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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的尿液混浊且有泡沫,嗅之臊臭,泡沫破碎之后,饭钵底沉淀了一层白色的尿碱。
“长老爷爷,您是童子么?”沈才华怀疑的问道。
安息长老脸一红,说道:“应该是,不过让老衲再想一想看……”
安息长老回忆了一会儿,最后斩钉截铁的回答道:“没错,老衲确是童子。”
“那好,现在开始配药了。”沈才华说着将“断肠毒母”黑蛋蛋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尿液中。
饭钵内,混浊的黄褐色尿液沸腾了,蒸腾起丝丝白气来,须臾,尿液静止了,呈现出墨绿颜色,变得十分的黏稠。
“大概可以了。”沈才华估摸道,目光四下里扫视了一下,伸手抓过老和尚的擦脸巾,卷成筒状,伸进钵内沾湿了,然后走到老乞丐面前,开始往他的脖子上胡乱涂抹了起来。
第18节
《鬼壶》 第18节
安息长老颇为欣赏的望着沈才华为老乞丐涂药,这孩子聪明善良且通医理,其家必是杏林中人,自己身为苯教长老,精通藏医,对中原医术也略知一二。明李时珍在《本草纲目》中说道:尿,从尸从水,会意也,方家谓之轮回酒、还元汤,隐语也。意小儿为纯阳之体,新生阳元二气充盈全身,童子尿乃是肾阳温煦产生的真元之气,斩头去尾截取中段入药。中原城市里,有些地方的公厕茅房内放着很多尿桶收集小便,据说便是西医用来提取溶栓药物(尿激酶)的,当然鱼目混杂,十分的肮脏了。至于童子尿做为药引子,民间自古便已有之,每个郎中各自有独特的用法,自己身为老童子,集八十余年功力,必定药力更强,想到这里,他的脸上露出了惬意的笑容。
可是,阴人黄建国脖颈上凸起的紫色疙瘩,并非痈疽疔疮之类的恶疾,而是二世大宝法王的“咒锁”,尽管用上了天下至毒的“断肠毒母”来以毒攻毒,却是南辕北辙,完全的不对症。
此刻,“断肠毒母”的药力渗透进了黄建国颈部的皮肉中,而安息长老的老童子尿内含有极强的雄性激素,二者的混合之力强烈的刺激着已化为封喉肉疙瘩的佛珠,“退魔咒”骤然响起……
安息长老的耳鼓内闻到了断断续续的神秘梵音声:“拉嘛夏斯木期,穷拉夏斯木期,雄者拉夏斯木期,夏洼更登夏斯木期……”
此刻,黄建国的脖颈处奇烫无比,宛如火烧一般。
“啪”的一声响,沈才华手中的饭钵掉到了地上,药水四溅了一地,他的脑颅内突然出现了一阵强烈的酥麻感,紧接着全身不由自主的痉挛了起来……孩子脑中的那颗祝由舍利感受到了黄建国躯体里的祝由真气,那原本是自己体内的,六年前被黄建国用“中阴吸尸大法”强行掳走,如今近在了咫尺……
沈才华昂头咧开了嘴巴,“嗷……”的一声长嚎了起来,其音凄厉之极,令人不寒而栗。只见他一头扑向了黄建国赤裸的胸腹,张嘴咬在了他的肚脐眼儿上,一直潜伏在孩子体内深处的野性复活了……
第十二章
肚脐乃是人身肉眼可见最大的穴位,名“神阙”,亦称气合穴、命蒂穴,肚脐区域周围丹道家则谓之曰“丹田”。
神阙者,神之所舍其中也,如门之阙,神通先天阴脉之海,那里正蛰伏着从小才华那儿偷走的“祝由十八式”真气。
六年前,黄建国尽管吸去了祝由真气,但随即被第二世大宝法王噶玛拔希佛珠内的“退魔咒”锁住了喉颈,切断了经络,以至于他的脑颅内无法生长出祝由舍利,否则舍利与真气合为一体,便断难取回了。
沈才华体内的祝由舍利爆发出强大的磁场,与黄建国阴脉气海内的“祝由十八式”相感应,祝由真气源源不断的从阴人的肚脐眼儿里逃逸出来,进入了小才华的体内……
安息长老愣住了,猝不及防的变故令他瞠目结舌,眼睁睁的看着那孩子嘴里咬着老乞丐的肚皮,整个人缓缓的漂浮了起来,小身躯还在不断地扭动着。
嘟嘟在一旁冷眼旁观着,一面探出爪子,将地上的“断肠毒母”黑蛋蛋悄悄的抓了回来,牠很喜欢小主人撕咬那老乞丐的姿势,认为模样很酷。
“住手!”安息长老终于反应过来,知道这中间肯定是出了什么差错,于是赶紧扑过去,伸手抓住了孩子的双腿,准备拖他下来。
不料,沈才华嘴巴咬的极紧,竟然拽不下来。“大鸟,这是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安息长老急忙问嘟嘟道。
“他大概是饿……饿了。”嘟嘟回答道。
“噗通”一声,沈才华从石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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