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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见到鳄鱼新鲜感十足;两只眼珠一直盯着池底的鳄鱼瞧;她原本以为自己看到会怕,可一点儿也没有惧意,反而觉得鳄鱼虽然丑陋,但很可爱;通俗一点说就是长得丑萌丑萌的。
看她瞧得目不转晴,脸无惧色,余鳄暗暗高兴了一大把。太好了;她竟然不怕他的鳄鱼兄弟;或许以后还会像自己一样与鳄鱼兄弟处出感情来。
为了方便给鳄鱼喂食,池沿有一个特殊构造,建了一个隐形的食盒,食盒就在池壁上,呈一个小小正方形状,盒上有一个拇指大的小钩,一拉开,便看到里面装着的食物。
余鳄神不知鬼不觉地取出食物,递给姚雨,“给鳄鱼喂喂食,你会觉得更有趣。”
姚雨童心未泯,很开心地接过食物,发现是一块香喷喷的面包,也没有多想,瓣了一小块就往池里扔。
鳄鱼一动不动地趴在池底,对投下的食物毫不感兴趣。
姚雨又瓣了一块扔下去,鳄鱼依然没有反应,她转身问:“它是生病了吗?”
余鳄眼底一片暖意,“它的身体好着呢。”
“那怎么对我扔的食物没有反应?”
“因为它得了相思病。”余鳄一边说一边很随意地坐在池沿上,笑意浓浓。
“相思病?”姚雨知道他在逗自己,也顺势说:“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鳄鱼生死相许,有意思,真有意思。”
她不轻易的玩笑话,让余鳄全身一个激灵,满脸泛光地看着她,心里腓腹:好一个情为何物,生死相许。
姚雨继续问:“您倒是说说它在想谁呢?”
余鳄的眼眸中很自然地流露出对她的痴恋之色,咧着嘴说:“它在想它媳妇。”
姚雨一听弯下了腰,笑得直不起身子。
“有什么好笑的。”余鳄正拿着兄弟比喻自己呢,“动物也不例外,也有喜欢的异性,再说我养的鳄鱼也到了一定年纪,想要娶媳妇也是很正常的事。”
姚雨费了好一番力挺起身子,打趣道:“是您这个主人想娶媳妇吧。”
这话可说到了余鳄的心里去,一时之间,他全身热流滚滚,心潮澎湃,眼前的姑娘真是太了解自己了,如果她知道自己想要娶的媳妇正是她,她还会说得这么随意吗?
猛然起身,激动地说:“姚助理,知我者莫如你也。”
姚雨当他在说笑话,眉眼弯弯地说:“您想娶什么样的媳妇,不妨和我说说,虽然我没有精力为您物色媳妇,至少可以替您分担一些相思之苦。”
“由劳姚助理了。”余鳄靠近她一步说:“如果说我想娶的媳妇就是像姚助理这样的,你还会替我分担相思之苦吗?”
姚雨片刻惊愕,很快镇定如初,“您的玩笑开大了,像我这样一无是处的女人怎么可能是您想娶的媳妇呢?”
余鳄反问:“谁说你一无是处了?”
姚雨数着手指头说:“很多人,有我奶奶,有我同学。”停顿了一会盯着他说:“如果我记得没有错的话,您在工作室说了我很多没有用的地方,比如说我没有记性,说我……”
算了,后面的话还是不说了。
余鳄觉得这个姑娘真是爱记仇,别看平时没有什么表露,关键时刻还是给露了破绽。他靠在池沿边,双手环胸说:“那是在教你,是让你长进,都是为了你好,懂吗,傻姑娘。”
姚雨是真不懂,很自然地点了点头,可抬头陷进他那双难得温和的眼睛,她又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明白了就好。”余鳄见她呆呆的模样,想要说出口的话止在嘴边,还是觉得时机尚未成熟,如果太早表白可能会吓坏了她。
其实,姚雨说余鳄长得像游戏里的鳄鱼,也是无心之过,却没有想到他听了当真了,非要自己到他家来鳄鱼不可。
她打心眼里认为他长得好,眉目俊冷,五官英气,脸型粗旷,身材挺拔,怎么看都不会把他与鳄鱼联想在一起。可坏就坏在他养了一只鳄鱼,还养了二十多年。一对夫妻生活久了都会长得像,她骨子里就觉得与一种动物生活了二十多年,彼此之间长得有那么一点像也很正常。当然,她这个‘像’并不是指长得像,而是指感觉神态之间像而已。
两人心有灵犀,余鳄也和她想到一块儿去了。不过他可是为了她说自己像鳄鱼的事还记在心里呢,于是沉沉地问:“看了真正的鳄鱼,你还觉得我像鳄鱼吗?”
姚雨故作沉思状,略歪着头不语。
余鳄双手环胸换了一种方式问:“怎么,你还觉得我像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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