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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正巧母后也在,当时母后就说,咦?虽然你们姐弟长得一样,但是你弟弟给本宫的感觉好熟悉啊。吓得我和尚锦观冷汗都要出来了。”
说完又阴阳怪气道:“说起来母后对我的好感还来源于尚锦观那个臭小子呢,你们俩要是在一起了,说不定母后会比现在更开心呢,”
“又说傻话。”则宁都无奈了,女孩子怀了孕之后果然还是有变化的,小脾气都见长。可那又能怎么办?还不得宠着?
其实锦书也就是仗着则宁不与她计较,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他的脾性她早就摸透了,这种玩笑他根本不会放在心上,而且自己也就是过过嘴瘾,在母后那里不能张口就来,在自己夫君这里,不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锦书又哼哼唧唧一番,让则宁哭笑不得。
按照惯例,近年关放了年假,一些事务可以府内办公。不过即便放了年假,则宁依旧忙碌。
比如北戎王给大长公主请封为太女,比如西夷王要请立二皇子为储。两封请书被则宁放在书案上,下笔批示。
这个春节过得极其冷清,皇帝重病在床,太子终日忙碌,皇后不问世事,太子妃身怀有孕不能劳累,都不能出来主持一场家宴,所以在及早就告知各位亲王郡王不必来宫中问安。
夫妻两人在涌泉宫和和乐乐地过了除夕,锦书身子重,容易疲乏,便早早地休息去了。皇后屏退左右,也和儿子说了一晚上的话。
当午夜的钟声被敲响,皇后愣了愣,旋即笑道:“去年的现在你刚刚回来不久,虽然长大成人,可还是个毛头小子,如今,你也要成为了一位父亲。”
说到这里,皇后有些怅然:“你当真是与你那位父皇是不同的。”
子不言父过。则宁缄口不语。
女官率宫女进来,奉上了饺子等宵夜,则宁起身去内殿,想去看看锦书,见她睡得正香,便没有叫醒她。
待则宁回去的时候,皇后已经吃个半饱。她放下筷子:“怎么,都舍不得让小成子去叫她?”
又道:“母后也很希望看到你们夫妻二人琴瑟和鸣,不过你是一国太子,日后登得大宝,你的身份就更加尊贵,你还这么宠着?锦书现在身怀有孕你娇纵着倒也没什么,不过,你就不怕把她宠成个第二个德妃?”
“她们不能相提并论。母后切莫这样说。”
“也是。”皇后笑了笑,“德妃出身乡野不知轻重,锦书可是老太傅交出来的,那孩子是好的,我也知道。”皇后喝了点小酒,现在微醺,笑着揉了揉太阳穴站起身,“时间也不早了,你们俩今夜就将就着在这内殿睡着吧,我走了。”
“恭送母后。”
皇后摇摇头,笑着喃喃:“又是一个有了媳妇忘了娘的小王八羔子。”
夜风凛凛,不过灯火通明,女官为皇后披上狐裘,身影渐行渐远。
凌晨时分开始飘起了雪花,结果越下越大,等天色微亮的时候整座宫殿都披上了银装。
大雪压青松,青松挺且直。在大雪的洗礼下,空气都变得格外清新。
锦书是被窗外叽叽喳喳的麻雀吵醒的。
等她揉着惺忪的睡眼还没回过来神儿,就听自家夫君在旁边儿凉凉地说:“你现在起床正巧能赶得上最后一批命妇请安。”
锦书陡然清醒,顿时扭过头去看着正站在床边摆弄插在花瓶里的梅花的则宁,见他早早换上衣服,一副刚刚接受朝拜后回来的模样,不禁流露出崩溃的神情。
云合端来一盆温水,默默放在架子上,想趁太子不注意的时候向自家太子妃使眼色,没想到刚醒来太子妃愣愣的,嗯,也可能是被吓的,完全不看自己一眼,没办法只好失望而归。
太子太可恶了,居然骗娘娘。
不过话说回来,这样才是夫妻。不说王侯将相了,就连那些家境稍微富有的,都不一定能这样轻松地逗弄。
过了一会儿锦书才想起来歪头看一下时间,发现还没到卯时一刻,这才意识到自己被骗了,横了则宁一眼就掀被下床。
洗漱的时候就听到一声低低的笑声,本来是没什么的,也可能是孕妇情绪起伏不定的原因吧,前一刻还能温柔小意,下一刻就说不定横眉冷对。更不要说现在像则宁这样火上浇油的。果不其然,锦书恼羞成怒:“你还笑!”
结果则宁更止不住了:“都说一孕傻三年,咱们不着急,还有这么长时间呢!”
笑得锦书心情更郁结了。
虽然没有一觉睡到中午,可现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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