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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手制住了晏无端提壶的手,晏无端正当兴头上,挑眉欲斥,却是看到了他满眼的不舍与懊恼。
“师叔这是做什么?还是想再打我一掌?”这个笑着的晏无端似乎有些醉了,她笑得那么爽利,却无端让人觉得有丝悲伤。
“何苦?”
楼玉阙知道自己许是从一开始就错了,只是这一切已经无法回头。如果当日的情景再出现,他依旧没得选择。
终究是欠了尽欢,欠了晏无端的。
“你身上的禁咒未解,烈酒容易出事。”他的手早已扣着晏无端的脉门,得悉她身上的禁咒居然一处未解。
“不劳师叔挂心,师叔若是没什么吩咐,可否先放开贵手,”话语中是生分,是疏离,不若从前那般小心,却又透着几分亲近。
楼玉阙这一刻才认识到,从前的晏无端许是再也回不来了。
“照顾好她。”楼玉阙放开了她的手,默然离开。
“这便是那个重伤你的人?”
“这就是你想杀了的人。”
“果真是武艺了得,便是走路,那步子居然不会踏地。”这样的人,要杀他,确实不容易。也如晏无端所说,杀不了。
只是,杀人,不一定要用刀。
叶翩折看着那个已经走远的人,嘴上挂起一抹深意的笑。
“都已结账走人了,你还盯着那处看。”舒倦自一进这酒肆就盯着那桌的人看,虽然有三个人,夏念欢却明显的感觉到,他看的是那个叫晏无端的女的。
这样的女的有何好,长的不过如此,又喜欢混迹于在这样复杂的地方,且言行无状,与叶翩折和那个白衣男子还纠缠不清。
如此女子,舒倦怎就将目光驻留在她身上了呢?
想她堂堂一国的公主,且不说身份如何,便是姿色亦不逊色于此女,且她又许以舒倦皇夫之位,这女子又能给他什么?
想到此处,夏念欢的心中不由嫉妒得发狂。
除了她,谁都不可以夺走舒倦的目光。
也正在此时,文渊驾着马车,到了酒肆。
“你身上的禁咒是怎么回事?”若非楼玉阙提及,怕是他永远都不能知道晏无端身上居然还有禁咒。
“不必在意。”明显不想提及此事。
叶翩折见她如此,虽心中有所担忧,却也不好再问,“没想到在这么一个小酒肆也能碰到熟人,晏无端什么时候朋友满天下了?”
听得出叶翩折话语里的意思,“我又没叫你来,是你自己非得跟着来。”
“我若不跟着来,指不定你就跟着谁跑了。我看那小子长得就不错。”晏无端喜好美者,他自舒倦一进这酒肆就已经注意到了。
好在晏无端还算安分。
只是,终究还是惹得叶翩折不痛快了。
“娘子,我们这是要去哪啊?”叶翩折见不是回南越的路,不由出声问道。
“叶妖孽,我警告你别再叫了。”听的她心里发麻。
“那应该叫什么,夫人?还是我的皇后?”叶翩折见晏无端对这样的称呼,十分敏感,反倒是贫了起来。
原来,逗弄晏无端也是件令人愉悦的事,尤其还是在她喝了酒,两颊绯红的情况下,那怒嗔的模样,真是道不出的欲说还休。
深知与这厮不能以常理对待,晏无端也就打消了与他讲理,策马挥鞭,省得被这厮纠缠的闹心。
心中却是想到了那个白衣如仙的男子。
曾经,他是如此果决的对她说,不要再见着她,如今又算什么。若单单只是为了内心的愧疚,想要补偿,晏无端真真不需要。
这样的施舍,太过于廉价。而她晏无端,素来不是被施予的人。
现在如此,当日又为何要出手。终究,楼玉阙的心里是向着尽欢的,而晏无端不过是可有可无的跳梁小丑。
叶翩折紧跟在后,追得近了,也就飞身坐到了晏无端的马上,而他的马则一直跟在晏无端的后头。
“你自己有马?”
“我就喜欢和你共乘一骑。”
“叶翩折你被我嫌弃了。”你可以滚回你的马上了。
“娘子,快告诉为夫,我们到底是要去哪里?”直接忽略过晏无端嫌弃的话语。
“到了就知道了。”
晏无端落崖的那一刻,红涤魂铃丢了,解除禁咒的方法也丢了。
“苦婆婆,开门,我,小晏。”又是这座破败的小屋,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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