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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它可能还会被抓起来。”
“对了,我听小王哥哥说你辞职了,为什么要走呀?”茹宏图听着她的声音有些出神,他怎么可能想到姚望会是她的妹妹,现在知道了心里还有一种感叹亲缘的奇妙。
但他们也就仅到这一步,不可能相认了。
“我们打工的嘛都今天这里干一会儿明天那里做一会儿,没个定数的,呵呵。”
“这样啊……我这次比赛得了一等奖,本来还想来和你还有包包分享一下喜悦的。”
“那我就在电话里祝贺你了小望。”茹宏图真挚地说。
“咦?你知道我叫小望呀?”叫出她的小名后茹宏图才意识到自己说漏嘴,赶忙圆话:“就是那天,你妈妈来找你的时候我听见她那么叫了。”电话那头的小望笑了:“我们认识这么就都不知道对方叫什么呢,你既然知道我叫小望了就也告诉我你的名字吧。”
茹宏图喉头颤动几下,姚望没有必要知道自己的名字,毕竟从今往后他们将是陌路人了。与其知道名字,还不如……
“你还是叫我哥哥好了……就‘哥哥’。”
姚望其实从一开始就那么叫他,但此时此刻这声“哥哥”的意义又岂止简单的一个称呼呢?
“好吧。不过我谢谢你哥哥,谢谢你那么照顾包包。希望你之后也能顺利找到工作。”
“谢谢……我也祝你学习进步,琵琶演奏得越来越好。”
“那就拜拜啦!”姚望语气轻巧地和茹宏图告别,像每一次离开包子店时那样,以为总有机会再见。“嗯,再见了。”茹宏图讷讷地回道。直至电话中的忙音变为了拉长的蜂鸣他才摁下了挂断键。
茹宏图退掉现在租的房子,到远离市一中的地方重新开始了生活。他还舍不得离开榕湖城,更不知道还有哪里可以去,就找了个可以包夜的网吧暂时对付一晚。手机刷着刷着脑袋一歪人便睡着了,屏幕上还播着新闻。
“榕湖城好人好事栏目组今天想转播一位刘先生的寻人启事。”
“刘先生前段时间因母亲医药费没有着落而苦恼不已几欲轻生,幸而得到一位热心人士帮助渡过难关。现在我们把话筒交给刘先生。”
“钱大哥!您好,我是那晚的刘小弟,不知道你能不能看到或听到这期节目。我们家现在有了慈善机构的帮助,妈妈的医药费已经得到了大大缓解,我也准备复学了。要是没有您那天的慷慨解囊和开导,我绝对支撑不到今天,或许您不愿出面见我,但我还是希望以这种方式感谢您。”
“请您描述一下那位‘钱大哥’的长相可以吗?”
“呃……抱歉,我不是很会形容人的长相。但是!我记得他的左边额侧有一个凹陷。”
“还有,这位大哥的全名叫做钱臣!”
作者有话说:
钱老大上号准备!
冬日的缇花街略显冷清,街坊们都待在温暖的家中躲避着瑟索寒风。唯有一个人站在接口那家闭店已久的包子铺前,路灯将他孤零零的身影拉得瘦长。
以前的冬天即便到了晚上,总是蒸腾着热汽儿的包子铺打了烊,楼上的那个小家里也会亮起灯光。倘若上去敲一敲门,那个圆眼睛的青年肯定会热络地招呼道:“哟!钱老大可算来了,外头挺冷的对吧?我温了热酒正等你呢!”
“钱老大。”
“钱老大?”
“您怎么在这儿干站着?车就停前面,您一个电话我就过来了。”司机也是瞧着街口的人影眼熟下来看看,没想到居然还真是自家老大在那儿吹冷风。“没什么,刚才在暖气里待的太久,我自己也想清醒一下。”钱臣没有起伏地说。司机见钱臣这副样子便知道谈判没什么进展,他原先不理解自家老大为什么纡尊降贵挨家挨户地到缇花街这些钉子户家里跟他们谈条件,一个壮威造势的小弟也不带,仿佛他们皮子底下都不是黑帮而是什么苦口婆心的居委会拆迁办。
“老大,这些家伙实在说不动的话,不如还是……”“我知道这事不容易,我的形象在他们眼里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变的,但我还是希望能以最和平的手段处理缇花街的问题。”这段时间以来,钱臣基本上只做两件事,一件自然是调动手下所有力量去找茹宏图,另一件是寻求可以既符合公司利益又能让缇花街存续的两全办法,但无论哪一件都不容易。
车上开足的暖气让钱臣昏昏欲睡,本来就身心俱疲,茹宏图出走之后更让他即便在夜里也难有平静的安眠,只有在这些处理事情的零碎间隙中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