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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的脸上第一次浮现出如此复杂的表情:似是震惊,又似是迷惑,还有飞快闪过的诧异、错愕、恍然、挣扎、无奈……直到最后,竟忍不住怔怔地出神,心思也不知道飘到了哪里去。
不二在一旁看得心惊,不由出声问道:
“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观月像是被这一声拉回了神,恍恍惚惚地转头望了满脸焦急的不二一眼,突然毫无征兆地转身,逃命似地埋头就跑。
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跑的,一眨眼的时间,还没等不二反应过来,那白衣红袴的身影便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
不二一个人立于原地,寒风飘零,倍显凄凉。
远处,突然传来了观月初的声音:
“小暖,你们好了没,该结束……诶?她人呢?”
已走到池边的观月初有些警惕地瞪着还呆呆站在原地的不二:
“怎么只有你一个人,你对她做了什么?!”
“喂,我就算想做什么也要看我打不打得过她啊!”
不二哭笑不得。
谁料观月初再一次找错了重点:
“这么说你还真对小暖有什么非分之想?我就知道,你这个无耻小人伪君子真禽兽!!!”
说着,他就要张牙舞爪地扑上来。不二头痛地躲开,有些无力道:
“好了,我们暂时休战好不好。现在的关键是,观月她突然跑开不知到哪里去了!”
“怎么会?”
观月初闻言果然错愕地停下,
“是不是你又说错了什么话?”
“没什么啊。我就是请她占卜了一下我的姻缘,很正常吧?”
不二觉得自己真是万分委屈。
另一边急得原地打转的观月初却压根不听他的辩解,突然一把拉过他的领子:
“喂,你没有提什么关于家人的话题吧?什么父母、祖父母、姐姐……都没提吧?”
不二神色一动,但还是如实回答:
“没有。”
“那就好!”
观月初大舒一口气,放开对他的钳制重又在一边苦思冥想。
不二低头理了理衣袖,垂下的眼睫遮住了眼底的深思——说起来,确实从未听闻观月谈起任何除了观月初以外的家人。原来还以为是没有,谁料到居然一个不缺,听起来似乎还有一个亲姐姐……可是,那么,她为什么要三缄其口?甚至连别人提都不能提一句?
他抬起头眼神晦涩地望着急得焦头烂额的观月初:他似乎了解不少内幕,现在这样为观月的失踪而焦虑,是不是也是因为他知道对方某些不为人知的往事,会令她变得脆弱极端?原来看上去完美无缺、勇敢无畏、自信严谨的观月暖,也是有弱点与软肋的!
突然,观月初灵光一闪,转头问不二:
“虽然听裕太说你们小时候一直住在千叶,但你有没有来过东京?”
不二不明所以:
“……没有吧。”
“啊,那就不是他了……”
观月顿时失望地转头。
“等等!‘他’?哪个‘他’?”
不二眼神一凛,猛地拉住观月初,
“你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那个人和我很像?他和小暖什么关系?”
“等等,谁允许你叫她小暖的?”
观月初没好气地打开他的手,
“还有,你问这么多干吗,这些和你有什么关系?”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独留不二一人在池边。
晚风低低地从池面拂过,发出呜咽的悲鸣。嶙峋的枝桠在水面投下晃动的阴影,纠葛在一起。浓重的乌云渐渐遮住了月光,令刚刚旖旎的夜色荡然无存。
他低着头,垂下的发为总是微笑着的脸蒙上了一层阴翳,使得除自己以外的任何人都无法探究他此刻的神色。
双手渐渐握紧成拳,寒风将一句低语吹得支零破碎:
“呵……和我……无关……吗……”
作者有话要说:
☆、正午【下】
For she did not want him to see her crying。 She was such a proud flower
她其实是不愿意让小王子看到自己哭泣。她曾经是多么高傲的一朵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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