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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妈,但是他从来没有心软过。”
不算长的故事,夏铭之讲得很缓慢,仿佛,那就是一生,至少是一生的剪影。
结婚,争执,背叛,回归,追逐,逃避,永别。
那就是夏铭之目睹的他父母间的那些时光。
那麽长又那麽短的一生。
庄励突然觉得好可怕,真的很可怕,人的一生,你以为很长,但是事实上,你们就这麽争执著,寻求著原谅和被原谅,然後一不小心,一辈子就搭进去了。
“本来我想,你既然不爱我了,你没了我可能会活得比较好,所以决定我放弃你,让你去寻找自己的幸福。但是我妈死之前跟我说,铭之,你有什麽没抓住的,一定要努力地去追求,无论有多麽的困难,都不要放弃,否则就会像我一样,连死都不安生。”夏铭之抓著庄励的胳膊,湿著一双眼看著他,“庄励,我不想我像我妈一样,临死的时候都是一个人,因为一念之差,错过了一生。庄励,我爱你,我不想再後悔下去,一辈子都活在遗憾之中。”
庄励没有说话,凑过去在夏铭之的额头上亲了一下,郑重地一吻,像是重重地盖了一个章。
作家的话:
亲们,最近期考啊,还有论文要写,实在吃力得要死。。。。可能不能每天更,抱歉,我尽量。。。。。。。
现在是6月11日22:34,这个是昨天熄灯断网後码出来的,今天自习到现在回来,然後发现亲亲网编已经下线了,所以你们看到应该已经是12日了。。。。sorry。。。。
我看看能不能明天两更 … …
现实30
第二天,夏铭之母亲的遗体就被送去火化。
夏铭之捧著遗像,走在最前面,庄励走在他的旁边。
这是不符合风俗的,夏铭之的舅舅扯著嗓子说道:“那是你的朋友是没错的,但是和你母亲没有关系,他站在那个位置去送她,没有道理。”
夏铭之低下头,埋著头埋了一会儿,再抬起头来时,眼神执著,“那是我官人。”
官人在常熟话的方言里面就是丈夫的意思,夏铭之曾经把这个当成笑话告诉庄励,庄励有段时间厚著脸皮老是自称是夏铭之的官人。
吴语总是很传统,官人一词,极具缱绻的意味,但是这一次,却真的是掷地有声,直把庄励的心给狠狠地震了一次。
“舅舅,我把他当成我的官人,他就是我妈的女婿了。女婿给丈母娘送终,很正常的事情。”
夏铭之说得太过坚决,夏铭之的舅舅最终也没说什麽,也就应允了。
棺材没有挑出一米,一辆车就开过来,车里走出个人,夏铭之停下来,呆呆地看著他。
那是夏铭之的父亲夏振尧,梳著一丝不苟的发型,迈著优雅地步伐,走到他们面前。
夏铭之没有和他说话,捧著手中的遗像走得沈重。
夏振尧和庄励一左一右地跟在严梧的身边,他们的目光紧紧地盯著夏铭之,他们担心夏铭之,担心他会太累太伤心。
火葬场,安息堂,然後辗转又到了家里。
庄励一直陪在夏铭之的身边,甚至也是披麻戴孝的。
夏铭之进屋後,脸色不是很好,等到他四处瞧了一圈之後,脸色更加苍白。
庄励上去轻轻拍他的肩膀,安慰他,“你爸在门外,他没走。”
夏铭之拉著庄励就往门外走,果然看到他爸靠在车上抽烟。
他看著他的父亲,满腔怒火,但是无从开口,他知道他母亲错了,但是他父亲实在是太狠了。
夏振尧看著夏铭之,狠狠地抽了几口烟,“你是不是怪我太狠心?”
“对!我都没有想到你会那麽狠!就算我妈错过,但是人生在世,谁没犯过错,到死你都不肯原谅!你知道吗?她是带著遗憾死的!你太残忍了!”夏铭之尖利地斥责著夏振尧。
夏振尧不怒反笑,“你根本就不懂!因为你和你妈是站在同一个战线的,你们都是背叛者,你们根本不懂被背叛者的心情!”
一针见血,见血封喉。
夏铭之一下子失了语言,脸色又红又白。
夏振尧抬头去看庄励,“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庄励轻轻一笑,摸了摸夏铭之的脸,“生死面前,爱恨太轻。”
淡笑著说出来的,仿佛是漫不经心的,但是却是能够深入人心,在心底砸下一个重重的坑来。
夏振尧扔下烟头,使劲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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