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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玉清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师太面露难色,压低声音:“官爷,不是我不愿意说,实在是关乎一个女孩子的名声和清白,我不能乱说。”
“你担心一个人的名声和清白,就不怕更多女孩的名声和清白被毁?师太,镇江也是归建康府管辖,有案子我就要办,你也不希望我把你们带到衙门里对簿公堂吧?”
“不敢,不敢。”静慈被一吓果然松了口,“我去和玉清商量一下,如果她愿意说,我们再过来找您,您稍等片刻如何?”
“好,我就在别院等你们。”乐山一拱手,让出道路请师太离去。
大约过了两盏茶的功夫,静慈师太请人把李乐山请到了自己的庵房,静慈与玉清已经奉茶以待。
“两位大师,在下身为捕快,只为捉拿作奸犯科之人,如有得罪之处,还请二位海涵。”
静慈和玉清对视了一眼,沉默良久,终于由静慈师太开口了。
“玉清年方二八,本是扬州城了一户员外家的女儿。家事殷实、家教森严,性格温柔,面容娇好,曾有众多公子官人上门求亲,其父都未应允。无奈一日夜里,突有强人来到,将她虏去,劫至城外二里的草屋,一困就是数日,直到逼她就范。”
说到这,师太看了玉清一眼,玉清已经满脸羞红的抬不起头来。
“后来,淫贼将玉清放了,可是对于员外家来说,此乃有辱门庭之事,不得已就把她送来了贫尼这里。”
“原来如此。”乐山颔首,转向玉清问道,“师傅可曾识清采花贼的底细?”
玉清把头埋的更低了,半羞半怯的点了点头。
“此人姓甚名谁?“
“他姓肖,叫肖天赐。“
“肖天赐?!”乐山有点意外的提高了嗓门。
“难道施主认识他?”静慈师被吓了一跳。
“哦,不是,我知道一个和他同名同姓的人,是天山派的弟子,但不一定是他。他用什么兵器?”一般来说从一个武林中人的兵器、招数就能判断他的来路。
“他,他好像没有用过兵器。”
“没有用过兵器?”乐山挠挠头,觉得有点奇怪,“还是连随身携带的兵器都没有?”他知道天山派的人都是使剑的,如果没有兵器可能就不是他们。
“我没有见到他有什么兵器。”
“嗯。”乐山点点头,“他有没有说过他的师承来历?”
“没有,他没怎么提过自己。”
“他又如何将你放了?”
“不是他把我放了,是我自己要走。”
“此话怎讲?”
“其实虽然他把我虏走,却并没有强迫我。”说到这里,玉清有些羞涩,但又多了一份执着,“我和他在一起呆了十几天,最后是我自己愿意的。”
玉清鼓足勇气的心里话一时间让大家都有些语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一个养在深闺的女孩的心事可能一千个诸葛亮也猜不透。
“那你为什么又要走?”沉默了一会,乐山还是接着问。
“他不能和我在一起,也不愿意带我走。甚至还继续逛窑子,我一气之下就离开了他。没想到回家之后,父母也容不下我,万念俱灰之下,我就……”
“他逛窑子?”乐山关注的不是女孩子家的心事,而是如何抓住蛛丝马迹破案,“哪一家?”
“嗯,这我不知道,那是男人们去的地方。”
“这段时间他还犯过其它案子吗?”
“他和我说过还要去找其它官府大户的小姐,不过我见过他带别的人回来,不知道他是故意气我,还是真的。”
“不过确实听说扬州城里有好几处大户人家都出过夜贼。”静慈在一旁插话。
“我知道了。”谢谢二位,我定当全力抓拿此人,乐山心中大概有数,一抱拳,起身准备离去。
“官爷。”玉清突然轻声唤住乐山,但又低头不语。
“师傅有事清但说无妨。”
“如果官爷真的抓住他,能否让我见他一面?”
乐山心领神会,虽已入空门,可是这个小姑娘的心还是不死,于是默默的一点头。
“阿弥陀佛,谢谢官爷。”小尼姑双手合什,深施一礼。
乐山再次抱拳,还之一礼,却突然看见玉清手背上纹有一只蔷薇。大唐文化开放,纹身的并不少见,但是牡丹为国花,纹蔷薇的却很另类,何况是这样一位娇柔的小姐手上一朵粉红色的蔷薇就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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