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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不可抑制發顫,他微側身體,滑開zippo,點燃香菸,從始至終,一直沒看她,「見他做什麼?」
姜矜注意到他的失控。
儘管這種失控感被他遮掩得很好。
她意識到,玩笑開大了。
姜矜主動朝他走過去,遞給他台階,絲質綢緞裙擺從她膝蓋滑落,掃到細嫩腳踝。
她伸手,「我也要抽。」
謝容與望她,眼眸極深,「先回答問題。」
姜矜笑了笑,不回答,只是望著那支煙。
香菸被他夾在修長白皙的手指間,指節分明,手骨精緻。
說不出是煙對她誘惑大還是眼前這隻手對她誘惑大。
見他耐心即將耗盡,她才開口,「我們既沒上床,也沒接吻,只是暢談下人生和理想。」
謝容與聲線依舊清冷,「為什麼躲躲藏藏見他?既然清白,就該光明正大。」
姜矜無奈看他,「為了照顧你的心情,怕你吃醋啊。」
姜矜就是有這種本事——把一切錯誤都推給別人的本事。
謝容與倒沒被她繞暈,但壓抑的慍怒已經消散一些,他隨手捻滅煙,將滅掉的香菸扔到菸灰缸。
「我還想試試呢。」姜矜伸手去環他的腰腹,謝容與握住她的手,低頭在她額心吻了吻,「抽菸對身體不好。」
「那你為什麼抽?」
謝容與看她,「因為你太欺負人。」
臥室空氣重新放鬆起來,姜矜覺得他不再生氣,開始跟他調情,「到底是誰氣人?」她拉住他的手放在她纖細腰肢,「腰酸,幫我揉一揉。」
這就是示好了。
謝容與眸光微頓,沒有去摸她的腰,話題又被挑回來,「林逾白已經是個三十歲的成年人,你不需要事事為他操心。」
見他不摟她,姜矜主動抱住他,挨在他懷裡,唇瓣在他襯衫上輕柔印下一個吻,「我對他問心有愧,做不到不管。」
謝容與凝視她,「他是你的白月光,硃砂痣,對嗎?」
姜矜覺得刺耳,她微微蹙眉,「我跟他之間,不是私人感情就可以概括的。」她抿了抿唇,第一次向謝容與透露真相,「林家倒台,算是我一手操控。他本該是天子驕子,現在仰人鼻息生存,我看不慣。」
謝容與輕笑,略帶譏諷,「你是他前女友,不是他母親,你不該為他的人生負責。」
姜矜耐著性子,「但他有今天都是拜我所賜,我不該讓他餘生好過點嗎?」
謝容與慢條斯理,「林孟緹也是林家公子,現在也墜落雲端,你為什麼不對他負責?」
姜矜微怔。
她在意林逾白,當然會想盡說法為他好。
什麼愧疚、責任,不過是她的說辭罷了。
是這樣嗎?
姜矜隱隱覺得不是這樣,但一時半會,她也理不出頭緒。
她的沉默不語被謝容與視為默認。
謝容與眸光越來越平靜。
他輕輕推開她環住他的手臂,溫和道:「不要想那麼多,去睡覺吧。」
接著,他提起擱在沙發背上的外套,往外走。
姜矜回過神,「你去哪兒?」
謝容與挺拔身影微頓,「回家。」
他步入夜色,頭也不回。
姜矜坐回床上,撐著額頭,一時失神。
她確定自己對林逾白已經沒有男女之情,但還是做不到對他的難處袖手旁觀。
這或者是多年的習慣。
姜博淵的電話就是這個時候打來的。
姜矜思緒被打斷,語氣倦怠接電話,「大伯,這麼晚了,找我有什麼事?」
姜博淵聲線緊繃,「姜矜,我答應你舉報他們,你會處理好那份材料的,對嗎?」
姜矜眉梢一挑,直起身體,「什麼材料?」
姜博淵沉默片刻,然後在電話里把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姜矜思緒漸漸變得清明。
他去威脅姜博淵,僅僅是想借姜博淵的手除去董事會的老臣。
但老臣的死活跟他有什麼關係呢?
他是為了她。
她記起,就是前天,他告訴她一切都由他解決。
姜矜微微閉眸,掛上電話。
平靜片刻,她又撥了通電話。
他本該在去機場的路上,電話卻接的很快,「怎麼了?」
明明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