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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淮弋走到床邊,將毛巾搭在旁邊衣架上,撈起床上的黑色休閒睡衣。
「剛才什麼聲音,摔著了?」
「沒有,就,吹風機不小心掉地上了。」蘇晚煙沒有說自己撞到頭的事。
時淮弋嗯了聲,將浴袍解開,準備套上睡衣。
蘇晚煙就這樣不經意一看,瞥見了他勁瘦的腰身,和一塊塊腹肌。
從來沒這樣直觀近距離感受過如此強烈的男性身材,蘇晚煙視覺再次受到衝擊。
她低呼一聲,捂住臉,燙意從耳根蔓延到臉頰。
時淮弋抬眸看她,怔了下,覺得好笑,「反應這麼大?」
「你快把衣服穿好」蘇晚煙將手微微鬆開條縫,發現睡衣還在他手上,飛速捂緊臉,聲音被自己捂得悶,還帶著點兒顫,「幹嘛不在浴室穿好出來。」
兩人雖然已經同住一個屋檐下有段時間,但關於親密那方面的事情幾乎沒有涉及。偶爾幾次蘇晚煙看見他剛洗完澡的樣子,都會自覺轉身。
雖然目光還是會有些不受控制瞄了瞄。
今天可能是因為腳下的東西讓蘇晚煙敏感了許多。
她平復著呼吸,努力將腦袋裡逐漸走偏的邪念清除掉。
「額頭怎麼了?」
時淮弋發現她額頭上的一塊紅,皺了皺眉,走過來。
蘇晚煙捂著臉頰的手被他拿開,猝不及防闖入眼帘的便是他結實的胸膛。
心跳又漏了一拍,她慌忙扭過頭,卻又被他捏著下巴轉過來。
他仔細端詳,額頭左上角紅腫,幸而沒破皮,休息兩天應該能好。
靠近的指腹頓了頓,怕她疼,又收了回去。
輕嘆口氣,他語氣溫柔無奈,「怎麼磕著了?」
蘇晚煙捂著受傷的那塊兒,將頭低下去,將他的身材移到視線之外,腦海里卻還有畫面:「剛才在床腳撿東西,不小心撞到了。」
「撿什麼東西?」他問。
「撿」蘇晚煙從他近在咫尺的溫熱呼吸中清醒過來,「沒撿什麼。」
時淮弋挑了挑眉。
前後邏輯不通,他撥了下她腦袋,「頭撞傻了?」
「才不是,」蘇晚煙心虛,推推他離開,「快去穿好衣服!」
看見時淮弋轉身,她鬆了口氣。
床上的手機響了下,是有人打來電話。
蘇晚煙伸手去夠,但手機在床另一端,她索性趴上床去拿。
拖鞋掉在地上,一隻飄了挺遠。
「晚煙,拖鞋放好,明早又找不到。」
時淮弋的提醒和手機里季嵐的「餵」重合,電光火石間,蘇晚煙突然反應過來——
「你不要過去!」
她轉身對時淮弋喊。
可惜已經來不及了。
沒有了她的庇護,小杜大咧咧躺在地上,無比耀眼,無比吸睛。
蘇晚煙無比窒息。
時淮弋將小杜從地上撿起,似笑非笑看向她。
「不是我,是酒店裡的,」她語無倫次,「我沒有要用它的意思,是它自己掉了我就準備撿起來」
時淮弋修長的手指拿著那小方塊,眼眸含笑,「撿起來放好就是了,藏起來做什麼?」
蘇晚煙急急否認,「我沒有藏!」
她就是,就是不想讓他看見。
奇怪窘迫的感覺讓她解釋不清,他視線落在她身上,讓她感覺自己是思想不正的罪人。
她以洗澡為藉口,慌忙逃離。
那是蘇晚煙最社死的一個夜晚。
從浴室出來後,她若無其事,假裝什麼都沒有發生。所幸時淮弋也沒再提。
翌日,時淮弋帶她去參加了一個酒會。
額頭上被磕的傷過了一晚,已褪成了淡淡的紅,化妝師幫蘇晚煙上了遮瑕便看不出來了。
蘇晚煙穿著黑絲絨晚禮服和時淮弋到了酒店。
參與酒會的大多是歐洲這邊的名企業家,也有各領域名人。
這幾年時氏在歐洲業務不斷擴大,都是時淮弋前些年在這邊打下的基礎。
所以當知道時淮弋到達門口,好多人蜂擁而上。
被保安攔下。
工作人員恭敬迎著時總和時太太到了內廳,真正和時氏預約談生意的幾家歐洲老牌企業董事長,已等候多時。
見兩人過來,他們紛紛起身,熱情相迎。
客氣寒暄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