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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爹又不在家,有何不可?柳倾歌继续写道。
“休要再胡搅蛮缠了,爹指不定什么时候回府,到时候你要该怎么圆回来?”柳祁潇的面色一下子严峻起来,眸光骤然一沉,夹杂着迫人的寒意,神情决然道,“回你屋去,睡觉!”
好罢,柳祁潇素来软硬不吃,柳倾歌已摸准了他的脾气,只得耸搭了脑袋,随意行了个礼,便走了出去。
杜蘅见柳倾歌走了,于是便走了进来,悄声探询:“大少爷,这会子可是要备下洗漱水么?”
“不必,”说到此处,柳祁潇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并未抬头,面无表情的道,“你去瞧瞧倾歌,看她是不是老老实实的回房了。”
“是。”杜蘅应了一声便去了。
这里柳祁潇微微抬眸,将书卷搁置一边,把柳倾歌方才写字的那张纸拿过来,目光对上那上面的一列字:哥哥,可否容许我和你一道去研究药膳果膳的菜式?
他心头一暖,清冷的眸色放柔了些许,忽然抬手,将那张纸丢进了不远处搁着的炭火盆里,直到那火苗将纸撩的只剩下灰烬。
柳倾歌在心里猜到柳祁潇大概马上要去厨房研究膳食单子,自己于是倒也不急着回闺房,而是在原地一蹭一步的走。待得完全出了柳祁潇的小院,这才一个闪身溜进了旁边的储存室门口的背人处,悄悄地打探这边的动静。准备等柳大哥哥一过来,自己就随了他的脚步一同去厨房。
没想到她才刚把自己藏严实,就听到不远处传来杜蘅有些好笑的声音:“小姐——嗳,小姐,您就别藏了,小婢都看到了”
柳倾歌以为那个杜蘅在故意打马虎眼儿,本来没看到人而故意在那里虚张声势,于是她铁了心一动不动。只是偷偷探出一双大眼睛,正看到杜蘅一脸笑眯眯的瞅着自己。她不由得任命的一叹,无可奈何的走了出来,一脸郁悒的瞅着她。
杜蘅站在原地,微微浅笑:“大少爷嘱咐小姐快回房睡罢,天不早了。”
好罢?!果然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看来自己这辈子都逃不开柳祁潇的手掌心去了!柳倾歌无奈的扯出一个苦笑,只得不情不愿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今晚月色甚好,蒙蒙亮,似有雾气熏蒸其上,倒添了一丝平日不可多见的动魄美感。树影婆娑,风声过耳,隐约透出一股肃杀的凉意。柳倾歌方走了几步,离自己的住处已经不远了。她不经意间一抬眼,就敏锐的看到前面多了一个暗影,隐隐约约像是个人影。这人是谁?三更半夜的怎么鬼鬼祟祟的出现在这里?她不由得吓了一跳,心头顿生警觉之意,顾不得多想,便立即开始向自己房间的那个方向撒丫子飞跑而去。
眼看就要跑到了,结果被那人赶上,他一把伸手扯住柳倾歌的衣领,开口沉声道:“丫头,是我!”
呀,这个声音是
柳倾歌蓦地睁大了眼,迅速地回过头,只见那人已经松开了手,心头不由得也是一松。原来是二哥?
“这丫头,你跑什么?!”柳祁泽面露好笑之意,顺手刮了一下柳倾歌的小鼻子,和她并肩而行,开口笑道。
废话,大半夜的你丫不好好滚去睡觉,在这儿充当什么夜游神呢!柳倾歌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复又收回视线,微微撅起了嘴。
进了屋内之后,浣月熄了香,和汀风一道退了下去。柳倾歌给柳祁泽搬出个绣凳要他坐,随即好整以暇的等待他的下文。
柳祁泽大喇喇的一掀袍服下摆就坐了上去,眨着他那双潋滟的桃花眼,笑得坏兮兮的凑过来道:“二哥我明日要和柳管家去外城采办干果物资,府上虽有,却还是支撑不了多久。眼下这青城周遭的庄子都受了旱灾,眼下只能靠药膳果膳来撑门面。嗳,我怎么一不留神扯了这么多?!——你快说说,你想要什么礼物?我给你带!不用给你二哥省银子,也不用心里过意不去,直说就好!”
柳倾歌看着他,摇了摇头,示意不必。这家伙只要不给自己闯祸就谢天谢地了,现在他要说给自己带什么礼物,只怕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罢!想起上次柳祁泽那不靠谱的家伙把自己的字儿给了云初阳那个阴险小人,她就觉得耿耿于怀,真真是不知道该对自己这个二哥说些什么好。
柳祁泽大手兜住她的下巴,目光微微一沉,语气也严肃了些许:“丫头,还在生二哥的气么?是,你的东西,二哥本该好好保管才是,不该将此给了外人——二哥向你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行此混账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