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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看着无端姑娘那悔恨的表情,笑得十分灿烂。
他有多少年没看到王的脸上有这样纯粹的笑容了。七年了吧。
“中午可做了她最喜欢的菊酿笋丝?”
“无端姑娘说连吃了多日,已经吃烦了,吩咐厨子不要再做了。”
“她如今在做什么?”
“无端姑娘嫌图图鸟不够逗趣,去了此地最大的倌院,今宵梦寒,无端姑娘还说了,王要是将里面的人杀了,她就索性去东隐了。”
“岂有此理,难道本王的极乐宫还比不上一家倌院?”
“王,极乐宫的人都被您给杀了。”
“哦,你记性倒是不错,听说你的儿子年方十八,长的也不错,极乐宫似乎缺人了。”
“王,看在老奴伺候您这么多年的份上,您就宽恕老奴吧。”老管家涕泪纵横,以王的性子,他怕儿子不出半个时辰就会横着抬出极乐宫了。
“管家何必如此,本王只是和你开个玩笑罢了。退下吧。”
管家抬起袖口擦拭着额际的冷汗,王啊,老奴老了,禁不起吓啊。老奴老来得子,还盼着儿子送终啊。
“今宵梦寒,倒是要看看你怎么做梦!”叶翩折诡异地笑着。换了身便服,朝着晏无端所去的地方,徐徐走去。
这妖孽,不知又要做何?
☆、34、今宵梦寒2
晏无端虽喜欢喝酒;到底也是有分寸的人。伤势未愈,此时喝酒;无疑是雪上加霜;于伤势并无半点好处。
虽然在叶翩折府邸好吃好喝照料着;晏无端却是耐不住性子的人,长时间呆在一处,总是让她觉得闷得慌。
寻找乐子这种事情是不需要问人,端是闻着酒香;晏无端就可找到。
这今宵梦寒,不愧是北地最豪华的倌馆,可与长春阁一较高下了。
晏无端刚一踏进此处;便有门童二人;一左一右;一个给晏无端领着路,一个向晏无端介绍着此地的特色,若是晏无端需要,可选男的,可选女的,也可来个男女双项。只是价钱会比较高。
晏无端从叶翩折的府里出来,怎会不顺便捞些钱出来。在这倌馆花费的银子,还是有的。况且在这烟花之地,晏无端素来大气。若是因为银两的关系,和里面的人一番纠缠,在晏无端看来是极其扫兴的事。
说起这倌馆,又是与那东隐的念欢公主有些关系。
王族世家的女子,个个都是深闺寂寞的,哪有不盼着被人疼惜的,可毕竟没有念欢公主如此胆大的。
这倌馆全然是为了满足那些深闺寂寞的少妇的。而念欢公主更是光明正大上倌馆的第一人。
丝竹管弦之乐不绝与耳,琴瑟和鸣,共效于飞。
十二个乐师隐于纱帐之后,而晏无端就坐在大堂内,一边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背后还有一个稍微年长些的给她敲着背。
晏无端坐在地毯上,手指随着乐声击打着小方几,一双澈亮的眼,饶有兴趣的看着场子中央的六个红衣少年,扭动着他们尚且青涩的身子。
对于青楼的小倌而言,他们不同与一般的玩物,容貌,体态,声音,肤色,甚至私密处的形态都有不同的要求。
晏无端虽是要了几个上等的,但是见惯了舒倦和叶翩折姿容的她,对于这些早已麻木。到这里,也无非是图个乐子。
晏无端一挥手,遣推退了,安排在她左右两侧的少年,独独留了那个尚算年长的,只是因为他敲背的技术还不赖。
桌上的果品,菜肴上齐后,这个偌大的堂子就只剩下的十二个乐师,七个少年,还有看着面前的酒,想喝却不能喝的晏无端。
场子里的少年本跳的是轻快的随军舞,继而乐声骤变,靡靡与耳。
那些少年轻柔的身子,缓缓地在晏无端的眼前晃过。红色的衣袍,解了带子,先是粉肩微露,舞动着的身子和同伴相贴,犹如两条相互交缠的蛇。
随着乐声的变幻,那衣袍竟也是一点一点往下退着,因着少年的动作,似乎马上就要掉下来一样。犹抱琵琶半遮面,欲说还休。
这便是青楼的奥妙之处,总是吊着客人的胃口。
晏无端笑着,看着他们卖力的表演。
烛火一个一个被熄灭,场子里人影绰绰,看不清谁是谁。
待到最后一根蜡烛杯熄灭,屋内的乐声骤然停止,舞动着的脚步声也突然消失了。就是那个替晏无端敲背的少年,也在不知不觉中离开了。
晏无端只觉新鲜,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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