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侮辱的他的情感。
同性恋也是人,也有尊严,他们的情感也可以极其的真挚。
他们活得不容易,处处受压抑,处处被排挤,他们很难遇到和他志同道合情意相通的人。
他们已经够苦够累了,所以他不能接受严梧这麽侮辱他们这群人。
严梧也知道自己过分了,他没有想到严桐会这样地被激怒,句句反问,字字锥心,直把他驳得哑口无言。
那些话,绝对不像是一次性被激怒所能够说出来的。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严桐是怨他的,那个以稚嫩之间扛起一家担子的严桐是怨他的。
这个认知让严梧觉得非常地难过,他开始动摇,他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其实不一定是对的。
他总想把严桐引到一条正常人的道路上去,让严桐能的情感也能在阳光里怒放,以一种绝美的姿态摇曳,而不是喜欢一个同性,然後两个人遮遮掩掩地活在世人非议的眼光中。
他没有歧视的意思,他只想要严桐好,严桐是他现在唯一的亲人,他希望他活得好。
但是现在看来,他显然是错了,严桐已经长大了,他有自己选择的权利,他不能够以自己所认为的正确去强迫严桐。
爱之深,责之切。是他太急切了。
严梧挫败的离开,走得匆匆,倍感狼狈。
严桐脑子很涨,他看著孟晓阳,孟晓阳不会多嘴,他是肯定的,但是总觉得尴尬。
孟晓阳此刻再单细胞也察觉到不对了,连话都不说,直接溜走了。
作家的话:
同学去实习培训,结果呆了不到一天就回来了,感觉像是进了一个邪教组织。。。。。哎。。。本来也想去的,要是去的话,估计更新遥遥无期了。。。。。
现实25
荆慕珩跟庄励打电话说他和苏然和好的时候,顺带踩了他的雷区。
他和夏铭之的关系,以前算不上雷区的时候,他们都选择不去踩,现在倒好,一个一个,敢死队似的,踩得欢畅。
当然,无论如何踩,炸得都是庄励自己。
对於他给夏铭之的最後一个考验,夏铭之果然不负他的期望,让他失望得很。
也许对於夏铭之来说,他的自尊和一个庄励,根本没有可比性。
消失了,消失得干干净净,毫无踪影。
庄励当然不会後悔那日的作为。
他和夏铭之说回不去了,然後掏出了一枚银制的戒指,“戒指本来是一对的,我不知道另一枚戒指你有没有看到,当初在天津的时候,我把它放在送给你的大衣里面,但是你没有要。”
夏铭之急忙说道:“我看到了,後来我把那件大衣带走了,还带到了法国。我一直不敢穿那件大衣,我觉得我会玷污它。那天我答辩,天冷了,我却不安心,我需要勇气,於是我在出门的时候,还是回去拿了那件外套,我幻想那是你在陪著我,我就不怕了。我出门,一插进口袋,就发现了它,我蹲在法国的大街上嚎啕大哭。我知道,那天是我不识好歹,所以你才那样对我,我却因为这个,怨恨了你那麽久,我错了,我……”
庄励打断了夏铭之的话,“我本来希望那个戒指丢掉了的,既然你看到了,那就扔了吧。”
夏铭之瞪大了眼睛:“为什麽?”
庄励站起身来,俯视著夏铭之,“因为我要把这枚戒指给扔了。”
说罢抬腿走到门口,将戒指扔到了垃圾桶里。
那枚戒指的内侧没有字,他当初抱著绝望的态度,想让夏铭之心甘情愿地给他亲手刻上相应的字母:XMZ?ZL。
他把他亲手刻上字母的那个戒指,放在送给夏铭之大衣里的,他知道夏铭之穿大衣喜欢手插在口袋里,他期待又害怕夏铭之看到那个戒指时的模样。
他的期待,他的害怕,在夏铭之的冷漠下,都成了浮云。
於是他在震怒之下,做了错事。他强了夏铭之,伤了夏铭之,伤了身,还有自尊。
愤怒不是做错事的理由,他承认他做错了。
但是他曾千方百计想要去挽回,只是那人不给机会。
不是不原谅,而是变本加厉地报复。
用最残忍的方法报复,践踏了他的爱情他的真心。
那个践踏他爱情他真心的人,现在回过头来想要唤回他的爱情和他的真心,但是他怕了。
夏铭之确实变了不少,他做了很多以前从不肯做的事情,但是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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