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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雪地里站了這麼久,她的鼻子都凍紅了。
可蘇晚煙沒動,她歪著頭,用不太清晰的腦袋復盤剛才為什麼會發生這個吻。
「時淮弋——」
她扯住他的手,見他回頭,認真確認:「哄到了嗎?」
時淮弋挑了挑眉。
才想起來幾分鐘前兩人爭執的點。
他輕笑,撥了下她腦袋,語氣溫柔又無可奈何,「哄到了。」
蘇晚煙亮晶晶的眼裡多了雀躍。
這樣就是說,她以後還是擁有出來玩的自由權利對吧?
她朝他展顏一笑,似玫瑰花瓣的唇揚起,黛眉彎彎。
「時淮弋,你還挺好打商量的。」
她嗓音有浸了蜜一樣的滿足感,嬌嬌軟軟,弄得時淮弋心頭一癢。
喉結滾了滾,他再次俯身,親了親她柔軟的唇。
他眸色深深望著她,「因為是你,我才好商量。」
蘇晚煙笑著躲開,拉他往車門那邊跑,「走啦,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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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前一天晚上發生的事,蘇晚煙次日起床後有些斷片。
但關鍵場景還是沒忘,譬如昨天他們親了好幾次。
腦海里一想到那些場景,蘇晚煙羞恥得臉通紅。
以至於吃早餐的時候,她並沒有調整好心理面對時淮弋。
只埋頭喝粥,不講話。
時淮弋將剝好的雞蛋放進她碗裡,「怎麼不說話?」
蘇晚煙抬眸看他一眼,又迅速埋頭,去攪碗裡的粥。
看見他那張臉,突然想起昨天她嗚嗚咽咽瀕臨缺氧的時候他還在奪城掠池,她臉上又升起幾縷薄紅,沒忍住罵他,「時淮弋你真是流氓。」
還要她求他,他才肯渡氣。
「哪兒得罪你了?」他眉骨微抬,「大早上就看我不順眼?」
他試著猜,「想什麼少兒不宜的畫面呢?」
還倒打一耙!
蘇晚煙氣得撂下筷子,「你昨天,昨天做了什麼自己不清楚嗎?」
雖然她記憶模模糊糊,但關鍵的可是一點沒忘!
她沒好氣,「我現在總算切身體會到,衣冠禽獸這個詞的意思。」
時淮弋微微一笑,「是嗎?」
「可昨天親完後,煙煙自信滿滿,說要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
「不可能,」蘇晚煙睜大眼,「我不可能這樣,你耍我呢。」
時淮弋面不改色,「我何必騙你?」
「煙煙,是你先主動的,忘了?」
蘇晚煙遲疑了會兒。
好像她當時是有點著急,想不起原因了但就是勾著他脖子往上親了。
看著她愈漸染上的紅暈的臉,時淮弋接著補,似無奈,「小酒鬼耍流氓,事後還賴帳。」
蘇晚煙攥緊桌布,低頭,無地自容。
她幾乎沒有喝醉酒的經歷,所以自己的酒後人品也無甚清楚。
敗了下風,如今她倒是覺得羞愧了。
匆匆吃完早飯,她往知悅趕。
陸玥拜託她的事,蘇晚煙沒有忘,找了時間便去了王路辦公室,說了下情況。
隊服關乎知悅整個精神風貌,前一次比賽沒有就算了,總決賽還準備不好,到時看著別人著裝整齊自己這邊慘不忍睹,王路想想就心塞。
他是很在乎知悅在外的形象的。
但蘇晚煙的身份他是知道的,自知道她是蘇家千金,還有時淮弋捧著,她將她供著都還來不及,這一開口,自然說不了什麼。
「這個自然,自然,」他笑著,言語客氣,「既然是小蘇你的朋友,我肯定是要給這個面子的。」
「隊服什麼時候做好什麼時候送來就是,我不催的。」
蘇晚煙道了謝,和陸玥說了聲,讓她別擔心。
陸玥自然感激不盡。
只是,還是出了意外。
總決賽過後,已是一月中旬,再過十來天便過年,陸玥那邊還是沒有消息。
王路還是坐不住了,一個隊服的事,拖了這麼久,總不能再延到明年。
於是他讓下屬聯繫服裝公司。
助理打了當初服裝組留的電話。出乎意料,那邊的人表示,負責知悅服裝的小組已經換了。
「換了?那陸玥呢?」助理記得這個人的名字,是她在主要負責。
得到的回覆是,陸玥上周剛剛升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