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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爵,磕了头,似乎又要无所事事了。
敲打着窗棂的手指忽然僵住了,她忽然想起自己的肚子,怕是用不了多久就瞒不住了。看来她需要加快计划才行,一定要赶在事情败露之前离开这个地方。
今日是大朝日,大清早的,便有许多大臣来到了宫门外候着。听说早年前有些老臣为了表示勤勉忠君之意,竟是大半夜的便开始准备朝服,赶在黎明到来之前来到宫门之外,就是为了等着宫门起匙地那道声音,等这些老臣子告老之后,许多天夜里听不到那吱呀呀的声音,竟是分外难受。
如今齐王在位,最厌烦那等沽名之辈,所以大臣们是不敢太早来,却又不敢太晚来,不知道谁出的主意,有些大人们竟在新街口那处的茶楼包了位子,天刚擦着亮便起身离府,在茶楼的包间里候着,让随从们远远盯着宫门的动静,以便能够掐准时间去排队。
安羽琪按理说只有从五品官职,如果不是因为陛下要听使团复命,她是断然没有上朝堂地资格,所以也没有什么朝服需要穿戴。清晨时分从安府出发,一路悠哉游哉,等她到了宫门的时候,却是比大多数的大臣要来的晚了许多。
人红遭人嫉,更何况是一位入京不过多半年便红的发紫的年轻后生,更何况这位后生还曾经撕过孚玉国北岚主的脸面,生生整出所谓的唐诗宋词三百首,震撼三大国。北岚主不久前去了,便被人所怀疑是被安羽琪逼得。所谓龟鸣而鳖应,兔死则狐悲,众人看着这个打着呵欠下了马车的漂亮少卿,眼中都多了一分警诫,三丝厌恶。
安羽琪看了看四周,也感觉到了气氛有些不对劲,这些大臣们不是各部的尚书便是某寺的正卿,打从二品往上走。谁的老婆没个诰命,谁地家里没摆几样御赐的玩物?自己年纪轻轻的,居然比这些大臣们还来的晚了些……如果她地背后没有老管家,只怕这些大齐帝国真正的高官们,早就对他一通开骂了。
如今自然是骂不得,但众大臣也不会给她好眼色,冷冷瞥了她一眼,便自矜地扭过头去。群臣中有好几位人物,本想上前与安羽琪交谈几句,慰勉一番,但瞧着众同僚的鄙夷眼光,不免有些头痛,便停住了出列的脚步,只是用极其温柔的目光向安羽琪示意问好。
安羽琪被这些炽热目光一扫,浑身上下好不自在,但脸上却依然保持着平稳的笑容。不卑不亢地拱手向诸位大臣行礼问安。便在拱手之时,她身后有人咳了两声。老管家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不肖理会。再大还能大过皇上去?”
安羽琪笑了笑,知道这话在这个场合说,未免有些大不敬。老管家这么一个宫中的老人,断然不会犯这样的错误,那么他定然是故意说给其他人听的。让那些自矜身份的人好好琢磨琢磨,皇上见到安羽琪尚且喜爱三分,他们却板着一张脸,算个什么东西。
老管家走了过来,那些大臣们便不好再自矜,纷纷彼此问安。尽管老管家在宫中只是个奴才,如今身份也只是个管家。但任谁都知道他才是皇上身边真正的红人。即便是得罪了皇上也不能得罪这样的人,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在你背后里扇上一阵子阴风。
一会儿功夫,老管家便带着安羽琪在场中走了一个遍,让她认清了朝中所有的实权大臣。安羽琪一通叔叔大爷之类的喊了下来,众大臣再看这个满脸笑吟吟地年轻人,便顺眼了许多,那些本就属于帝党的大臣更是亲热无比,连声称赞小安大人年轻有为,如何云云。
但依然有些大臣冷眼看着,虽是行礼,脸上也是冷淡至极,毕竟大齐帝国朝野上下,谁不知道这位小安大人最出名的,便是那看似温柔,实则阴险的微笑。
便在此时,三名太监缓缓行出宫门,明显中间那位地位要高些,一挥手中拂尘,柔声说道:“诸位大人辛苦了,这便请吧。”
大臣们顿时停止了寒喧,有些多余地整理了一下朝服,便往宫门里行去,大约是来惯了的缘故,他们对宫门处长枪如林的禁军和内门处的带刀侍卫是看都懒得看一眼,片刻间超过了那三位太监,昂首挺胸,颇有国家主人翁的气概。
安羽琪初次上朝,只好有些可怜地拖到了队伍的最后,与那三位太监一路往里面走去,领头的太监还是那位相熟的侯公公,但安羽琪此时却不敢与他轻声说些什么,更不可能递张银票过去,于是只好向着他微微一笑,以做示意。
安羽琪第一次参加朝会,不免有些紧张,但站在文官之列的最尾,离着龙椅还有很远,如果不是她竖起耳朵,只怕连皇帝说了些什么也听不到,明知道龙椅上的那位男子一定会注意自己,但她依然还是稍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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