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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待这服务生的话音一落,他听到轻微地“砰”地一声,办公室的房门就此被关闭上了。此时此刻,在这一间位于舞乐门二楼走廊边上的偌大办公室内,只有王峰和宋经理他们两个人了。
“王大哥,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大哥,快请坐。”宋经理走上前去,指了指办公室内临街窗户前的两只沙发中靠左的一只沙发,对站在他面前的王峰,用带着几分亲热的口吻,招呼起王峰说道。
“宋胖子,几天不见,你小子又吃胖了不少啊。看来,你们舞乐门的伙食很不错嘛。我这次前来找你,想必不用我说,你应该心里也有数吧。怎么着,你小子,揣着明白给我装糊涂,是不是?”坐在左边沙发上的王峰,抬起眼来,上下打量了一番坐在隔着一个茶几的右侧沙发上的宋经理,翻了一个白眼,故作一副居高临下的架势,没好气地道。
“大哥,俺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不要老叫俺送胖子,大哥你不叫俺经理,你叫俺的名字也行啊。俺有名字,俺的大名叫宋富贵,哪怕你叫俺一声‘富贵兄弟’也行啊。俺现在都在舞乐门干经理干了一年多了,你再叫俺‘宋胖子’,这要是叫舞乐门的其他人听见了,俺这个当经理的脸面往哪儿搁啊。
“王大哥,就算俺求求你了总行了吧,以后别再叫俺‘宋胖子’了,中不中?”宋富贵在听到王峰叫他‘宋胖子’后,刚才还一脸热情的他,立马就黑下了脸来,冲着坐在他左侧沙发上的王峰,耷拉着脑袋,一副委屈无比的样子,操着他老家的山东话,向王峰苦苦求饶道。
这个宋富贵,是个地地道道的山东大汉,三岁习武,十五六岁参加在他们山东老家宋江曾经发迹的有着“武术之乡”美誉的地方,参加了武术擂台赛,小小年纪的他便一举夺魁,在他们老家当地,他可算是一个家喻户晓的大人物了。
十八岁那一年,他辞别师父和双亲,到上江市来闯荡了一番。这上江市鱼龙混杂,各方势力也错综复杂,有驻军的日本人,有租借的法国人,有当地专收小商小贩保护费和搞走/私起家帮派的斧头帮,还有掌控着绝大部分上江市码头的漕帮,还有暗中对付日本人的军统和地下党。
这初来上江市混江湖的宋富贵,凭借着他一身的武艺,先是在斧头帮干了一个堂的堂主,却被帮中的人嫉妒,进而遭到陷害,不得不退出斧头帮另谋生计。
在辗转了几个月后,宋富贵无奈之下,只得去归漕帮管辖的码头以扛麻袋为生。后来,年轻体壮的他又被漕帮的一个大佬给看上,便又做了漕帮的小头头,管辖着漕帮的几个货运码头。
刚上任没多长时间,日本人便就打了进来,码头的生意就不好做了。加上漕帮不跟日本人合作,被日本人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继而通过收买,分化了漕帮。在人心惶惶之下,漕帮被搞的乌烟瘴气,宋富贵觉得迟早漕帮的码头会落入日本人之手,他可不想做一个汉奸给日本人干活。于是,气愤之下,宋富贵就再一次跳槽,离开了漕帮另谋高就。
空有一身武艺和一副好身材的宋富贵,没有什么文化,就读过五年的私塾,也认识一些字,却也干不了什么公司的职员。无奈之下,为了讨一口饭吃,他便做起了拉黄包车的生计,光荣地成为了一名拉黄包车的车夫。
在宋富贵拉了两年黄包车后,一次,他的一个乘客刚从他的黄包车上下来,在车水马龙、人潮拥挤的大马路上,突然被一个路径他们身边的人,伸手一把抢过了这个刚下了车来乘客的公文包。
还未等到那个乘客出手或者呼救,向来就乐于助人的宋富贵,二话不说就追上了前去。虽然,这个偷了公文包的小偷撒开脚丫子跑,可追在他身后的宋富贵也不吃素的,紧紧地跟在他身后请追不舍。
在追了将近十分钟左右后,宋富贵便把那个小偷给堵在了一条死胡同里。见到无路可走了之后,那个小偷便立马折返身来,露出了穷凶极恶的面孔,从身上掏出了一把匕首,就朝着对面堵在了他去路的宋富贵扑来。
在那个手拿匕首的小偷刚扑倒近前,宋富贵二话不说,眼疾手快的他,飞起一脚,那小偷的手一阵疼痛,手中握着的匕首便滑落在地。见势不妙的小偷,便立马俯下身子准备把掉落在地上的匕首给捡起来。
可是,宋富贵哪里会给他这个机会呢,他趁着小偷蹲下身子的机会,还未等到那小偷去够到地上的匕首,就三拳两脚地把小偷给打翻在地,打的他的是满地找牙,跪地求饶,那小偷立马乖乖地交出了公文包,口中一口一个“大爷饶命”地叫着。
心地善良的宋富贵,觉得这个小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