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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如,你要上哪儿去?”
我对他行了礼,问道:“九爷,五爷他现在可在延禧宫么?”
“你要去找他?”胤禟的脸顿时就拉了下来,有些不太高兴,“你找他有什么事儿?”我怎么好象又闻到一股浓浓的酸味,就像是打翻了几十缸子的陈年老醋似的?
“昨日他送我三本藏书,我拿着总觉得心中有些不安!”我将那只黄玉笔洗拿给他看,“这只玉洗是皇上赏赐的,颇为贵重,我想回赠给他。”
胤禟这才脸色由阴转晴,笑着道,“嗨,不用,你就自个儿留着吧!”他和我推托了好一会儿,见我坚持要送,只好收下说,“那你就甭跑这一趟了,我代你捎给他也就是了!”
“那就麻烦九爷了!”
“我说你送玉洗给哥,那你送什么物事儿给我呀?”胤禟微撅起嘴,有些不满的说,那副神态活象一个要不到糖吃的孩子般,“昨儿我可是千辛万苦的替你将哥的那间书房给翻了个底朝天儿呢,这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你是不是也该慰劳慰劳我呀?”
哼,你这个强盗土匪还好意思说啊,胤祺有你这么个弟弟可真够倒霉的!话虽如此,不过我还是挺感谢他这份心意的,想了想,指着屋内的摆设对他说:“我这儿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您看上什么就随便拿吧!”
“真的是我看上什么就随我拿么?”
“嗯!”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胤禟随意的拿起桌上的那条玉镇纸,轻声念着,星目闪过一丝光亮,笑吟吟的拿在手中晃了晃道,“那你把这条玉支玑送我,如何?”
“这”我有些迟疑,这条玉支玑送他本没什么,只是这上面的字可是胤祥亲手刻的,送给他,我还真是有些舍不得。
“我在逗你呢!”胤禟的眸中闪过一丝失望,对我笑着道,“既然这是你的心爱之物,那就好生收着罢!”他又让何玉柱将手中的一只果盒递给我,“这盒香芒是新贡的,送给你尝个鲜罢!”
我犹豫了一下,接过果盒:“那就多谢九爷了!”
他见我收下,显得很高兴,笑着道:“那我就先走了!”
“九爷!”我唤住他的脚步,将桌上那条玉支玑拿给他,“既然您喜欢,那这条玉支玑就送给您罢!”
“你真的愿意送给我?”胤禟又惊又喜的小心接过,含笑问我。
“嗯!”
“那我就不客气喽!”胤禟将玉支玑紧握在手中,笑吟吟的走了。
初春时节,宝珏格格风风光光的出嫁了,只是,她出阁后没多久,就一下子成为宫中的“头号绯闻女王”,那些宫女太监们私下纷纷传说,她在大婚那天大闹新房,跟多嶙贝勒大吵大闹的,据说是连撒帐、喝合卺酒等大婚的仪式都没举行完毕呢!这还算小Case,最劲爆的新闻是,次日清早喜娘去新房验取喜帕时,发现那方喜帕上依旧是雪白一片,竟没有留下新娘子破身时的落红,于是多嶙贝勒一大清早就怒气冲冲的带着哭哭啼啼的宝珏格格上靖郡王府兴师问罪,将那方雪白的喜帕径直丢给了靖郡王,啧啧,这位爷可真是酷啊!弄得靖郡王大失脸面,极为尴尬,当场就狠狠的甩了宝珏格格一记响亮的耳光,还说什么她现在已是出嫁从夫,让多嶙贝勒尽管按照规矩严厉管教,他以后决不会再插手管她的任何事情什么的。
宫中的人都对此事议论纷纷,好奇的揣测宝珏格格究竟是婚前失身于何人,然后得出的一致结论是,她一定是把她的清白之身给了那个浪荡子了!因为,宝珏格格喜欢胤禟这在宫中已是个公开的秘密,而那个浪荡子对女人又向来都是来者不拒、照单全收,这“近水楼台先得月”,他这只花花兔子怎么可能会不吃她这棵这么标致漂亮的窝边草呢?
我忽然想到这位多嶙贝勒跟那个浪荡子是堪称莫逆之交的酒肉朋友,他现在又娶了被好朋友睡过的女人做妻子不禁皱眉连连摇头,唉,这真是件什么乌七八糟的事啊!
听说宝珏格格因此就被那位多嶙贝勒冷落一旁,在贝勒府中的日子很不好过,非但被禁锢府中不得随意外出,而且她这个女主人在府中没有丝毫的地位,就连那些奴仆们也都瞧不起她,任意的欺凌她,根本就不把她当正经主子看待。
眼见曾经是那样的不可一世、倨傲蛮横的宝珏格格竟是落得如此这般凄惨的地步,不禁想起那个从尊贵的多罗格格贬为寒微低贱的庶民,去给胤禔当侍妾的青玥,心中忽然有些莫名的感伤,有些沉沉的、闷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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