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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美的样子,但看那神情,似乎是匆匆赶来的,甚至还看得出胸口因喘气的起伏。
但裴齐觉得看起来哪里不舒服,想了半天才明白,和以前的傅砚不一样是因为少了以前那种纨绔的气质,眼前这样风尘仆仆模样的傅砚还真让裴齐觉得不舒服。
裴齐手仍拉着门,“我……”
嘴突然被堵住。毫无预兆的,不明所以的,就被堵住了。
傅砚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地吻裴齐,似乎是饥渴得不能再忍的模样,急急躁躁地把舌头往里探。
“唔……你……”
傅砚丝毫不机会,手反而把裴齐的腰搂得更紧。
“啪啪啪!”
几声清脆的响声才让傅砚停了下来。
茗烟用手捂着嘴,吃惊得让手里端着的碗碟碎了一地,看着喘气的两人憋红了脸,“你……你们……”
裴齐刚要说话,傅砚一把拉过裴齐的手往前拉着走。
“你放开!”
傅砚不回头,只说:“不放。”
还带着委屈的神情,到底,到底是谁比较委屈了?
回头看茗烟不知所措的在原地急得跺脚,自己被拉着一路走,直直被拉到了船上才被放开。
裴齐说:“你干什么?”
傅砚笑笑,从船舱里摸出了两坛酒,往怀里一抱,“找你喝酒。”
裴齐一愣,他不知道傅砚原来也喝酒,“我不喝了,你自己喝吧?”
“啧,”傅砚靠着船弦坐下,然后抬头看裴齐,“若这话是我哥说的你肯定不会这样回答吧?”
若是傅暖玉说……是又怎样?傅暖玉现在都不理自己了。裴齐更是黯淡,但又不想在傅砚面前露出失落的表情,板了板脸硬声说:“随便你怎么想,我要回去了。”
转身要走,袖口却被傅砚抓住,裴齐回头瞪着傅砚。
“你就这么讨厌我?”
裴齐不说话。
“不说话,你不说话那我就当你默认了吧,”傅砚挑眉,“可是,你说,我有做什么让你讨厌我的事吗?”
说有,也算不上,说没有,也有些牵强。其实裴齐也就只是单纯地不想见其他人罢了,特别是傅砚还有叶翼。
“你放手,我不和你说笑。”
“我不放呢?”
“你……”
“哈哈,”傅砚被裴齐恼怒而又不能发作的样子逗笑了,“你还是老样子。”
说完顿了顿,敛了笑,神色有些异与寻常,“我哥……我哥待你好不好?”
裴齐一愣,想傅暖玉待他一定是好的,只是他现在惹傅暖玉生气了,不知道暖玉还会不会待他好,只是心里有那么一丝不想显弱,淡淡说道:“当然好……等这里的事处理完了我们还会回洛阳。”
“谁告诉你你们还会回洛阳的?”
“啊,”裴齐一惊,“暖玉答应我的。”
傅砚突然松了拽住裴齐衣襟的手,莫名地笑了几声,把一坛酒抱在怀中揭开红布包住的坛盖,顿时酒香涌了出来,如江面的薄雾一般在四周围绕,傅砚抬头看着裴齐说道:“你以为你还回得去么?”
这句话实在震得裴齐不好开口,良久才回道:“谁又说回不去的……”
“他要娶叶落嫣,”傅砚突然说道,“爹让他回来不是因为爹病了,那是骗你们的。”
那是……
“是为了让他继承家业,娶叶落嫣。”
酒香漫得更浓,呛到了人的鼻孔里去,裴齐似乎双腿无力似的缓缓地坐在了船板上,呆呆道:“我不信。”
傅砚拿出两只陶碗来,把酒倒在碗里,端起一碗递给裴齐,“你会信的。”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裴齐心里这样默默念了百遍千遍,胸口一边却还是传来刺痛的感觉。
酒就在眼前,饮还是不饮?其实饮或者不饮又有什么区别呢?酒不会治病,只会麻痹暂时的思维,让自己以为自己没病。酒醒后才发现其实自己还和喝酒前是一样的,一直病着。
一口气灌下去,结果被呛得满脸通红。裴齐咳着,傅砚在一边笑得欢,干脆直接抱住酒坛子往肚子里灌。喝过一坛,两人都有了醉意,裴齐看着傅砚的脸,觉得那张脸在打转。
傅砚把空坛子往旁边,手突然搭上裴齐的肩摇了几下,说道:“你知道么?除了我娘,我没有这么在乎过哪个人,你是第一个。”@裴齐
抱住另一坛酒要打开,手上却没有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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