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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言说:“嗯,就咱俩我也就别说见外话了,你吹我我捧你的听着恶心——我承认我是不比谁差,也有那么一点小聪明,如果让我当主席总统什么的也一定能丰功伟绩、名垂史册……”
李宾说:“但就是没有那么一个机会,是么?”
莫言说:“对……”
李宾说:“所以我就说了,咱俩什么都有,但就是没有钱和机会——有劲使不出来。”
莫言说:“人才就这样白白的浪费了——你说咱们国家怎么能不贫苦,怎么能追上美国压倒英国,更别说能带领全球实现那梦般的共产主义了。”
李宾说:“嘘,你这话得说小声点。我是不会出卖你,但你也要提防隔壁有耳,如果你这话被什么爱国分子听去了报告给了共产党,那你……英年早逝啊,你不怕牺牲我倒怕给你连累了。”
莫言说:“幸亏你提醒我——没有被人听到吧?”
李宾说:“好像没有。”
莫言说:“呼,那就好,我真怕连累了你给人民带来损失——不说,睡觉了,睡觉总不会怕被人看见报告给共产党吧?”
李宾说:“——睡觉!?嘿,我说莫言,咱俩都糊里糊涂的睡了二十几年了,也是该清醒的时候了。既然咱俩已下定了决心要大展宏图,就不能再浪费时间——喂,起来,咱俩再聊一会。”
莫言说:“还有什么好聊的……”
李宾说:“——你觉得叶子楣和杜可可怎样?”
莫言说:“不怎样。”
李宾说:“你就对她俩没有感觉?”
莫言说:“这个——生理上是有那么一瞬间的有,心理上却是完全的没有。”
李宾说:“我说你假,你相不相信?”
莫言:“……”
李宾说:“你说对杜可可没有感觉,我相信;但如你说对叶子楣也没有感觉,谁会相信啊——难道你自己真的没有发觉,你对她的那笑脸,那巴结的熊样——如果我是她的男朋友,我一定揍你。”
莫言说:“嘻嘻,没有那么明显吧?”
李宾说:“你是以为我在跟你说笑——老实说,我是不会形容,无法把你当时的神态举止用一个词语形容出来——你那时对叶子楣的神态举止啊,真可是哪个哪个——苍蝇看见臭水沟了,嗡的一声就恋上了,就算用马德堡做半球试验的马来扯我想也一定扯不开。”
莫言说:“哈哈……你吃醋了,说得真有趣……”
李宾:“……”
莫言说:“好好好,我不笑——那你呢,对她俩就没有感觉?”
李宾说:“一点感觉也没有——我对着她俩就像现在对着你一样,无论是生理或是心理又或是什么理的,都真的是一点感觉也没有。”
莫言说:“不可能吧——哪为什么你对着杜可可也像是哪个苍蝇看见臭水沟了?”
李宾说:“——我那是被逼的,是在演戏——难道一个女孩子对你挺热乎的,你就好意思板着脸……”
莫言叹了口气,说:“兄弟啊,你是说出我的心里话了——难道叶子楣对我挺热乎的,我就好意思厚着脸皮一副超凡脱俗高僧般的姿态对她板着脸,那样不但我自己看不起自己,你也会看不起我说我假和我绝交,对吧?”
李宾说:“你也是在演戏……”
莫言说:“难道你真的以为我是看上她了?”
李宾说:“我也觉得不会……”
莫言说:“那不就是了。你看她那张脸——我虽然不是那种世俗得看谁的脸蛋漂亮就说谁好的人,这个我不说你也知道。但她那是什么模样呢?这个真不好说——这么说吧,她除了有女人一切的特征之外,什么都没有了。所以她顶多是一个女性,‘人’这个字,我还真怕给她侮辱了?”
李宾说:“有这么丑吗?”
莫言说:“——或许我是说得有点过了……”
李宾说:“读书时我觉得她挺漂亮的……”
莫言说:“人是会变的嘛——你看她现在,你还觉得她漂亮吗?”
李宾说:“这个我是真的有点迷糊了——不知道我对她的记忆是不是还停留在和她一起读书的时候,怎么我看她没有多大的变化。”
莫言说:“真的没有多大的变化?”
李宾说:“除了胸部更大了一点,真的是看不出有多大的变化。”
莫言说:“你一定是被她的Ru房给迷惑了……”
李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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