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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声,其中有一方山洞,黑不见五指,是犯错的弟子常被罚去的地方。
“不可。”想到底下的黑暗,碧铃不禁脱口而出,“大师伯,师弟如今身体未愈…
“弟子愿意。”还不待她说完,景弈渊突然出声打断,眉目间满是坚定。
“嗯好。”大长老满意地捋了履白胡,“那便去吧。”
说罢,便头也不回地起身离开。
一旁的二长老见他走了,又乐得偷闲,紧跟着不知跑哪儿去了。
“师弟。”碧铃又是心疼又有几分怨气,看着缓缓站起身的他,“你可知那是什么地方。”
“知道。”景弈渊不紧不慢地整理着衣袖上的褶皱,“这是我应受的,你不必担心。”
碧铃语结,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愤愤一跺脚,也不搭理他,径直自顾自出门去了。
身后的景弈渊动作一顿,又重新整理起没有皱纹的衣服来,唇角漫起一丝无奈的笑容。
去山崖下躲一躲也好,总好过日日面对她,就会想起那狐狸说过的话,心头无时无刻不如针扎般刺痛。
纵然她没有察觉,他却太害怕,害怕她的厌恶与离去。
碧铃一路气呼呼去了道场,路上比刀画剑,不知伤害了多少无辜的花花草草,才觉得解气了几分,惹得道场之上的方师兄满是惊奇:“怎么了?第一天回来,便这样闷闷不乐的。”
碧铃自然没办法道出原委,只将剑往他面前一横:“这么久不见,也不知你武艺生疏了没有,不如来比试比试。”
方远云不甘落后,也举起了自己手中的剑:“那就恭敬不如从命。”
说着,二人已交战起来,方远云自幼入门,醉心剑学,功夫也不低,碧铃虽有千年修行,但单论比剑,只与他相持不下。
两道白色的身形相互纠缠,难分上下,鹄起鹄落之间皆身形优美,惹得场上的众弟子都过来围观喝彩,竞相猜测谁到底会赢。
相较了近一炷香的时间,方远云已是有几分疲软,一个眼花,本想挡住碧铃的剑,却往下挥了几寸,径直被她的剑拦截而下。
“哐当”一响,他手中的剑应声而落。
碧铃额头密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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