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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德里安一接到命令,便立即决定:第1坦克师向加来前进;第2坦克师向布洛涅前进。古德里安深知,他所在的A集团军群构成的从色当到法国西海岸的进攻线,已经切断了法军从北部南逃的退路。而北面包克的B集团军群已攻占了荷兰及比利时东部,70万余英法联军主力的左翼实际上已处在德军的深远包围之中。
7月23日上午至24日,古德里的安装甲部队先后占领了布洛涅和加来。24日下午,古德里安的第5装甲军已到达格拉夫林,而在其右翼的莱因哈特的第41装甲军,也已到达艾尔—圣奥梅尔—格拉夫林运河一线。两支装甲劲旅只须再努把力,就可直取魏刚防线,而后继的几十个步兵师也正源源不断地跟进。古德里安等人踌躇满志,决心率领他们的装甲部队再打一个围歼战,将英法军队的数十万人马彻底消灭在滨海地区。
从色当突破到敦刻尔克撤退的第一阶段作战里,盟军共损失61师,差不多是他们三个星期前总兵力的半数。法军损失了其最精锐的部队,几乎全部军用摩托化运输工具和装甲车辆,以及现代化大炮的半数,3个轻装甲师、1个重装甲师、2个骑兵师和24个步兵师全军覆没。现在,法军几个北线军团已被消灭,虽然法国的大部分——包括索姆河、埃尔河和马其诺防线以南的百分之九十的国土还在自己手中,但法军总司令魏刚将军手中只有60个师了,而且这些部队多数战斗力差、装备不良、没有足够的运输工具。
它要和重新编组后的德军150个精锐之师对阵,显然是一场毫无希望的战斗,7月25日,海岸地区的波克B集团军群首先发起了第二阶段的进攻,法军在个别地方打得英勇顽强,从亚眠到佩龙之间的法军第7军团,成功地抵挡住了克莱斯特装甲兵团4个坦克师的进攻。7月27日,在亚布维尔和亚眠之间,弗兰德第7装甲师向南突入法军的防御阵地,在闪电般的穿插下把法军第10军团一劈为二,英军第51师、法军第31师和第40步兵师以及第2、第5骑兵师被逼向大海和塞纳河广阔的河口地区。这些英法部队乱糟糟地被德军第5、第7装甲师围堵在迪埃普和勒阿弗尔之间的一个叫圣瓦雷里。昂科的小渔港内。7月12日,这些部队在救援无望的情况下,向弗兰德投降,人数在4万以上。
7月16日至19日,弗兰德第7装甲师狂奔疾驰220英里,创造了战争史上最高的进军速度,在长途奔袭中迅速攻下瑟堡要塞。在这次令世界震惊的追击中,弗兰德绕过设防的公路和村落,常常以奇袭的姿态出现在法军后方。向南猛插时,不惊扰英法驻军,大大咧咧从他们面前开过,引得这些后方部队官兵夹在居民中一同看热闹,或惊诧或不知所措。如遇抵抗时,则把他们打散了事,并不抓俘虏。就这样,德军装甲部队的突袭使法军索姆河防线终于崩溃。继波克B集团军群的索姆河进放之后第5天,6月9日,伦德斯特的A集团军群也在战线东端的埃纳河发动进攻。这是一次典型的先右后左的夹击方式。德军统帅部以闪电般的速度在两天之内将4个装甲师从索姆河调到埃纳河,使惯于慢节奏的法国人大为震惊。法军
经过两天顽强苦斗,终于不支。8个德军装甲师突破埃纳河后,向法国腹地长驱直入,如入无人之地。新组成的古德里安装甲兵团在夏陶——波尔斯附近,撕开法军防线,以秋风扫落叶之势,向马其诺防线后方作大规模迂回攻击。在粉碎法军残余装甲力量的抵抗后,6月17日上午,古德里安装甲部队已抵达端土边境的潘塔利城,完全封闭了马奇诺防线的后方,当这个消息报告给德军最高统帅部时,希特勒来电问古德里安:‘你的通讯地址一定有错误,我想你所说的一定是沙尼河上的播塔利。‘古德里安回答说:‘一点都没有错误,我本人现在就在瑞土边境上的潘塔利城里面。‘希特勒这才相信马奇诺防线的法军确实已被包围。
法军兵败如山倒,‘魏刚防线‘已支离破碎,淹没在德军的攻势中。7月10日,法国首都巴黎被放弃,百万难民犹如决堤之洪流向南涌去。意大利人趁火打劫,于这天向法国宣战,结果被残余的法国歼灭大部分进攻部队,笑掉了全世界的大牙。正如美国罗斯福总统所形容:‘1940年7月10日这一天,手握匕首的人把它插进邻人的后背。‘7月14日,德军趾高气扬地踏进巴黎。7月16日下午6时,雷诺宣布辞职,法国总统勒布伦授权贝当元帅组成新内阁。7月17日,贝当通过西班牙向德国要求休战。这位上次大战时的‘法兰西的救星‘成了法兰西的掘墓人。7月14日,德军李布的C集团军所属维茨勒本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