在他的脑海里闪过。曾经也有过一个女孩在自己的耳边说过些什么, 随之而来的是一顿暴打和刺骨的痛。只一瞬间,乐山就清醒了过来,一个健步跳出床外,暗呼了一声“不好”。
“姑娘,请自重!”乐山整了整衣裳。
“我一个做妓女的有什么可自重,但是官爷您如果自重请快些离开。”月红一手撩开床帘,一口托着抹胸掩住胸部,嘴角微微上挑着,露出些许的得意,万般风情,意犹还在。
“我不会走。”乐山心想好悬,差点上当,定了定心神,有些庆幸。
“一个捕快,打着公家的名号,欲行苟且,我若喊将出去,看你走也不走。”
“我什么都没做。”
“看我现在这个样子,再加上这个。”月红从床上拿起乐山的佩刀,扬了扬,“如若不然,一个捕快怎么会把他的佩刀丢在女人的床上?”
乐山一摸腰间,心中一凉,还是着了她的道。
“你走不走,再不走我真的喊了。”
就是月红举势要喊的时候,乐山向风一样飘了过来,只是一眨眼的功夫,月红身上的几处穴道已被点中,直挺挺的倒在了床上,佩刀早已回到了乐山手中。月红瞪大了眼,想骂又骂不出来,盯着乐山一时间由惊讶到愤怒,从央求到流泪变化了数个表情。
“姑娘,在下实不得已,冒犯了。”乐山把床上的薄被掸开,给月红盖上,“你好好的睡上一觉,几个时辰之后,穴道自会解开,我没有伤害姑娘的意思,还请姑娘原谅。”
说完,他退出床外,走到窗边,轻轻的推开窗子,让屋内的迷香散去。明日就是十五,明晃晃的月亮洒进房间,乐山面窗而立的背影看在月红的眼里,多了一份从恨到思考的情愫。
从来没有一个客人会如此彬彬有礼,客人总是认为花了钱就是大爷可以为所欲为;从来没有一个男人会有的上不上,哪一个不是满口仁义道德,满腹男盗女娼。更何况他还是官府中人,而且他还长的那么漂亮。
就在红月胡思乱想的时候,乐山吟起了童谣,不知道是想安抚自己还是月红的心,反正它变成了这静夜的伴奏。
“明月青山细水长兮,少女心,
昨日画廊春燕舞兮,与君戏。
墨香一点拟画如梦,无奈梦醒无字纸空。
当日一别千里兮,执手看,
霜叶秋风无语兮,云无信。
日日梳妆福栏遥望,一亲芳泽唯有锦帕。
家兄又托媒聘兮,我勿往,
……。”
这是乐山小时候,道姑王静风常常吟唱的,当时他不知道这是母亲对父亲的思念。此时的红月和乐山更加无法了解对方的身世和心里的故事。
东方即白,红月悠悠的醒来,除了肩膀有点酸痛之外并无大碍,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乐山已经不在房中。红月唤来丫鬟询问才知乐山刚刚出门,午后回来,望着桌上空空的酒杯,红月心里倒有了意思莫名的失落。
自从知县被杀之后,扬州府就一直出于半宵禁的状态,在街上逛了一圈,一路上根本找不到任何的线索,只有一些渔民唠叨着最近长江里龙蛇出没伤即无辜的传闻,乐山泱泱的拎着刀往逍遥馆回来。明日知府夫人和小姐就要回建康,今天再不能抓到采花贼,也必须先回镇江了。
回到月红的房间已是午时三刻,这个时候妓院一般都没有什么生意,老鸨、姑娘们都吃了饭懒洋洋的睡着午觉,四下里出奇的安静。推开房门,红月正立在桌前写字,小丫头在一旁边打瞌睡边磨墨。乐山轻步走到他们的身后,月红的字很漂亮,赫然是自己昨晚吟的那首童谣。
乐山看的有些醉了,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席上心头。不一会月红得意的写完全篇,搁下笔举起宣纸仔细的把玩着,一回头看见背后的乐山。
“你回来啦?”月红先是一愣,然后噔的脸就红了。
“姑娘的字好漂亮。”乐山也觉得有点窘,赶紧打个圆场。
“那是,我们姑娘琴棋书画无所不能。”一旁的小丫头到是帮他们解了围。
“不仅字好,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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